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势必要除掉!
“我自有主张!”凌寒远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吩咐道:“荷塘里的锦鲤捞上来,送到国寺去放生。”
“是。”灰衣人还想要劝阻,可看到凌寒远眼底的阴鸷,闭了嘴,赶紧召唤人来捞鱼。
凌寒远坐着不起眼的青布马车进了宫,被人从侧门宫殿接迎进去,一路来到太后的云翔殿。
太后一见到凌寒远,神色激动的站起来,“你们都退下去。”看着宫婢太监散去,太后眼底湿润的走上前来,窝着凌寒远的手,微微颤抖道:“孩子,你终于肯进宫来见哀家了。”想到她中毒,他都没有进宫,只是托人送来解药,心中微痛:“好孩子,在外面过的好么?”
凌寒远神色淡漠,并没有太后那么激动:“还好。”目光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嘴角露着讽刺的笑。“我要凌琉玥。”凌寒远直接道出他进宫的目地。
“不行!”太后面色大变,沉着脸拒绝,阴郁道:“你进宫来见哀家,就是为了这小贱人?不说她是哀家的仇人,就凭她不是处子之身,就配不上你。”
太后恨得咬牙切齿,心底的激动荡然无存,心底止不住的冷笑,水清颜你到底有什么魅力?不但你让许多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连你的女儿,也勾的男人失去理智。
“若我坚持呢?”凌寒远仿佛没有看到太后狰狞扭曲的脸,毫不退让。
“你别忘了你将来的身份!”太后恨铁不成钢,恼怒的瞪着凌寒远,心底止不住的后悔,到底是落魄的人家教养出来的人,目光狭窄。
似乎窥出了太后的心思,凌寒远眼底的讽刺浓郁,讥诮到:“看上不上我?那就重新生一个捧上那个位置。”说罢,起身就要走。反正他来支会了一声,他们答不答应,是他们的事,他要不要凌琉玥是他的事,走到门口,淡淡的提醒道:“你若谋害凌琉玥,你就当没有我的存在,重新和大人生一个,哦,对了,大人现在可生不了了,你重新招一个白嫩水灵的进宫,让你生一个。”冷冷的瞥了眼披金戴银的太后,眼底有着鄙薄。
“你——逆子!”太后怒火中烧的挥掉桌上的瓷器摆设,气的面色发青。
现在一个个不把她放进眼底,当真是反了。
想到此,恼怒的操起圆凳,砸向门框。
“嘭咚——”
圆凳落在门框上,门框由外而内的打开,直接飞了出去,却被来人抓住,拍的粉碎。
“谁又惹你了?”缪渊迈着虚浮的步伐走来,望着满地瓷器碎瓦,眉头一蹙,眼底闪过厌恶。却又很好的隐匿起来,走到太后身后,替她捏肩。
“哼!还不是你的好——好徒弟。”太后瞥见一旁收拾的碎片的宫婢,没好气的斜睨了缪渊一眼,心想,那孩子到底随了谁?
“嗯,我遇见他了,脾气坏了不少。”缪渊有感而发,眼底却有着骄傲。目光透过重重宫殿,落在金銮殿,阴邪的一笑。那老东西,活着的时候,他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他女人。他死了,他也又办法弄他儿子下台,让他儿子取而代之!
哈哈!那老东西到死都没有想到吧,剪了他的命根,还不是照样有传宗接代的人?
见到他得意的样子,太后深深叹了口气,冷哼道:“他要娶凌琉玥那贱人,不是摆明了和我对着干?更可气的是,他居然叫我重新找个人生个孩子顶替了他。”说到这,太后一阵胸闷,不住的捶打着胸口。
“娶就娶,给他作践作践也不是不可,她不是清白之身,顶多做个……通房。”泄欲罢了。
“糊涂!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贱人的厉害,若是她吹吹枕边风,将远儿迷的晕头转向,被她拿捏在手中,如何是好?”太后满脸的不甘心,当初的决定就是错误的,若是将远儿放在丞相府,大哥好好的教导,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哼!那贱人若是进宫,不是得膈应死她?
不行!坚决不行!
“不同意,那你就好好捧着你这个儿子。”说罢,缪渊也甩袖离开。
太后气个仰倒!
命人传来瞿水月,阴沉着脸说道:“你去,邀请凌琉玥去丞相府做客。”说罢,拿着一个瓷瓶递给她。
“把这个东西给她喝下去,若是任务失败……”太后阴恻恻的一笑,你这辈子别想见到他。
瞿水月脸色发白,喏喏的接过瓷瓶,低眉顺目道:“我想见一见他。”
“你若完成了任务,哀家准许你接他回去。”太后厉声道,反正战冀北去迎亲,待他回来之际,大越都改朝换代了,瞿水月也用不上了。
瞿水月不敢再说,唯命是从的离开。
关上门,外面的阳光驱散不了她心底的寒气,眼底并没有因为太后的话,而布满喜色。
心底不断的挣扎,她知道手中是什么药水,无色无味,喝下去,并没有感觉,而在七天后,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嘭——”瞿水月神游,撞上迎面而来的宫婢,宫婢手中的布匹全部都散落在地上。
当看到眼前的是受太后宠爱的瞿水月时,吓得面色灰白,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瞿小姐,奴婢罪该万死,冲撞了您。”
瞿水月看了眼地上五颜六色的布匹,目光停顿在其中绣有湘绣的红色丝帛上,弯腰捡起来,抚摸着刺绣道:“这是什么?”
宫婢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战战兢兢的磕巴道:“这是绣娘们不小心将进贡的丝帛给剪坏了,这这几匹布都是太后娘娘挑选的,绣娘们急的团团转,后来奴婢便出了一个点子,将另一块碎布拼凑在上面,绣一朵牡丹花替代。”说着,指着布匹上的牡丹花暗纹道:“瞿小姐,您看,这暗纹绣的也是牡丹,奴婢让绣娘在这个地方,跟着暗纹零零落落的绣了几朵,到时候裁衣时,正好做在裙摆处。若不仔细看,瞧不出来。”
瞿水月微微凝思,眸光微闪,递给宫婢道:“好了,你去拿给太后看,她会喜欢的。”
“是!”宫婢连忙拾起来,待瞿水月离开,才松了口气,急急的跑去云翔殿。
——
凌琉玥接到瞿水月的邀请,便换了衣裳,前去丞相府赴宴。
“主子,瞿小姐一直在宫中陪伴太后,甚少回丞相府,此番寻你去,会不会有诈?”红藻眼底闪过深思,瞿小姐对战王有意,太后当初趁着战王不在,当着百官的面给瞿小姐和战王赐婚,虽然就差下圣旨了,可总比主子好,有个由头。
心里并不喜欢瞿水月,她是不是看战王不在,所以才会对主子出手?
当真是放在太后身边长大的人,一样的心黑手辣。
凌琉玥微微一笑,瞿水月有什么目地,不去怎么知道?兴许真像她所说,是去喝茶谈心。
“主子!”见凌琉玥如此,红藻急的直跺脚,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主子,战王叮嘱属下要好好照看您,若是您有个啥,战王不得剥了属下的皮?”
“那感情好,我就拿你的皮做把扇子,天天拿在手中。”凌琉玥莞尔一笑,突然,马车一阵颠簸,迎面一辆疾驰的马车驶过,微风吹开了车帘,正好看到对面马车里坐着的人,俨然是凌寒远和缪渊。
看到缪渊眼底的和蔼,凌琉玥一怔,那是……
“红藻,缪渊和凌寒远什么关系?”凌琉玥眼底闪过寒芒,缪渊即使对太后,都没有这么‘柔和’过,甚至……还有点讨好。
凌寒远不过一个京兆府尹,讨好缪渊来不及,为何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是颠倒的?
红藻皱紧了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属下对大少爷不熟,他生下来,便是体弱多病。从小便被接到山上去看,极少回府,没有关于他的资料。”转头,看着凌琉玥眼底的慎重,红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属下现在叫姬玉去查。”
凌琉玥颔首:“你知道,我和凌寒远的关系么?”
红藻眼底闪过诧异,她根本就不知道,看来得和姬玉说一下。
两人沉默不语,到了丞相府,管家亲自接待凌琉玥到迎春阁。瞿水月早已坐在亭子里,跪坐在铺垫上煮茶。
看到凌琉玥来了,笑吟吟的放下茶盏起身:“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怎么会?瞿小姐茶水都备好了,我若不来,岂不是没有口福?”凌琉玥目光扫过茶盅里翻腾的茶叶,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息间,赞道:“好茶。”
瞿水月请凌琉玥坐下,径自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清雅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