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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啊……」这个蛮子竟然扯开她的领口,啃咬上她敏感硬挺的蓓蕾,让她又痛又兴奋的难受不已。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想要把他埋在她胸前的头给推开,却反而像是要圈住他的脖子,带领他的唇找到她更精确的敏感带似的……
完了!
真的完了!
她的全身都冒出了火苗,乱窜得再也灭不了!
她竟然跟他在山径旁的小树丛里……那个……乱来……
他疯了吗?虽然这里人迹罕至,现在的天空又已经是带些彩霞的昏暗著,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跟她在这里做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有人看见……
「聂焰……不要……会让人看见……你放开我……」
「不会有人的……我现在就要妳,马上。」
「我不要……啊!你该死……」她的身体陡地承受著他的巨大侵入,瞬间充满,让她无助又虚弱,只能楚楚可怜的望住霸气狂野的他。
「我是该死,可我还是爱著妳,很爱妳。」他封住她的唇,沉下身体与她的娇柔相容相亲,两相交叠。
忽快忽慢的节奏,像在奏一首熟悉又动人的乐曲,只为求最完美的表现,感情的最终释放……
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她不知道该拿什么脸去面对这个男人?
她是被他牵著走回牧场的,还没走到古堡的大门,就看见一朵小小的身影朝他们飞奔而来。
是央央,她的央央。
没有像以往一样蹲下身朝他伸出双臂,准备迎接他冲进她的怀里,是因为她潜意识在害怕著──央央冲过来要抱的人不是她,而是聂焰。
「妈咪!妈咪!对不起!妈咪!」央央冲过来抱住她的大腿,眼眶红红,鼻子也红红,仰起头来见妈咪还是没有要蹲下来抱他的意思,小嘴儿一瘪,又要哭了。「妈咪真的不要央央了吗?」
骆向晚的泪瞬间落下,跪在他身前抱住了他,紧紧地,有著失而復得的喜悦。
她承认自己很小家子气,很不够格当个妈……
这么这么的爱她的央央,她怎么捨得让他失望和哭泣呢?
「是妈咪对不起央央!是妈咪没有想到央央的感受,是妈咪对不起你!妈咪不会再这样了,我保证不会了……妈咪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吓到你了……真的对不起。」
聂央直摇头,小手安慰的拍拍妈咪的背。「妈咪不哭,央央爱妈咪,永远永远……如果妈咪真的很不爱爸爸,那央央就不要爸爸了……这样可以吗?」
闻言,骆向晚诧异的僵住了身子,聂焰则两手环胸,不知道该气这小子翻脸比翻书还快?还是高兴这小子哄女人开心的本事实在一流?因为此刻这个小傢伙边说还边跟他这个他不想要的爸爸猛眨眼呢,就是怕他听了会生气。
啧,人小鬼大的傢伙!吃定了他娘刀子嘴豆腐心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鬼倒比他还要瞭解骆向晚,知道这么说,骆向晚会愧疚到根本不可能不给他一个爸爸。
骆向晚在心里深深嘆了一口气,抱起儿子,缓缓的往大门走去。那里等著她的还有这里的管家张伯和张嫂,他们两位看起来都是十分和蔼可亲的人,笑咪咪的一直看著她,害她边走边心虚的低头审视著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有没扣好拉好的……
「用餐了,少奶奶。」张伯头一个热切的招呼她。
张嫂也不甘示弱,体贴地道:「还是少奶奶要先上楼洗个澡,顺便看看小少爷的房间?少爷替小少爷准备了一间房,也替少奶奶和小少爷买了很多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少奶奶可以先去看看有没有少些什么,我张嫂明儿早再为少奶奶张罗。」
骆向晚微微一笑,因为这两位老人家待自己的亲切与热络,莫名的让她感觉到一股多年来未曾感受到的温暖,这让她的心窝一暖,眼眶一红,竟有点说不出话来。
「妈咪,我肚子饿饿了。」央央拍拍自己的小肚子。「妳看,都扁了。」
央央的话引来众人哈哈大笑──聂焰走上前,一手将聂央抱到自己怀中,一手伸过去拉住骆向晚的手,跨步走进古堡大厅。
「这就是我们的家,如果妳不喜欢,可以改。」他温柔的用只有她和儿子听得到的嗓音说话,温柔似水。
她没有答话,只是任他牵著她的手。
不敢相信,幸福竟然可以离她这么近……
聂焰帮儿子准备了一间很棒的儿童房,床的正上方开著可以仰望星空的天窗,右边角落的小木梯爬上去是用木头钉制而成的小阁楼,约莫两坪左右,放著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里头有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藏宝图、指南针、十字架的项鍊、望远镜,还有各种可以动手做的小工具。
床的右边是长条形的原木书桌,大大的落地窗外是辽阔的牧场,床的左边是一个大大的衣柜和书柜,期许儿子饱览群书的意味十分明显。
儿童房的位置就在聂焰房间的隔壁,她听聂焰小小声的对四岁的儿子说──「如果会害怕就敲敲相邻的木板,爸爸就会听见,知道吗?」
她以为,央央一定没法子单独睡在一个房里好眠,可是她错了,可能是因为孩子白天在牧场的活动量非常足够,一躺上那柔软的大床,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怕吵到央央,聂焰拉著她的手到隔壁的房里,让张嫂送来两杯热呼呼的香草茶,两个人就躺在原木阳台上的躺椅,静静的仰望著璀璨的星光。
空气中飘著淡淡的茶香还有草的味道。
骆向晚深吸口气,决定把该解释的误会给釐清。
「其实,关远的事……」
「我想我真的是误会了。」聂焰打断她。「虽然我得承认我还是不喜欢那个男人,不过,我应该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他了。」
「嗄?」她怔愣著,不明所以。
「他来找过我了。」
「嗄?谁?你说关远?」
聂焰失笑,突然倾过身去吻她,火热的舌直勾勾的探入,吻到她都快要窒息了才放开她。
「你干什么……突然吻我?」极度缺氧,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他撇撇唇。「因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变得笨笨的,讲话像鹦鹉一样。」
「什么?」可恶!他竟然说她像鹦鹉?
「又来了,妳再问我一句,我就再吻一次,像刚刚那样。」
「是你没把话说清楚,怎么可以怪我问你问题?」她娇怒的瞪他。
「干什么?妳那么讨厌我的吻啊?我可是很乐意一直吻妳,妳尽管问没关系。」他耍赖,酷酷的挑眉。「我想把过去五年没吻到的全部补回来,妳最好别嫌,否则我会再加计利息。」
骆向晚皱眉。「他究竟跟你说什么?」
聂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说……他爱妳。」
什么?骆向晚凝眉,连心也跟著凝了起来。
「不过,他也对我说了,说妳不爱他。还有关于到日本出差那件事,他跟我说你们确实住在同一间总统套房里……的不同房间,虽然他抱妳回饭店,可是他什么都没对妳做。」虽然如此,他还是狠狠揍了关远几拳,手还因此痛了好几天。
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抱,任何男人都不行。
既然不是她喜欢关远,而是关远自己喜欢她,那当然就是……非常欠揍。
因为是关远造成他对老婆的误会!因为是关远造成了他五年来的痛苦!因为是关远造成了他有爸没当到,足足损失了四年亲子和夫妻的甜蜜时光,还让他成了冷血寡情的前夫,让骆向晚一个人承担这么重的担子……
害他,无法原谅自己。
想来想去,他聂焰都是个糟糕透顶的男人!完全不值得这个女人託付终生!
可是……他不会放手的!打死他都不会笨得再放手!
白白损失了这么多年的幸福,简直愚蠢透顶,害他一想起就不爽到了极点!
骆向晚盯著聂焰,瞧他说得云淡风轻,就表示他其实根本就是在意过了头,装成这样……很辛苦吧?她有点同情的看著他。
只是,她可没打算让他这么好过!
一个让她揹负水性杨花的罪名揹了五年的男人,一个让她独自挺个大肚子到医院生产的男人,就算一切都是误会一场,她也不想就这样轻易的原谅他。
她的痛,很深。
虽然她也知道他会痛,但那是他不信任她所造成的后果。要是她有责任的话,那他的责任也很大。
再加上他之前对她撂下的狠话,还有种种想要跟她抢子的恶行,全部都难以原谅……
「关远这么说,你就信?」公关能力本来就是她的长项,所以挑拨离间对她而言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果然,男人的眼皮瞬间抖动了两下──「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