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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挑了较为隐秘的靠窗户的位置坐下,刚点好菜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雨势不小但下的还算温柔,只是天顿时间变得有些阴郁。
“哎那女人有些眼熟。”季冬明示意秦珩往外看,顺着他视线,秦珩也看到了一位时髦女人和一群貌似制片组的人在一起,确切地说在录制节目。秦珩记得这个女人,因为在某个场合有过几面之缘。
“我记得她,貌似是周子扬青梅,是某知名网站驻站记者,挺有能耐的一女人,据说挺受周家二老欢迎。”
秦珩不言,对于这些他不感兴趣。
“好像叫什么赵瑜,啧还真是一性感火辣妞。”季冬明看向外的眼神多了份狂热,那种只属于男人转有的狂热。但在秦珩身上几乎不曾见,即使他对某些人某些事有着执著地偏狂也不会把情绪写在脸上。
吃好了又坐了十几分钟外面的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暮色已经降临,季冬明说:“走吧,明晚我还得回去,小女朋友催得急。”
秦珩不以为然,他不满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不要以为你过了清心寡欲的生活就觉得我不务正业,我告诉你要是她……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等你深有体会就清楚个中滋味了。”
他怎会不明白,只不过他想要的是她一生而不是只需要一个女人。
两人出去时,竟被赵瑜认出来,她热情大方,“这不是秦总吗?他乡遇故人这缘分真是……”
秦珩微微颔首,较为冷峻。季冬明伸出手免得美女尴尬,临走时赵瑜说:“秦总和季先生是要回C市吗?我也要回去不知我们是不是一趟航班。”
季冬明兴致高涨,“你也回去?”
“是啊,明晚是周子扬的生日得赶回去。”
上了车秦珩拿出手机看新闻,季冬明继续做司机,想起了什么忽然说:“明晚周子扬生日你说余静作为他旧情人会不会出席?”
在C市的余静和梁微陪同王太后喝下午茶,王太后这两日面色较差,余静正好从东北带回些人参正好做顺水人情。王太后对她的细心赞赏有加,可木已成舟还能如何?要怪只能怪自家生的儿子不争气。
王太后不当她是外人,开始以过来人的身份心心教导:“微微啊,你和秦珩到底怎么回事?你总不能任他在外面胡来啊,你们这样何时才能有孩子?要我说男人要有了孩子才收心。”
“妈,我知道了,我和秦珩……”梁微想必是思前想后,“挺好的。”
“你们两要闹我也懒得管了,但怎么闹都要记住你们是夫妻,夫妻就该是同林鸟。对了,昨天去医院医生怎么说?”
“开了一个疗程的药,吃完药在去看看。”
余静不得不佩服梁微的忍耐力,如果是自己怕早就疯了,可她佯装无事人。
“你也别不信中医,有时候西医解释不了的问题还是我们中医管用。静静,你说是不是?”
“啊,是啊,中医博大精深。”坐着看戏的她没想话锋一转落她头上,只有含糊其辞。
“你们也别嫌弃我啰嗦,我怎么啰嗦也是为了你们好。这女人总得要有个寄托,男人有事业你总不能指望他为你跑前跑后。”
“妈是为我们好我都知道。”
余静看着梁微这样不免心酸,很想问值得吗,为了一个目的委屈自己到底值不值得?余静知道高中时梁微有个较好的男朋友,大一时还有联系,只是那时候的梁微视野更开阔了,对原先的那虽然爱她但前景没保障的男友两人相处如履薄冰,后来两人怎么分手余静没有过问,因为梁微说人要向前看。余静想她所谓的前是不是等同钱?
她家境还算可以不知道钱有多重要,所以她对梁微的执狂她很难理解吗,也不敢确定,她到底执着什么。
王太后遇着老熟人,余静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聊天,无非是谁谁的老公外遇或是包二奶了,虽然知道他们说的不是自己,但心里有鬼的她这些话就如一根刺扎在心尖上。
中间梁微出去接电话,一位面孔陌生的贵妇人笑吟吟地说:“秦太太媳妇可真是孝顺,以前我就说谁娶这女娃谁家有福气。”
贵妇人不指名道姓可其他两人目光看向她,余静觉得很尴尬正要开口解释,王太后不易察觉叹道:“谁说不是,可惜世事无常,有的事情我们说了也不作数。”
“总之秦太太好福气。”
王太后笑了笑。余静有些想不明白王太后为何不解释清楚,这样不明不白的不是存心让人误会吗?可她有心解释也错过了时机。
梁微回来几位妇人已聊起了其他事情,余静兴致缺缺听他们聊天,她自己从未没想过有这么一天,纵使不喜欢却也还要装着认真地倾听。
王太后看出她的心思让她早点回,余静终于等来这句话,对着其他三位贵妇人歉意地笑了下。梁微陪她到外面拦车,等车时她说:“明晚是周子扬生日,你去吗?”
“在说吧。”
梁微缄默,片刻后说:“哪有男人不犯错,静静我们不敢保证下一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我知道你一直活在光环里,习惯了站在尖端看男人。或许你现在没有感觉,因为你不够爱他。但我想说错过周子扬你还得再去寻找另一个周子扬,静静,我们面对现实难道不是妥协吗?”
“我们能不说男人吗?”
“可我觉得你不该轻易放弃。”
余静想解释忽然觉得很无力,现在的梁微再也不是她心中的梁微了,不是那个追在她身后的梁微了,她生活里处处都是算计,算计别人算计自己,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静静,我一直想问你,你对秦珩是什么感觉?我说如果,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会不会选择他?”
“微微你想多了。”余静深吸气,“生活中没有如果,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和秦珩……一直是表兄妹。”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这虚伪的场面不觉可笑,夹枪带棒还要维持最后的风度。她清楚梁微一定是察觉了什么,现在的步步紧逼,她不由失笑。很难想象曾经还算好的两人,今日为了男人各怀鬼胎,相互欺瞒和算计。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是谁错了?
三十二、蜡烛点了,寂寞亮了
第二天悄无声息的到来,她还记得去年周子扬过生日的场景,那是两人关系确定之初,在他生日宴会上余静曾以为周子扬会是伴她一生的良人。
时隔一年早已时过境迁,昔日的恋人转眼间成了今日的路人,她并不觉太多感伤。或许正如梁微所说的她不够爱所以感受不了那份痛彻心扉,但她躲在角落里痛哭失声时谁又懂得她的心?彼时的她又在为谁而哭泣?秦珩还是年少的梦?
为了显得她豁达,在紧要关头她请了半天假到商场挑礼物,余静安慰自己即便是路人,好歹两人曾经共枕而眠。她的薪水不高勉强够用所以买不起昂贵的奢侈品,在商场转了一圈没有中意的,路过某小巷子在一家十字绣精品店看到一幅精致的十字绣,余静心莫名一动,走进店里。店里老板是位年轻时尚女子,两人交谈一会余静更是决定要买这幅,但老板为难:“这幅已经有人订走了。”
并说客人已经付了定金,余静知道就算客人没付定金她也难买下,只有表示遗憾。老板给她推荐另一幅,余静看了摇头。有的东西要么第一眼就看中了,如果勉为其难挑选其他那就成了将就,虽然她也明白生活是在现实和理想中寻找微妙的平衡点。
老板最后把她私藏的作品拿出来,诚心说:“这幅是我一个朋友绣的,花了一年时间才完成,颜色素雅,我个人认为很适合你。”
余静左看右看,虽然没有初见那副令人第一眼怦然心动,但这幅有着别样的吸引,她决定买下这一副,但不是送给周子扬而是留给自己。付了款要走,店里又来了位客人,余静记得她,曾在周子扬家里偶尔遇过几次,没想和周子扬没关系了还能再见。
来人显然没留意她,余静不是多事之人,何况两人不熟也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拿着包好的东西就要走,哪知来人忽然转向她,说:“这不是余小姐吗,幸会啊。”
这个时候余静总不能装作不认识,轻点头笑道:“你好赵小姐。”
“这是你预定的?”赵瑜看着她手里包装好的精致盒子,笑着问。
“是啊。”她对赵瑜没喜感,或许赵瑜对她也一样。余静不想做多停留,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赵小姐慢慢挑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周子扬没来接你?”
她走出店外赵瑜忽然来了句,余静不想解释,淡淡地说:“他很忙。”
余静到某酒店时已经临近七点,冬日昼短夜长,现在早已是万家灯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