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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固执的亲吻,攻向柔软的小麦色大腿。吸吮、以舌头舔纸、轻经喃咬……柾吐出甘甜的喘息,用力抓住岂之的头发。那里……很敏感的。
光是暴露在贵之面前就已经兴奋起来的中心部位,被贵之的舌头发出猥亵的潮湿声音,缠了上来。缩起舌头吸吮前端、抚过突起的部位,滑向底下……。
「啊!」
舌头甚至碰到了底下敏感的部位。由于过分激烈的刺激,柾的身体忍不住一跳,用力抓紧贵之的头发。
「不……不行啦、……隔壁会听见的啦……!」
「让他们去听吧!」
「不要啦、……啊……呀、啊!」
「丢下我一个人,和别的男人亲热的下场会是怎样……不让你体认清楚是不行的哪!」
「才不……是……啊啊……!」
贵之发出声响,舔弄着柾。
那种地方……不行的……不要发出那幺下流的声音……不要……。
「嗯……嗯嗯……!」
像要纾解湿濡的秘蕾似地,修长的手指滑了进去。老是一下子就解放,柾觉得很丢脸,今天一直努力忍耐着想要拖欠一点,可是快感已经激烈地从内侧翻搅上来。
啊……已经、不行了……!整个身体的神经都往那里集中。爆发的瞬间,贵之把嘴唇按上前端。
「不要!不要……不要!」
「没关系的……出来吧,我会全部喝下去的。」
「不要!」
柾用手肘撑着地板,爬起上半身,贵之睁圆了眼睛。柾红着脸,垂下头去。
「因……等一下再接吻的时候……贵之的嘴巴……会变得好苦……」
「……就是这样才好啊!」
「一点都不好!……变态!」
「真是小孩子呢。……已经到了极限吧?」
男中音带着含笑声,温柔地呢喃:
「先舒服一次吧!来……我会为你做更棒的事。」
木材爆裂的声音。柾张开眼睛,贵之正用火钳搅动暖炉里的灰烬。
橘色的火光,照亮了凌乱的衬衫。影子清晰地映在轮廓鲜明的测脸上。旁边放着威士忌酒杯……简直就像是流行杂志上的剪影。
柾在柔软的羊毛皮上,抱住膝盖缩着身体。贵之发觉他醒来,伸出温暖的手指,抚上柾的脸颊,轻轻微笑。
「睡得好沉呢!」
「……都跟你说讨厌那样了……」
「柾的讨厌,就是喜欢,对吧?」
贵之捏起柾闹瞥扭的嘴唇。
腰依旧酥麻,整个身体倦怠不堪。……让人家摆出那种姿势,根本就是犯规。柾如此抱怨,贵之便反驳了。
「不好吗?那……为什幺你会失神呢?」
……就是因为太好了啦!可恶!
「想睡就睡吧!我会抱你上床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累了吧?」
「嗯……全身黏答答的。我想洗澡。」
「好啊!」
亲热过后,贵之总是格外温柔。在家里娇生惯养的他,却会为柾在浴室里帮他冲澡、亲手用沾满泡沫的海绵帮他刷洗身体。不过这样虽然舒服,可是偶尔也会变成别种舒服……对充满精力的国中生来说,有时候真是挺伤脑筋的。
柾在热水直浸到肩膀的浴缸中,缓缓伸展四肢。贵之披着浴袍,坐在浴缸边缘,汲起温水冲着柾的肩膀。
宽广的浴室里有窗户,打开百叶窗,就能看见滑雪练习场。打上照明的银色斜面上,纷飞的雪花画出白线,斜向飞过。
「……我也想和贵之生在同年。」
在暖和的蒸气包围中,柾不经意地吐出这句话……是泄气话,还是真心话?
「再早五年——不,三年就好了。要是能再早点出生就好了。」
贵之的眉毛微微蹙起。
「……你在意生岛悦子的事吗?她只是单纯的朋友罢了。」
「我不是那种意思。」
柾轻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叮咚~」、「叮咚~」地,门铃悠闲的声音连续响了起来。两个人对望一眼,一起望向时钟。已经过了十一点半了。
贵之打开浴室的门。这段期间内,门铃依旧毫不间断地响着。仔细一听,还有敲门的声音。这非比寻常的情形,让柾也有些紧张起来。
贵之穿著浴袍,急忙穿过房间,打开房门。
「啊,四方堂先生。发生大事了。」
是生岛的声音。音色非常紧张。柾竖起耳朵倾听。
「怎幺了?」
「请你冷静地听我说。牧野他——死在阳台上了。」
柾从浴缸里跳起来。他披上浴袍,冲进房间。
贵之和生岛站在面对巴比Q阳台的窗边,朝下俯视。
阳台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一个穿著蓝色毛衣的男人倒伏在地上。就像个摆饰品一般。
「我刚才到一楼去,发现他倒在阳台上。已经死了。颈骨折断。」
「报警了吗?」
「还没。」
「我来通报。请你和家人及青木先生到一楼的客厅集合。柾,把衣服穿上。我换过衣服以后,会立刻到一楼去。」
听到贵之的指示,柾和生岛彷佛被操纵般,开始行动了。
ACT 5
雪道似乎在晚上十一点时重新打通了。
通报警方两个小时后,终于抵达的刑警,首先简单地询问过柾一行人的名字和关系之后,要全部的人留在客厅里。
阳台那里,有许多搜查官正在现场采证。停在庭院的警车,以及厢型车顶上森严地回转着的警示灯,将面对庭院的窗口映照得一片红。
全员都像守夜似地,一脸沉痛地呆坐着。
不可思议地,柾的心里却涌不出任何悲伤的感情。或许是因为太过震惊,感情还无法传达到神经中枢。
由于贵之严厉禁止,所以柾并未看到尸体。他只有在走廊的窗子看见牧野的毛衣而已。所以,柾还无法完全相信牧野已经死了。
「窗子开着呢!」
悦子和生岛夫人,只是从男人之间的缝隙窥看就会晕厥似地,可是身为医生的生岛和贵之则十分冷静。他们从阳台指向三楼牧野的房间。
「窝边放着玻璃杯,看得见吗?他可能是坐在栏杆上,不小心跌落摔死的。」
一开始就做过大致验尸工作的生岛,也下了诊断,表示应该是摔死的。
彷佛要打破这种难过的沉默,生岛打了个大喷嚏。柾也跟着打了两次小喷嚏。半岛和柾忍不住相视而笑。总觉得气氛好象缓和了下来……不过这幺想的,似乎只有他们两个。
「……怎幺会变成这样……」
青木呻吟似地说道,揪住半干的头发。悦子以母亲哄小孩般的动作,抚着他的背。
侦讯的时候,他们得知青木是牧野就读的大学滑雪社的毕业学长。在这些人当中,他和牧野交往的时间最久。当时,肯木抓住牧野的遗体,一次又一次呼唤他的名字,而且激烈地摇晃牧野的遗体,想把他叫起来,是生马和贵之两人合力把他从遗体身边拖走的。
「抱歉,打扰了。」
通往走廊的门打开,两名刑警走了进来。那是一个头发稀薄的大个子中年人,以及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
一片鸦雀无声当中,穿著大衣的大个子刑警,以响亮的声音开口了。
「我是刑警田川。关于牧野让先生的验尸结果,现在由我来说明已经明白的几项重点。——牧野先生全身遭受强烈撞击,颈骨断裂,几乎是当场死亡。推断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八点到十二点之间。」
「不对啊!我们两个八点左右还一起待在车子里的!」
生岛夫人抗议道,田川刑警深深点头。
「是的。这只是推断而已。接下来我才要询问,牧野先生到什幺时候都还活着。」
夫人有些尴尬地理理毛衣的衣摆,重新坐回椅子上。
「牧野让先生应该是从三楼的窗户跌落死亡。他房间的窗户全开。室内并无争执的迹象,行李也没有被翻动过的样子。另外,也没有任何外人侵入屋内的痕迹。」
「果然是意外吗?」
青木探出身子问道。
「这一点还无法断定。可能性非常大,但我们仍打算朝意外与事件两方面调查。已经这幺晚了,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可是为了参考,我接下来要询问死亡推定时刻的十点开始,到发现牧野先生遗体这段期间内,各位的行动。请各位配合。」
全员点了点头。
意外与事件。——牧野是不小心自己跌落的吗?还是被什幺人给杀的?由于没有入侵者,如果是事件的话,犯人就在这些人当中。
(雪山别墅杀人事件……简直就像推理小说。)
柾偷偷望着大家沉痛的表情。
在小说或电视剧里,最不可疑的家伙往往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