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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然后又道:“既然这么说,你必然是个有恩必报的人罗?”
郭无雨昂起了胸,凛然道:“最起码不会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黑衣人突然“嘿嘿”一笑,道:“那我现在是不是有恩于你了呢?”
黑衣人这么一说,郭无雨楞住了,黑衣人这句话说得不错,若是不黑衣人放下绳子,他恐怕要在崖下待一辈子。
郭无雨沉默无语。
忽然,他点了点头,道:“好,我领你这个情。”
黑衣人听了此言,眼中露出了得意之色。
郭无雨站起了身,眼睛紧盯着黑衣人,忽然间,他猛地一拧身,他的身体已向崖下跃去。
他的身体本就一直在悬崖边上,此时跃下崖去,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大力气。
黑衣人大惊失色,他未料到郭无雨会如此做。
因为郭无雨知道,自己欠了黑衣人的这个人情有是无法还的,除非他再跃下去,跃回那个平台上。
黑衣人大惊,想跃过去拉住他却已完了,他的手触到了掌中的绳子,心念一动,猛然间,他将持绳的手。向后一收,又向郭无雨卷去,绳子的一头便立刻向直坠下去的郭无雨追了。
绳子追得虽快,但郭无雨的下坠之势更快,他眼看着已到了平台,这才想起要凌空转身,才能使脚落在平台上。
可是,当他想半人空转身的时候,已来不及。
眼见自己将一头撞向平台。
郭无雨闭起了双眼,心中不住地道:“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他的头已撞在了平台上,而这时,黑衣人的绳子也已套往了他的脚。
郭无雨虽然免去了一死,可是头仍然撞上了平台之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便晕了过去。
黑衣人将郭无雨提了起来,替他包扎好了伤口,便坐在一边朝郭无雨“嘿嘿”
地笑了起来。
他笑得那么得意…………
一当郭无雨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立刻瞧见了一张脸,一张清纯可人的脸。
这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她正笑咪咪地看着郭无雨。
郭无雨惊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女孩笑而不答。
她抬起手,郭无雨便看到了一根细细的长长的金针。
郭无雨吓了一跳,想向后退。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了床的四个角上。
郭无雨瞪着眼睛看着这女子,大声喝问道:“喂,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快放开我,放开我!”
那女子对他嘻嘻一笑,道:“我嘛,我叫爽儿,是你的救命恩人。”
无情一愣,道:“什么,救命恩人,你救了我的命吗?”
那女子笑道:“当然啦,否则你怎会躺在这里呢?”
郭无雨又是一愣,随即问道:“那………那我是谁?”
他忽然发觉自己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都不知道你是谁了,我又怎会知道?”
郭无雨不由得呆住了。
那女子忽然半手中的金针向他的脑门插去,郭无雨吓得大叫道:“喂,喂,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他用力挣扎,可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没有用,金针还是无误地插在了他的脑门上。
爽儿插好金针,这才道:“你叫什么叫?也没见过像你这样胆小的,我在给你治伤,你知不知道?”
郭无雨只得止住了叫声。
爽儿仍在一边道:“给你插了这么多的针,你怎么还是这么笨呀?”
说着,她站起身来,解开了绑在郭无雨手脚的绳子。
无雨伸手摸了摸脑袋,这才发觉他的头上像只刺猬一样。
他不由又大叫道:“喂,我不要你治了,你快给我拔下来吧。”
爽儿生气了,她向郭无雨跃了过去,手掌在他的眼前一晃 )
郭无雨只觉头上一阵剧痛,再摸了摸,头上的金针一下子已全没有了。
再看爽儿,她正拿着一把金针在郭无雨的面前晃来晃来呢。
郭无雨这才想起观察这间房子。
这是一问很小的木屋,屋里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茶几,一个柜子,一张床。
屋子里的所有家具,似乎都是木制的。
郭无雨向四周看了看,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爽儿见了,连忙问道:“喂,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郭无雨摇了摇头,道:“不,不是,我现在只是想知道我是谁?”
爽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好吧,好吧。你不用再想了,还是我告诉你吧。”
郭无雨立刻集中了精神,眼睛紧紧地盯着爽儿。
只见爽儿一本正经地道:“你是一个孤儿,你在路上被人欺侮时,被我师父看到,于是他便将你带了回来。”
郭无雨听了,不禁半信半疑地问道:“哦,是吗,真的吗?”
爽儿一甩手,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如果不相信,那就算了。”
她一转身,背过了脸去,不再看他。
郭无雨这才有点相信了,他低下了头,口中哺哺地道:“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爽儿转过身,抿嘴一笑道:“自然是真的啦,小兄弟,我还会骗你吗?”
郭无雨闭上了嘴,也不再问,可是心中却总是觉得哪里有些隐隐的不对。
爽儿忽然跑了过来,拉住他的一只手,道:“好啦,我们出去吧,老在这里闷死啦!”
说着,她也不管郭无雨愿不愿意,拉着郭无雨就跑。
外面,是一片很平坦的草地,草地上还稀稀疏疏地种着几棵树,再往前看,就是一片树林。
郭无雨环视四周,这才发现这地方被一片树林包围着。
屋里前面一丈远处,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很大的砚台。
郭无雨走一以近前,吃惊地道:“哇,看不出你用这么大的砚台写字呀!”
爽儿用手指翟着郭无雨的脑门,道:“你这个笨蛋,这。
砚台不是我用的,是他用的!“她顺手将手指向身后一指。
郭无雨转过身,忽然发现在他身后的屋顶上竟端坐着一个人,这人的手里正拿着一只粗大的毛笔,他的手不停地挥动着;也不知在写些什么。
这人穿着青衣衣服,衣服上沾着星星点点的墨汁,十分滑稽。
郭无雨正看着那人,忽然那人抬起了头来。
他这一抬头不得了,却把郭无雨给实实在在地吓了一大跳。
这人实在长得大丑了,他的两只耳朵像兔子一样长得尖尖的,向上竖着,那鼻子就像一个钩子。
郭无雨敢打包票,如果在他鼻子下挂个篮子的话,绝对没有问题,只有那对豆般的眼睛,时刻向外闪着摄人的光。
郭无雨退后了一步,来到爽儿的身边,低声问道:“喂,他是谁,怎么这么丑,长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爽儿垂着头,抿着嘴穷笑,她还未开始回答,屋顶上的人已说话了:“喂,小子,你在说什么?”
郭无雨伸了伸舌头,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这样的耳朵竟有这么大的作用处。…
他在惊讶的同时,不觉又有些奇怪,他只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但偏偏又想不起来他曾在哪里听过了。
这声音很特殊,也很刺耳,既不像男人的声音,也不像女人的声音,总之听起来怪怪的。
郭无雨悄悄地拉了拉爽儿的衣襟,轻声问道:“他究竟是谁呀?”
爽儿“咯咯”一笑,道:“他就是你的第二个救命恩人。”
郭无雨一呆,心中却想,这人竟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人又抬起头,对郭无雨道:“小子,别愣着,快给我磨墨。”
郭无雨“哼”了一声,道:“给你磨墨,为什么?”
那人抬起头,昂然道:“因为我是你的师父!”
郭无雨奇道:“我的师父?谁说你是我的师父?”
那人淡淡地道:“我说的。”
郭无雨“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道:“你长得这么丑,根本不配做我的师父。”
说着,他扭过了身去,不再看那怪人。
那怪人冷笑一声,道:“好哇,那你有本事就走,如果你能走出这里,你就是我的师父。怎么样?”
无雨一听,忙道:“好哇,你可许后悔啊。”
那人淡淡地道:“后悔?你最好间问爽儿,我这么多年来何曾为一件事后悔过,我从不后悔。”他的声音无比的阴冷。
郭无雨听了听这声音,不觉也为之一寒。
那人话声一转,道:“好,你现在可以走了。”
郭无雨看了那人一眼,猛然转身,向林外跑去。
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