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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丫头刚能说话,就大吼了一声:“臭嘎子,你干吗气我?”
臭嘎子哭笑不得,单雄风忙道:“请说悄悄话!”
野丫头怒道:“我就爱大喊大叫!”但她的声音已小多了。
单雄风退到最远的地方欣赏字画去了。
臭嘎子看着离得很近的野丫头的睛睛,柔声道:“野丫头,我一直追你,没想到追到的是辆空车。”
“你追我?哼!”野丫头恶狠狠地道:“我问你,我闯庄被拿住之后,你为什么不去救我?”
“当时我正在喝绝命酒,”臭嘎子解释道:“你想想看,我怎么去救你?”
“救不了,出去看看我也好啊?哼,人家去救你,你却在喝酒,还说……还说什么让我滚得远远的。永远不再见我!这是人说的话吗?”看野丫头那模样神情,她简直恨不能吃了臭嘎子。
臭嘎子歉然道:“对不起。”
“哼!”野丫头虽然还是显得凶霸霸的,但眼中已尽是浓浓的情意:“对不起就行了?
你总是气我!”
臭嘎子悄声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气你了!”
野丫头的脸红了,扁扁嘴,似乎想哭,但又忍住了。
“我现在不哭,以后一定好好哭一次!”
臭嘎子的声音更低了:“我陪你哭。”
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转,终于还是流了出来。
臭嘎子心中柔情似水,悄声道:“野丫头,别在这里哭,等我们出去了,咱俩就找一家最好的客栈,租一间最舒适的房间,关上门,就咱俩在一起,我抱着你,让你在我怀里哭。”
野丫头哭出了声:“你骗人,骗人!”
臭嘎子佯怒瞪眼:“怎么,你不相信?”
野丫头哭道:“就不相信你!就不……相信……你!”
“那好,咱们走着瞧!”臭嘎子不怀好意地瞅着她微笑。”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野丫头的脸更红了,哭得也更伤心了。
他们所说的,不过是一些美好的愿望。在身陷囹圄时听到这样关情的悄语,她怎么会不动心呢?
臭嘎子叹了口气,认认真真地道:“或许这次我活不了啦!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和我一起去死。”
这时候说这种话,是不是很残酷?
野丫头止住哭,咬着嘴唇,恨恨地瞪了他半晌,才冷笑道:“我才不想死呢!”
臭嘎子一怔,“真的?”
野丫头又道:“我也不准你死!”
臭嘎子苦笑:“这不是你准不准的问题!看来我臭嘎子只好孤单单地命赴黄泉了!”
“你就会气我!你明知道我会……会……一直和你……在一起!”野丫头笑了。
臭嘎子呆了一下,道:“你笑起来真好看!可惜,我以前一直没见过你的笑脸。”
野丫头呸了一口,又红了脸:“少贫嘴!”
单雄风一直静静地欣赏着墙上的一幅草书,好象那龙飞凤舞的字迹间真的有什么十分有趣的东西似的。
臭嘎子笑道,“单雄风,你知不知道,你的主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单雄风没转身:“这个么,我的主人没有说。即便我知道,按组织里的规矩,我也会对你说我不知道。”
“你们主人到底是谁?”臭嘎子又犯了刨根问底的毛病。
“我不知道。”单雄风笑道:“不过,你们也许很快就会见到我的主人了!”
臭嘎子冷笑道:“你的主人是谁,我倒能猜个大概其,有三个人可能是你主人:任莲、乔叔牙、温九娘!”
单雄风还是没回头:“我不知道!”
野丫头马上变了脸:“我问你,任莲是谁?温九娘又是什么人?”
臭嘎子叹气:“女人!……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
野丫头眼中凶光大盛:“你认识她们?你怎么认识她们的?快说!”
臭嘎子火了:“你当我愿意认识她们啊?”
“你……你……!”野丫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很显然,野丫头吃醋了。
臭嘎子只好服软:“野丫头,我以后再慢慢跟你说。”
“你最好永远不说!我不爱听,我不爱听!”野丫头仍是醋意盎然、醋汁汹涌。
臭嘎子只好苦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克星。臭嘎子命中注定的克星,就是野丫头。
“嘭嘭嘭。”
地板上突然响起了敲击声,臭嘎子和野丫头都大为惊讶,忘了再斗口。
臭嘎子惊讶归惊讶,但还是马上就想到,这个酒店该是一条地道的出口,而地道的那一端,一定是观棋山庄。
也就是说,单雄风的主人是石不语。
单雄风知不知道石不语和阮郎已经死了呢?单雄风又会怎样对付自己和野丫头呢?
这些问题,臭嘎子都无法回答,但他知道,在下面敲地板的人,一定是乔叔牙。
只有乔叔牙才可能对观棋山庄的地道了如指掌。
也就是说,乔叔牙并没有死在温九娘手下,死的或许是温九娘。
单雄风伸手在那幅字的轴上摁了一下,地板上就出现了一个大洞。
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跳了出来。
臭嘎子没猜错,来人正是乔叔牙。
乔叔牙身上的血,有一部分是石不语喷上去的,但乔叔牙面上手上的血迹伤痕表明,他已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
单雄风惊呼出声:“乔叔牙?”
难道单雄风不知道地道里跳出来的人会是乔叔牙么?单雄风希望来人是谁?臭嘎子感到十分惊讶。
乔叔牙哑声道:“单雄风,快封好洞口!”一转身看见了臭嘎子,吃了一惊:“咦,你怎么会在这里?”
臭嘎子叫道:“小心!”
单雄风的剑已飞快地扎向乔叔牙的脊梁。
乔叔牙向左一侧身,怪剑深深扎入了他的右肩,乔叔牙暴吼一声,反手一抓,扣住了单雄风的右手,一脚反踹,击中了单雄风的小腹。
单雄风痛苦地倒下了,口中鲜血狂喷。
“单雄风,你为什么暗算我?”
乔叔牙已摇摇欲坠,但声音仍是大得吓人。
单雄风已无法再回答他了,也无法再回答任何人。
他死了!
“乔叔牙,快解开我穴道!”臭嘎子急叫道:“外面还有人!”
乔叔牙二话没说,奔到他身边,一阵乱拍,解开了他的穴道。
而那两个老妇也恰在这时抢了进来,手里都舞着单刀。
臭嘎子着地一滚,金花鞭出手,缠住了一个老妇的左腿,一叫劲,那老妇就结结实实地撞在另一个老妇刀下,手中单刀上挥,劈中了另一个老妇的脑门,两个老妇刹那间了帐。
乔叔牙也倒了下去,发出沉闷的响声。
臭嘎子连忙拍开野丫头的穴道,叫道:“乔叔牙,出什么事了?”
乔叔牙痛苦地喘息道:“你们快……快走!温九娘……快来了,我……我不行了,别管……
管我!”
臭嘎子顾不得多想,抽出还插在乔叔牙肩上怪剑,封了伤口四周的穴道止住血,抄起乔叔牙,对野丫头道:“你在头里闯,咱们快走!”
没有人阻拉,也没有人追来。
臭嘎子随着野丫头闷头疾走,直到内息不畅,浑身无力,才停住脚软坐倒地上。
野丫头气喘吁吁地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臭嘎子摇头:“我……我也……不清楚!”
这里是一片山地中的深林,温九娘想找到他们,并不是很容易。臭嘎子吁了口气,低头去看乔叔牙。
乔叔牙已经昏迷不醒。
第十八章 温九娘的归宿
乔叔牙渐渐苏醒过来了,虚弱地叫道:“水……水……”
臭嘎子喜道:“乔叔牙,你总算醒了!我这就给你找水去!”
乔叔牙断断续续地道:“算了,左……老弟,你……你还是……快走吧!……温九娘……马上会追……追来的!”
臭嘎子冷笑:“怕什么?她要真敢来,老子一鞭子抽死她!”
野丫头问道:“乔叔牙,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还不知道观棋山庄里已经发生过的事。
臭嘎子道:“是不是单雄风明里投靠了石不语,暗里又为温九娘做事?”“不……不错!温九娘……很厉害,我只好从地下……逃……逃走,她也知道机关,一定会……追来的!”
臭嘎了忙道:“你不用担心,她未必能找到咱们,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