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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衡君立刻怒声道:“叫你别再提封神榜三个字!”
关山月连忙整肃神色道:“是!晚辈以后不再提!”
乐衡君这才缓和脸色,轻轻一叹道:“这三个字的关系太大了,我也是一时大意,才吐露了出来,要是被人知道了,立将遭受到奇祸,所以才特别相求你……”
关山月确是莫名其妙,然而看见她神色凝重,立刻再提出来保证道:“晚辈今后只当从未听过这三个字!”
乐衡君神色慢慢恢愎平静,半晌才轻轻一叹,道:“你怎么会由这三个字联想到独孤明的称号上去的?”
关山月微笑道:“那是由各位的名号上,使晚辈产生一个奇妙的想像,各位与家师都是旧,家师却从未提及……”
乐衡君忍不住问道:“这与我的问题,毫无关系。”
关山月笑了笑,道:“然而,想到各位的名号,关系就大了,前辈叫血罗刹,还有两位前辈叫白骨魔神与丑山神,晚辈还认识一位飞天夜义彭菊人前辈……”
乐衡君嗯了一声道:“彭菊人还没有死?”
关山月笑道:“没有,彭菊人本来与晚辈在一起,前些日子才因为某些细故分手……”
乐衡君不耐烦地插口道:“别去管她,你再说下去!”
关山月略加思索道:“晚辈由各位俱不信家师身死一事,便知道各位与家师,必有一段隐密交往,再看各位的名号,或神,或魔,或鬼,更加上封神榜三个字看来……”说到这儿,他故意一顿道:“对不起前辈,晚辈又忘了您的嘱咐!可是无法避免……”
乐衡君迫不及待地道:“没关系,以后记住好了,你对这三个字有多少了解……”
关山月想想道:“晚辈想来这或许是一场盛会或许是一个组织,或许是一张盟单,而家师与各位都是榜上之人!”
乐衡君脸色一变,勉强抑住激动道:“你怎么会想到令师也在内的呢?”
关山月道:“家师虽以明驼令主自居,然以名号与各位大不相类,于是晚辈想起这副对联,早先看来并无多大意义,可是对黄鹤散仙四个字归合起来,倒是颇为类合,于是晚辈认定家师也是名列榜上了!……”
乐衡君轻轻一叹道:“你的心思太周密了,因此你也知道得太多了,我好心警告你一句,对于这件事,你最好到此为止,别再住下探究了!”
关山月诧然遭:“为什么?难道这……”
乐衡君立刻厉声道:“你要再提一句,我就不放过你!”
关山月噤然住口,远处已传来萧萧马嘶辚辚车声,乐衡君忙又放缓脸色道:“我妹妹跟妹夫来了,记住千万别再提那些话!”
关山月点点头,不一会,路上尘头大起,两匹骏马接着一辆碧油香车飞奔而至,驾车的是个英伟的中年汉子,相貌堂堂,衣着华丽。
车停之后,流苏深垂的车帘一掀,露出一张中年美妇的脸问道:“姊姊!你接到信了?”
乐衡君点点头道:“接到了,而且我也知道了,小虹与那老怪物在黄河上就照过面了!”
中年美妇一惊,目光流扫到关山月与刘三泰身上,乐衡君笑着道:“他是独孤明的传人,另一个是他的朋友!”
中年美妇一怔道:“黄鹤……”
乐衡君一笑道:“黄鹤已归龙华去,唯剩明驼留人间!”
中年美妇沉吟不语,关山月却十分尴尬,想上前招呼,却又不知如何称呼。
还是乐小虹看出情形,连忙介绍道:“这是我姨丈柳初阳,那是我姨姨乐湘君!”
关山月抱拳一揖道:“晚辈关山月叩见二位前辈!”
刘三泰这时连报名的勇气都没有,只有作礼的份儿!
乐湘君点点头,柳初阳倒十分客气地道:“世兄英华洋溢,柳某深庆故友得人!”
关山月还想谦虚几句,乐湘君已笑着道:“别站在门口说话,大家进去吧!”
柳初阳点点头,走到车旁道:“湘君,我抱你进去!”
关山月不禁微怔,心想他们夫妇感情再好,也不能当着人亲热如此,不过表面上仍是一无所示,乐湘君一摔帘子啐道:“还有晚辈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柳初阳笑笑道:“那有什么关系,独孤明的弟子还不是像我们的侄子一样!”
乐湘君笑啐道:“我可投有这么厚的脸皮!”
说着,一翻车帘,身子像一只彩蝶般地飞起,接着长袖飞舞,毫不沾地,一直向前而去,既稳且速!
关山月见她的双足齐膝以下都是空的,这才明白柳初阳何以要抱她行走之故,然而心中对她的轻功与火候,却十分钦佩!
柳初阳笑着对乐衡君道:“大姊!令妹就是这个脾气难改,去年她要上泰山去赏日出,却不肯坐轿子,就这样一直飞上去,害得那些朝山进香的游客们,以为是仙佛显圣,纷纷顶礼膜拜,还要追上来求福祈祷,结果日出没欣赏成,又偷偷地溜下了山!”
关山月惊道:“泰山日观峰高有千仞,乐前辈的轻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
柳初阳微笑道:“别的不敢说,内子的轻功大概够得上资格独步宇内,谁也不会相信天下轻功最佳的人,会是个缺腿的残废!”
乐衡君也笑笑道:“丑鬼!你又在她背后叫她残废了,让她听见了也有你好受的!”
柳初阳笑着道:“她不再为这个生气了,而且还特别喜欢听这两个字。因为她已经证明了残而不废……”
乐衡君笑道:“你们两夫妇的毅力是令人钦佩的,谁也不相信你曾经是个麻子,那丑山神三个字也该换换了!”
柳初阳笑笑道:“不换!不换!君子不忘本。父母给了我那副尊容,更之已是不孝,还是留着这个号称聊表孝思吧!”说着大笑而行,关山月却听得莫名其妙,乐衡君笑指他的背影道:“你不信他早年是个大麻子吧!”
关山月摇头道:“晚辈的确难以相信,柳前辈莫非是得到了什么易容珍药?”
乐衡君摇头:“用药就不算稀奇了,他是硬练一种玄功,使得凹处自然突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年他们成亲时,一个残废,一个丑鬼,曾经惹起不少朋友的嘲笑,还有人送他们‘珠联璧合’一方银匾,也就是这个刺激使他们发奋图强,弥补了自己的缺陷!”
关山月又感又佩地由衷说道:“两位前辈的成就自是令人钦折,不过那送匾的人,也未免太过份一点了……”
乐衡君笑笑:“那方匾额就出自黄鹤散仙的手笔!”
关山月一惊道:“是家师!……”
乐衡君又笑笑道:“你放心,他们对令师并无恨意,反倒十分感激,所以把那方银匾悬在房中视同拱璧,若不是令师的一番刺激,他们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了!”
关山月默然片刻才道:“那一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乐衡君也陷人神往的回忆中道:“不错!有三十多年了,往日的翩翩少年,婷婷玉女现在都已年华老去了,不知龙华会重开时,是否还能如当年一般的热闹,只怕有些人是无法再参加了,像小虹的父亲就已经……”
关山月心中又是一动,虽末出声,口中却在默默念道:“龙华会……封神榜……”
乐衡君看他的嘴形在动,忽然警觉道:“小子!不许再向我提从前的事!”
乐小虹也听得神往道:“娘!这些事我怎么从未听您说过,甚至于连娘丈是麻子您都役有告诉我过,原来他的丑山神是这样而得到的!”
乐衡君神色一严喝道:“鬼丫头!少多嘴,这些事没有必要告诉你!还不快进去!”
乐小虹碰了一鼻子灰,撇着嘴走了,乐衡君招呼了关山月与刘三泰,也向庄子里行去,走不多远,已是客厅!
掀帘入内,乐湘君与柳初阳都已经坐好了,乐小虹正在向他们诉说昨夜与关山月等人邂逅的经过,见了关山月进来,显得有点忸怩不好意思。
关山月笑道:“乐姑娘!你说下去好了,只是希望你口下留情份,不要说我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你一个女孩子!”
说着自行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下,因为他知道这些武林异人,洒脱已惯,绝不会拘怩那些俗礼小节,只有刘三泰趋趄不安,关山月朝他一示跟色,告诉他不必如此,刘三泰犹自不敢,果然柳初阳已笑着道:“这位兄台请不必客气,赶快安座,我们好听上小虹讲昨夜的经过!”
刘三泰只得傍着关山月坐下,乐小虹已叽叽呱呱地将夜渡黄河,逼得湖海异叟落水之事说得有声有色。
另外三人一直注意地听着,直等她说完了,乐衡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