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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在女娲神像前起誓,只要你能醒过来,要我减寿十年也好,要我以命换命也罢,只要你能醒过来,你喜欢谁,想要跟谁在一起,我都会同意,再不会被执念左右了……”他说着看了鸿依一眼,凤眸里闪过无比复杂的神色,我不禁又皱紧了眉头。
“临,这次多亏了玥涵,是他把你救起来了,他也在这里守了你好几夜,还一直发着高烧,凤君和我刚刚才让他回去休息,你就醒了,他知道了肯定会开心的跳起来……临,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动不动就和他吵架了,我们会一起好好照顾你的。”鸿依握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我感觉有热泪滴在我的手背上,我有点别扭,动了动,用尽全力抽出手来,鸿依呆呆的看着我,不明所以。
“悠然,是玥涵救了我?”我诧异的看向林悠然,只见他面带由衷释然的微笑,轻轻点头。
“云渺崖这么高,我从那里摔下去,他一个弱公子,怎么救我……咳咳,我想喝口水。”一句话把林悠然震得石化住了,猛地松开我的手,仿似不认识我般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从来没见过他这种表情,心想虽然还在跟他闹别扭,但那些小女人心里的莫名情绪,在看到他的一刻已经荡然无存,反而被自己任性去云渺崖看风景又傻乎乎的摔落,感到羞愧万分,幸亏老天保佑,让我还能活着,可以继续跟他在一起。
一双洁白无瑕的手端着一杯白瓷茶杯,我看着里面蜜色的液体,用一只手一把抓过,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才觉得嗓子好了点,抬头看到原来是白衣飘飘的南玉书,只见他一直宛如万年冰川不变的面容,如今也是满满愕然,不由得觉得难为情,赶忙把杯子递给他。
“悠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不是无理取闹轻生的,谁知道云渺崖的地面那么滑……”我正对着林悠然做深深的忏悔,却被鸿依一把揽住肩头,我疑惑的看着他雪白的脸色,看着他颤抖的张开惨白的嘴唇:“临,你在说什么,别吓我啊……你不记得我了?”捏着我肩头的双手,越来越紧,我不由深深蹙眉。
“……欧阳鸿依,你放开……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说什么傻话,谁不记得你这个火山暴龙!”我皱眉别扭的转动肩膀想挣脱,他却猛地松开我,颓然的坐在地上,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呆呆的看着前方。
“怎么了你……”我看他这幅模样,无端端心中一阵剧痛,在我皱眉的当口,头也剧烈的疼了起来,我不由的狠狠抓着头发,就想往下拉扯,想借着肉体的疼痛,来缓解头颅里一阵阵翻江倒海的绞痛。
突然被一双微凉带着薄汗的手握住我正在拉扯头发的手,鼻尖充斥着清冷的梅香,觉得渐渐好受了点,只听见南玉书焦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快传御医!”
御医很快就来了,只是我现在已经不头痛了,我皱眉看着她摸摸我的脉搏,翻翻我的眼珠,又把手探向我的后脑勺……一阵剧痛,把我疼得叫出声,却见林悠然迅速将我揽入怀中,头痛稍缓,脸颊却发烧起来。
“悠然,这么多人,你……”我有点害羞道。
“临儿,你终于回来了……”我听到他深深的叹息,感觉他似要将我融入骨血,又听一旁御医公式化的一字一句说:“陛下由于撞击后脑,脑中残存血块,可能会时时头痛,可能会影响思考,也可能会对记忆有所混淆,待臣……”
“德君,”林悠然突然打断御医的话,看着南玉书说:“这七日真是劳烦你帮我处理朝政了,现在陛下虽醒,身体虚弱我实在抽不开身……”
“凤君安心陪伴陛下,一切有臣侍。”南玉书清清冷冷说完,清澈的双眸看了我跟林悠然一眼,似无情绪,又似有万般情绪,站起身,又低头看了眼呆坐在地上的鸿依,拂袖转身离去。
“临,你怎么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这样对我,你不可以,你不可以,你不可以……”欧阳鸿依猛地起身,紧紧攥住我的手,似愤怒质问,又似苦苦哀求。
“欧阳鸿依,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明白为何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痛,又觉得眼泪仿似不受控制般,看着他大滴大滴滑落,正当我又觉的头痛的时候,却见林悠然正在一根一根掰开鸿依紧握着我手的手指,我能清楚的看到他们俩人因为用力而同时泛白的指甲,看向鸿依,他绝望而空洞的眼睛,正滑落滴滴泪珠。
“鸿依公子,陛下病了,还没好,你何苦这样,你先下去休息吧,这里我一人就可以,”林悠然把鸿依的紧握我的手掰开,顿了下,又说:“你是回你家,还是女娲庙?”
“回……女娲庙?”我怔怔的看着林悠然,喃喃问道。
“陛下不知道,鸿依公子出家为道了。”林悠然拥着我,轻声说道。
“鸿依,你为什么出家!你又要闹哪样啊!”我皱眉看着鸿依,他的面色苍白更见苍白,嘴唇颤抖的张了张,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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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迷情正浓 。。。
“你……”有些熟悉的记忆零碎片段涌上脑海,待我要仔细看清楚时,那些零碎的片段却又化为支离破碎的玻璃,一片片扎进我的头颅,我疼的屏住呼吸,又抱住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四周又一阵乱哄哄的嘈杂。
突然一只微汗的手指塞进我口中一枚苦涩的药丸,在我被苦的皱眉难以下咽时,一杯白瓷茶盏递到我嘴边看似要喂我,我看着里面盛的泛着微微金黄色的玉蜂蜜水,一把抢过仰头将药丸冲下,一抬头看到一脸焦灼的林悠然。
我又抱着头轻轻喘息片刻,只感觉呼吸频率过大也会加重疼痛,恍惚间听到好像御医说着什么:“……血块不除估摸一想事情便会头痛,只能用药镇痛不是长久之计,若用银针刺头颅穴位破除血瘀,成功的话会很快恢复如常,记忆也会随之恢复,只是臣担心会出意外,当然这个意外很少见,臣以前也见过同陛下一样的病人……”
“什么意外?”林悠然的声音。
“血块破除之际,可能会造成短暂昏迷,但臣拿捏不好这个昏迷是多久……不过却是最快的除根之法,若不用银针刺穴,靠药物慢慢活血化瘀,期间每每头痛还要用镇痛凝神的药,疗效微弱,且会很慢……”
“那会是多慢?”依旧是林悠然的声音。
“三年两载不好说,或许会更久,且必须天天服药,记忆也很难恢复……”
“那就广集天下灵药,为陛下慢慢调养。”
“禀凤君,虽然银针刺穴听起来很危险,其实只要度过昏迷期陛下会很快好转,同以前健康时一样,趁着血瘀形成未久,臣此刻用针……”
“一丝一毫的意外危险都不能出现在陛下身上!本君说过了,广集天下灵药,你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煎药!”听着御医窸窣的脚步声远去,我的头痛渐渐缓解,抬头看向林悠然,脱力的说:“悠然,我刚刚确实一想起点事情就头痛,我是真的失忆了?我记得是现在是夏天可怎么变得这么冷,我到底遗忘了多久的事情……还是用银针什么刺穴吧,我不想一想事情就头痛,我怕变成傻子……”
“那就不要想事情,就不会头痛了,怎么会变傻,不要多想,还是先休息一下。”林悠然轻轻扶我躺下,鹅绒的软枕触及脑后的瘀伤也不至于太疼痛,只是有些隐隐的……我再度看向鸿依的方向,视线触及昏黄的宫灯下,他面若死灰,只是绝望的看着我,渐渐不知是我困了还是药效发作,困意上涌,合眼的一瞬间,仍旧是鸿依仿若失去生命力般的寂寥身影……
又过了七日,我觉得自己身体在慢慢的好转起来,而且真的诚如悠然所说,只要不想事情,就一点也不会头痛,而且要是不每天喝那些苦涩的药汤,我真的感觉自己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后脑勺外在的瘀伤很快的褪去,而且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完全好了,不过通过这几日,日日守在我身边的玥涵的脸色看,我离康复,还相差太远。
“玥涵,你说你见我落水的时候,是凤舞在我身边?悠然刚出去不会回来这么快,你快说,我不会告诉他的,我真的不是因为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