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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涵,你说你见我落水的时候,是凤舞在我身边?悠然刚出去不会回来这么快,你快说,我不会告诉他的,我真的不是因为坠落云渺崖失忆的吗?”我皱眉问道,不敢深思,就怕头痛,而且我看玥涵只敢在悠然不在的时候,才稍稍跟我说几句话。
“六哥……这几日他天天守在你跟前,没跟你说过点什么?”玥涵面有难色,低下头看着红木雕云纹嵌理石圆桌,不知想些什么。
“唉,我真不明白他这几天为什么看我这么严,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性格……天天都是那句话,不要多想还是不要多想,两天前我准备了一个小本子,想着把猛然出现在脑海的记忆片段记下来,因为过一会儿就转眼忘,可不小心被他发现了,你看看……”我撇了撇嘴,指了一圈:“现在笔墨纸砚已经不会出现我方圆之内了。”
“凤舞郡主……被六哥禁足了,其实那天天太黑,我离得远没看太仔细……我也就只能说这么多。”玥涵说罢就低下了头,我正兀自纳闷,以他的性格说个话怎么会如此吞吞吐吐,门前却传来了卫青的声音:
“临儿就算以后见了她,也要同她保持距离。”我欣喜的看着他走进来坐在我身侧,他打量了我一下,笑着说:“临儿果然大好了,只是大哥需照顾情儿,不能日日陪在你身边。”
“我一直觉得情儿才一岁半,怎么这么快就两岁了?这半年到底怎样了啊……还记得昨天是初夏,今天就是深秋,我一时适应不了啊……”
“……临儿为何不这样想,你从小就怕过夏天,一眨眼,你最讨厌的夏天已经过去,不是挺好的么……”卫青看着我,勉强笑道。
“啊,还能这样想啊……”说话间眼光一扫,突然看见一个仿似悠然的身影迅速从门口略过,视线所及只留下一片烟霞色余影,我眨了眨眼,看向旁边两位:“我怎么觉得好像看到了悠然?但是他早上穿的是金色长袍,刚才那个身影好像是粉色的……我脑子不是毛病大了吧?”我随即担忧且惊恐的看向两人,等着两人回答,只见他俩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了半天,先是卫青幽幽说道:“……怕是贤君一事要搁置了,那人也太可怜……”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玥涵,只见他难得很忧愁的抚了抚额头,喃喃道:“恐怕还是无限期的搁置……话说谁不可怜……有一人更可怜了……”
我正纳闷看着俩人,觉得他们此刻说话怎么跟天书一样,余光就扫见林悠然一袭金色束臂长袍,一脸微笑的向我走来,我看着他,渐渐由衷眉开眼笑:还好,他今天确实穿的是金色的衣袍我没记错,刚才那个肯定是幻觉……我脑子好歹没进一步朝脑残方向发展。
只见林悠然的身后跟着一众宫人,他们手里都捧着杯盘玉盏,我看了看窗外,日头高挂,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膳的时间了,他含笑坐在我旁边,我自然而然的凑过去热情的挽住他的手臂……只觉对面传来四道注视的目光,我看过去,只见卫青与玥涵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先是卫青站起身,冲我跟林悠然拱了拱手,低头道:“臣侍要回去看情儿醒了没。”说罢转身离去。
“额……不知道羽翔把我宫里那几处花卉浇完水没,臣侍也回去看一下……”玥涵说罢也一溜烟的跑了。
“临儿,快些用膳吧。”宫人们鱼贯将膳食放在桌上,然后退居一侧,林悠然夹了一片鲜蘑菜心放在我盘子里,又夹了一块鹿肉饼,又给我盛了一碗党参麦冬五味子瘦肉汤,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拿起筷子就开吃,越吃就……越皱眉头,当我第五次嚼到鹿肉饼里的粗大盐粒时,禁不住冲着站在一侧的宫人一摔筷子:“都做什么吃的!两个菜里的盐,都加到一个菜里去了吧!咸的咸死,淡的淡死,还有这个瘦肉汤,是把醋当成酱油了吧?酸死我吧你们就……说,今儿个谁掌厨!”
“……今日,是我亲自下厨。”我瞪大眼睛看向林悠然,只见他淡淡说完,一直隐藏在袖下的左手貌似不经意的一露,修长的手指上面,缠着厚厚的纱布,我一惊过后,不由一阵感动,又抓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吃着吃着就眼泪直流。
“……临儿,太难吃了就不要勉强,把你吃哭了算怎么回事……”
“不是,其实吃起来还是挺好吃的,我就是……太感动了!你第一次给我做吃的!是因为我生病的缘故吗?那么我希望自己天天生病!”我伸出袖子抹了一把眼泪,边吃边含糊地说。
“不要胡说,怎么会有人希望自己天天生病呢……你若喜欢,我每天都做饭给你吃,可好?”
“……”
到了晚上入寝时间,我托着腮看着眼前麒麟香炉里冒着的袅袅香烟,见烟雾越来越淡时,就百无聊赖的往里放几枚桂茉舒香丸……对面红木雕葡萄纹镶玉石书桌旁,林悠然看一方朱色奏折正聚精会神,时不时执起细长的紫檀狼毫笔,在上面轻点几下。
“唉……”我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心里也郁闷,都过了好几天了,除了没有恢复前半年的记忆,御医都说我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可眼前这位凤君大人似乎一直都觉得我还是个病人,每天虽然相拥而眠,但一直恪守礼道,从没有什么越举的行为……不成,这方面,我还是要主动一下的。
“悠然,别看了,都这么晚了……”抬头看窗外月色正浓,又闻室内一片馨香,只见一男一女,同为干柴烈火,何不……我从他背后环住他,只觉他浑身一僵,我嘿嘿一笑,慢慢探向他胸口……直摸到一处突起的坚硬,我愣了下,猛地想到什么,赶紧摸向自己的胸口:
“天啊,我说怎么感觉这几天少了点什么!玉呢?我的玉呢?从咱俩成亲到现在,我可是一直没离过身啊!不会是丢了吧!”我急的直跳脚,却见林悠然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从袖口掏出一枚粉色心形玉佩,我狂喜的瞪大眼接过:“太好了!我就不信会丢了……嗯嗯?”
“怎么了?”林悠然淡淡的看着我,看他的神情,貌似淡然里还透着点紧张。
“我编的同心结,难道是落水意外发生时弄断了?也不像啊,看这断口好像是被剪刀和匕首之类的利器割断的……悠然,这是怎么回事啊?”他凝视了我片刻,扭头低声说:“……我也不清楚,你还能再重新编一条同心结么?”
“这个当然……”我正笑着准备答应,突然一顿。
“怎么?”他回过头看我,脸色愈加紧张:“你……不愿意么?”
“不是……是我突然之间记不清楚怎么编的了……你再给我一段时间我慢慢想想……”我拍着脑袋皱眉:“你不要每天在这里处理奏折时才把笔墨纸砚拿过来,处理完了又拿走好不好,我最近真的很健忘,你也让我拿笔记一下啊……”
“你刚才,想要做什么?”林悠然静静打断我,看向我的狭长的凤目里带着笑意,我一听,立马忘了刚才想说什么,顿时那啥心猛地涨起,就不由分说的一把拽住他,拉着小跑至床榻,他被我一按肩膀坐在床上,看了我一会儿,似了然般涨红了双颊,有些躲闪:“临儿,你身体还没恢复好……”
“胡说,我都好彻底了,不信我脱了衣服让你检查一下。”
“……”
深夜。我浑身疲累,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悠然,只见他伸手又揽住我的腰部,我看着他被汗水湿透了的鬓发,听他喃喃中带着丝丝乞求般,呼唤着我的名字:“临儿……”
“啊……悠然,你饶了我吧,怎么感觉你忍了好久呢……但是我好累,好困啊……”听着这么魅惑的呼唤,我不禁苦着脸讨饶。
“你不用动,我来就成……”他小心翼翼的压在我身上,喘息道。
“哎哎,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在宫里憋了这么久,明天你得让我出宫玩玩……”
“可以。”我听他迅速回答,顿时大喜过望,果然古代秘书上说,那啥那啥时候的男子耳根最软,说什么都会答应,古人诚不欺我啊哈哈……我正在沾沾自喜,即刻又被卷入一场激烈的运动……
第二日我睡了好久,一直懒得起身,直到恍惚间看到悠然着装完毕,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