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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安出去交代事情了,周焕章也是坐在椅子上,如今还低调比较好,虽然说是过年,各家到处走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也架不住会有人拿这个东西说事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保险起见,自己首先得做的让人抓不住把柄。
至于说沈见海和张自友那边,基本上外地的生意都已经脱手了,渐渐的接管了以前周焕章在京城的经营。张自友和沈见海都知道,这才是王爷真正信任他们的标志。
张自友和沈见海自然是更加卖力,过年基本也没歇着。其实周焕章在京城的生意,虽然说明面上的也是不少,但是那必然都是为了避人耳目所用,基本上大部分都是为了自己前程的灰色地带。张自友刚刚接到这个庞大的基业的时候,张自友和沈见海都惊呆了,原来周焕章原先所交代那些不过他这些基业的很小的一部分。
谁能够想得到,江南第一画舫的江月阁的幕后居然是周焕章在操控?而且,江月阁并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画舫这么简单的事情。
一般来说,这种风月场所那都是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是个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而江月阁和京城的易月楼又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易月楼在京城来说,绝对是王公贵族的第一销金窟。
豪掷黄金千两就为了一睹易月楼头牌的风采,在京城也是时不时的传出来。而这易月楼的身后又暗藏着多少的东西,就不是张自友和沈见海现在能知道的了。做事情,总是得一步一步来的,他们也是在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
都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张自友和沈见海总算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们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的沉默,三缄其口,根本就不会透露半天关于周焕章的只言片语。表面上张自友和沈见海都是各自有着各自我生意的人。
以点到线,从线到面。
周焕章用了多年的时间织出了一张巨大网络,根本就容不得别人逃脱。
年初二的时候,沈璎带着儿子回了趟沈家,可是把两老高兴坏了。家里本就儿女三人,一个远在福州,另外一个虽然是在京城,但是也是几乎整天不着家。
沈母在和沈璎埋怨这些的时候,沈璎也是笑笑,“二哥最近很得王爷的器重,所以忙了点儿,估计也就是阵子的事儿。娘您也别往心里去了,男人嘛,总得做一番事业的,这个我理解的。”
“但是,那也不至于忙的连在家里吃一顿饭的功夫都没有吧?”
“那还真是有可能的,”沈璎立刻就煞有介事的把周焕章给搬出来了,“王爷最近也是忙的很,经常要么自己睡在东院,要么就在其他的宅子里。或者,感觉就住在宫里不回来。您看,王爷自己都忙成那样,咱们沈家这辈子都是和王爷拴在一起的,还能清闲了不成?娘,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但是……”
“而且,”沈璎故意提高了音量,“而且,二哥忙那就说明王爷看得起二哥,才不断的给他压活儿。若是换了其他人试试?只怕是王爷连正眼都懒得瞧他了。”
“还是咱闺女这话说的对啊!”沈继承拍着大腿,赞同的说道,“你换了别人试试?那真是想忙都忙不起来!”
“好好好,你们都有理,”沈母说不过这父女俩,“我不过是一介妇人,随口抱怨这么两句,你们就长篇大论。我不懂嘛!而且,我也是关心咱儿子啊!”
“娘,”沈璎也是好笑,她拍拍沈母的手,“没事儿的,咱王爷也是有分寸的人。他看人很准的,所以他肯定是想要重用二哥,才给他这么多的活儿。您啊,也不要太难过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嗯,”沈母无奈,只能是点头了,转头看过去,那边的沈继承正和自己外孙周承泽玩可欢实了,这一屋子人,担心的就只有她一个了。
得,就和闺女说的,这事儿担心也担心不好的,男人总是要做一些的事情的。
沈母起身说道,“算了,我还是去给我外孙做几个菜吧,这才是最实在的!”
☆、174 奏折
基本上沈璎和周承泽这趟回娘家就是又吃又喝又拿的节奏。
有吃的还不算,沈母之前做的一些小衣服什么也都让沈璎带回王府去了。周焕章看着沈璎在榻上一件件的整理这些衣服,也是笑着说道,“这些都得好好收着,能穿的都给穿一遍。毕竟是沈老夫人的心意,不能浪费了。”
“是啊。”沈璎亲自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折起来,又自己把衣服放进了柜子里。
虽然这些衣服的料子不如周焕章给沈璎的那些来高档,但是,这衣服的意义是无价的。所以沈璎还是打算给周承泽上个身,能穿的自然就穿了。
日子也就这么看似平静的过着,转眼间一年又一年。
“娘!我回来了!”周承泽还在二里地以外就开始各种喊,沈璎从窗户里探头出来,笑着说道,“这么早就回来了,你爹没布置你功课?”
“有啊,”周承泽走进屋子,爬到榻上,“当然布置了,不过今天爹爹还有其他的事儿,所以就提前放了。”
“哦,那行啊。”沈璎也是不在意,“去洗洗手,吃点心。完了以后去做功课,免得你爹晚上来查你的功课,你还没做完。”
“不用,”周承泽小手一挥,颇有周焕章的风范,“爹说了,这功课要等着他回来再做的,爹说之前让我多陪您好好说话。”
“嗯,那也行吧。”沈璎对这个事情也不强求,自然周焕章自己都下了指令了,那就听王爷的好了。在教学这件事儿上,她没什么发言权。
如今的周承泽已经是六岁的年纪。
从周承煦五岁的时候开始,周焕章就把东院的一个院子给专门收拾出来了,给几个孩子当做家学,平日里也是请了师傅来教。不过。一般只要周焕章自己有空,周焕章都是回来看看,然后给我孩子们布置功课。
这皇家子弟的家学请的师傅自然也是不简单的,几乎都是大学士。
周焕章果然也是兑现了当初和沈璎说的那方法,真的就是每一篇文章都得背诵,一遍遍的背。不知道意思就死记硬背。而且,这背完了还不算,周焕章又要求他们得会默写,一边背书一边默写,真是就是一边学习课文。一边练字,一举两得。
虽然沈璎知道这样子对日后的周承泽是有好处的,但是每次看到那小小的一个人,磕磕巴巴的背书的时候,其实也是心疼。周焕章对背诵要求的很严格,几乎是每隔两三日就会检查几个孩子的背诵情况,若是背不好的就直接罚站墙角了。
周承泽原先还不信邪,故意的漏背了几次。
果不其然周焕章就让周承泽去墙角去了。站墙角还不算,居然还要蹲马步!
这惩罚就是很严厉了,周焕章本以为周承泽会喊疼。毕竟这孩子永远都是最闹腾的一个,但是却没想到这个时候,这娃居然倔强起来了,硬是一声不吭的站了大半个时辰。
站的冷汗都是一茬儿一茬儿的往外冒,最后是实在是支持不住,毕竟年纪小。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最后是被太监抱回到如墨居的。
沈璎看到小脸儿惨白的周承泽,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急急忙忙的就让雪飞去宫里找太医,然后还大骂周承泽。“支持不住就要说!这个时候逞什么能耐?!你去和你爹斗什么气?你以为现在就以你的这个小身板,你能够比得过你父王?你别做梦了!你才多大?那可是你的父王!你和他斗什么气啊!自己找不痛快嘛!”
沈璎一边数落一边擦眼泪,周承泽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
从此以后,但凡是周焕章布置的功课,周承泽再也没有怠慢过。
去年年底时候,周焕章被封了亲王,并且也是在户部领了差事,比周焕景的位置要高不少。而且,周焕章这个亲王也是这四兄弟中间的唯一一个亲王。
京城里现在谁都摸不透昭成帝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现在越来越明朗的是,大概继承大统的人,不是周焕章就是周焕景了。
端王周焕文,性格太过于温和老实,加之母家家世不高,这个可能性几乎就是没有了。
而成王周焕熙,性子太过于鲁莽,所以也不是好的人选,现在大家争论的焦点就是到底周焕章和周焕景之间,昭成帝会选谁?
经过了五年前的那次大病以后,昭成帝的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甚至于每年上朝的次数都在减少。
但是,这五年来,说实话,周焕章的动作并不算大。
每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