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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知道南玉书不是来接你的?你还留他吃饭,都这么晚了,他还在玥涵的房里说话,赖着不走,他不走,我们怎么走?”
“呦呦,鸿依吃醋啦?留个饭值什么,我家鸿依一手好菜……他要是来接我,下午一见到我,就应该说了,还会说什么出使北岚之类的官场话。”
“……好啦临,别想这些烦心事了,还是想想西域那边天气怎么样,离沙漠很近,应该很热吧?”
“据说那里早晚温差很大,应该多拿点衣服,当然银票不能少,而且听说那里的葡萄很好吃,嘿嘿。”
“就知道你最喜欢吃,到时候我多做点好吃的上路怎么样?随便点菜。”
“哎呀,鸿依真是万岁万岁万万岁……”正当我和鸿依又说又笑的讨论旅程的吃住问题,南玉书一袭白衣自我们身处不远处拐角处幽幽现身,月光莹莹白白的洒射在他身上,被秋风带起的树枝叶片的暗影摇曳下,月光显得点点破碎,他此刻负手而立,神色莫辨的看着我俩,把我和鸿依吓了一大跳。
“我说玉书啊……白衣服是好看,可大晚上就有点……我俩胆子小啊。”我反应过来,有点好笑的说。
“原来陛下是这么想的,竟是这个意思。”玉书答非所问的回答。
“啊?”
“玉书可否在此长住?”
“嗯……嗯?!!”
“玉书谢陛下应允,玉书不劳陛下亲自为我安排房间,玉书会请淑君代劳,玉书告退了。”我被南玉书快速且一连趟的‘玉书这玉书那’的话语弄得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一袭白衣渺渺消失在拐角处,被旁边的鸿依气的狠推了我一把,红着眼眶就回房了,我暗暗叹息,看来今夜免不了要以身赎罪了……怎样个赎罪各位女同志们都明白的。
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伸手揉着酸痛的腰,看着旁边一脸满足睡的正酣的鸿依,不由暗暗好笑,这小子,昨夜差点把我的腰给累断,又折腾了大半夜,看他才渐渐消气,缓缓睡去,我才敢睡,早上却又莫名其妙的醒的很早,再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无法,披衣下床在院子里散散步,却看到庭院中央玉书手捧一只白鸽,难得惊的目瞪口呆,盯着拿着淘米筛子的孔祺直瞧,把个小孔祺给看的不好意思的,抱着筛子局促的站在原地,看样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赶紧上前打圆场。
“这是孔祺,是我家的客人,昨晚没在一起吃饭,难怪……”这得怪玥涵,虽然孔祺跟林悠然一个摸样,但昨晚玥涵不知怎的,暗地非说什么身份低微不能跟玉书同坐,连羽翔也没叫来,鸿依是我非要求才勉强坐我旁边,难怪玉书对孔祺的事情不知情。
“原来如此。”玉书沉思了半天才缓缓说出这几个字,看着我的神色有释然又带着一丝疑惑,见他轻轻一松手,手中的白鸽扑棱棱的飞向遥远的天空。
我温语让孔祺先离去,他紧张的冲我笑了笑,又仿佛唯恐自己失礼般冲南玉书笑了下,冲他微微躬身后一路小跑离开我的视线。
“陛下,孔公子在这里住多久了?”玉书缓缓道。
“有一段时间了……哎哎玉书,你大清早放谁鸽子呢?”我疑惑道。
“有一段时间了,甚好,”又是答非所问,我有点生气,瞪着他如冰玉一般的容颜,想继续弃而不舍的追问,话刚到嘴边就听到他悠悠的说:“陛下可知‘飞鸽帮’?”
“嗯嗯?不……不知。”我被他猛地询问愣住了,忙连连摇头。
“飞鸽帮是江湖的一个小门派,可以通过训练有素的白鸽,帮人传达一些紧急讯息,不过价格昂贵,最近渐渐淘汰出江湖之际被皇室收买,目前只为皇室传播紧急讯息,不过动物非人,且信息内容必须精简,于是总会出现万分之一的错误,非紧急情况,还是需靠人力传信的。”南玉书有条不紊的说。我就奇怪了,怎么听出一丝武侠小说的味道?
“紧急情况?靠只鸽子?如果目的地太远,鸽子累死了怎么办?”我不耻下问。
“鸽子携信件每到一个驿站,就会更换新的鸽子,所以不用担心累死的问题。”玉书含笑道。
“哦哦……你是不是有什么紧急情况汇报啊?是不是北岚出了什么问题?危险吗?”我猛的觉醒,心中不免有些惊惶,心中潜意识想到悠然会不会有麻烦……咳咳,不是担心他解决不了,而是想着自己给他丢下这么大的一个摊子肯定巨忙巨累,真是心之有愧啊。
玉书那边正准备回答,却被急促大力的敲门声震得微微蹙起了眉头,我心中也着实不爽,便大步走向门口开门:亏我起床了,不然吓跑我瞌睡虫,有你丫好看!
我猛地打开门,被突如其来的一只似乎拍门来不及收回的手掌,差点就精准对准我脸蛋拍个正着,被身后紧跟起来的南玉书一掂衣领后退好几步,我喘匀气息后就看到又是一身黑衣的齐清,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想好了,只要你把孔祺让给我,你想要我怎样都成!”齐清看到我后,就说出这么一句震撼人心的话。
“……我打你一顿成不成?”我有点哭笑不得的说。
“只要你给我留一口气,让我接孔祺回家成亲,然后过一辈子就成!我已经想了一夜没睡了,你快给句痛快话!”齐清有些大言不惭道。
“那么我给你留半口气,让你跟他成亲后断气,然后孔祺还回来跟我,你觉得怎么样?”我冲她眨了眨呀,不出意料的看到她气红了的双颊。
“你真让他跟你!?你这么一大家子夫侍,他怎么可能幸福!后面那个白衣美人,又是你新纳的吧?”齐清指向我身后,我知道她指的是玉书,只得僵硬的摇了摇头:“……不是。”顿时隐约感觉身后一阵寒意透骨袭人,让我不自觉打了好几个寒颤。
“齐小姐,怎么又是你……你的声音太大了,里面人都还睡着,你怎么可以大呼小叫?”孔祺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到他看向齐清的狭长的凤目里,闪着不耐烦且有些冷绝的目光,让我心中一寒,似乎看到了谁人,那时对自己的眸色……
“小祺!”齐清真是出人意表,一个箭步跑过去就熊抱住了孔祺,我顿时给震惊住了,孔祺那边更不消说,看样子直接给震傻了,连推一下都忘了,表情好像魂飞魄散傻住了,我的余光看到一直静观不动的玉书,只见他一脸探究外加丝丝饶有兴致的瞧热闹神色,就让我分外不爽,上去一把拉开齐清,却见她快速的朝我砸向的拳头而无力逃脱……
“姑娘,请自重。”我闭眼准备迎接这逃不过估计还挺猛力的一拳,谁知却听到玉书清清冷冷的声音,我顿时睁大眼,看到齐清如小鸡崽一样被玉书提在手里。
“玉书?你练过武功?”我惊奇地看他松手轻松地把齐清甩至一旁,问道。
“我早就会了,只是您一直不知。”这一句,把我噎了个大红脸。
我看着孔祺红了眼眶可怜巴巴的瞅着我,扭头又见齐清一脸不甘怨怼的瞪着我,我只得一声叹息,走到齐清面前,把手伸向她:“希望我们这次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齐清有些震惊,迟疑的看着我伸向她的手,我笑了下,心想反正过不了几天我就要和鸿依远走高飞,多个露水朋友又如何?遂伸手将她拽了起来。
“好吧,怪不得小祺会喜欢你……以后有用得着齐清的地方,尽管说!”只见齐清狠命揉了下眼眶,看着我一脸坚决的说,说完后就径直跑了……
南玉书果然就此长住,我跟鸿依本来私底下准备了逃亡的一切用物,就等着他离去时赶紧背包袱走人,谁知他一直按兵不动,连出门逛街都没,有时我跟鸿依商量好,忍痛不带行李借着一起出去买菜什么的只揣着银票开溜,谁知到总会被他以各种理由分开:要么我被他以某种理由留在家中,鸿依出去,要么鸿依被某种理由留在家中,我出去……太狠了,天哪,喝了点墨水的人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狼,喝饱了墨水的人就是一头凶猛的狮子!唉,我真是深有感触。
一日午后我百无聊赖从集市闲逛回来,边走边伸手指掐算南玉书来我家长住已15天有余,还没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