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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你别太难过!这不关你的事。”齐玺一直扶着她,心疼的看着她。生怕她不小心也摔下去。
想起齐恒临终前的托付,想起自己的承诺,再看眼前的那一淌血泊;还有血泊中的女人……
最后不禁喉咙一甜,吐出鲜血……
“皇姐,你怎么啦?你别吓我……”脸色苍白的齐玺,吓得全身发抖。刚要将她拉起,却被她挣扎着推开。
夏雪妃不想任何人再碰她,她转过身,一手撑在石壁上,努力支持自己不要倒下,一手用力按住痛到再也不能呼吸的胸口,神情恍惚的向前走。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整个身体向后倒入,一双大手及时的接住了她。
她在床上目光呆滞的躺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不理任何人,听不见任何人的劝说、安慰甚至垦求……就连齐恒最后的葬礼也未去参加。
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床顶的帐幔,眼睛眨也不眨,仿佛要将帐幔看穿,仿佛那里才有她想要的东西。
第二天,她就失踪了。
所有人找遍皇宫里所有大大小小的角落也无果。
若兰若兮连密室里的所有密道,一次又一次找了无数遍;心中虽不能接受,却不得不认定主子已不在宫中的实事。
城外几十里的一个山洞中,石壁上跳动着熊熊火焰,中间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少年正熟练的烤着野味,时不时的抬眼看一眼躺的对面,至此也未从昏厥中醒过来的女子。
洞外几次映入闪电之后,大雨‘哗啦’倾盆而下,不久就为洞口添上一扇水帘。
女子在雷电和雨声的声响下幽幽醒来,恍惚间不知道此身何处。
“姑娘,你醒了。”少年这才放下心来。
女子轻轻转头,这才发现坐在对面的人,欲撑起身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盖着一张薄毯。
“姑娘别怕,在下不是坏人!”少年很有礼貌看着她:“先喝口水润润喉,马上就可以吃了。”
女子看了一眼早早准备在她面前的水袋,便没有喝。只是定定的看着出神,一句话也不说。
感觉得到大雨带来的丝丝凉意,少年一边往火堆里添上柴火,一边小心的观察她一眼,以为她不喝水,是怕有毒:“姑娘莫怕,在下墨家箫然!因有急事连夜赶去京城,不想在路上遇见昏倒在地的姑娘,眼见大雨将至,此处又无客栈休息,才将姑娘带到此处避雨。请恕在下冒犯!”
少年坦荡的说了一大堆文谄谄的话。女子却半句也未听进去。
见女子仍不说话,箫然又一次开口:“姑娘无需担心,待姑娘用食后,在下就出去为姑娘守夜。请姑娘放心,未得姑娘允许,在下决不踏进山洞内半步!”
“不必!”女子这才惜字如今的开了尊口。
“听口音姑娘本是京城人土,不知姑娘家住何处,姑娘若急,待雨小些,在下就送姑娘回家!”箫然回避着女子怎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还昏倒在路边。
“我没有家!”女子淡淡的说到。
箫然并未表现出太惊讶的表情:“那……姑娘打算去何处?”
“到去处去!”
“总要有个地方落脚才是!”
“一直向前,走到老去那一天,也许就能找到!”
箫然表情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不明白小小年轻的女子,心境怎会是如此苍老!
“在下能否请教姑娘芳名?”他问的很轻。
“茉莉、荷花、牡丹、芍药、兰花、月季、小草,只要你喜欢随便叫一个。”
箫然困惑的看着她,坦荡温和的眼神中闪过同情:“那在下可否为姑娘取一个名字?”
想起她身上穿着的布衣,他把她当成了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孤苦无依的孤儿。
“随便!”
给他人取名字,箫然这是第一次,所以他很慎重、负责的沉思许久:“婉字可好?”
女子一怔,抬眼与之对视。完全没想到他当真给她取了名字:“无所谓!”
面对她的毫不在乎;箫然便不在意:“在下是师父在野外拣来的,师父也不知道在下的亲生父母是谁,师父姓箫,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姑娘若不介意,以后就姓箫吧!”
箫婉是个很动听的名字。他觉得取名这事上,还算对得起她。
他也明确的告诉她,他也是孤儿,所有她不必为自己的身事感到难过!
箫婉?女子默念着这名字,既不点头也不反对,算是默认了。
“给!”箫然起身上前几步,在离她一米处停下脚步。将右手中烤得金黄,散发着阵阵诱人香味的野鸡递给她:“多少也要吃点东西。不然身子会受不了的!”
女子看着那只烤鸡;顺着那只手一路往上,映入眼中的是一张真诚到不掺杂一丝杂质的俊容。
见她接下,箫然微微一笑,折回原位坐下。将另一只野味食入腹中。
心仿佛在齐恒离开的那一夜死去的夏雪妃,一点点的吃着,如同嚼蜡。
多年后,当她再次回忆起这一幕,才如梦初醒般的认定那时手中的烤鸡,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野味!
很难得,食不知味的她竟然将整只鸡吃光了。
起身走到洞口以雨水净手后,夏雪妃折回来,坐在火堆旁,双手交叉抱着手臂又陷入沉默,只是静静的盯着跳动不止的火焰,偶尔在大火渐渐变小时,才动手添上几只柴火。
箫然坐在对面静心打坐练功,根本不打算将男人理所当然的风范进行到底,给她找些事做,远比让她无事可做、糊思乱想的好!
一个时辰后,箫然吐息收功,睁开眼不出意料的看见保持坐姿丝毫不变半分的她。
“姑……箫婉,如果你心里当真没个打算,或许在下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好的去处!”他看得出,她并非原意让人随意摆布的人。所以他说的极为小心翼翼。
“……”若非此处只有两人,她肯定会认为他不是在对她说话。
箫婉!对这个她毫不在乎且陌生的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下在京城有一位关系甚好的师兄,他虽身份高贵却是个极好的人。如果你愿意,明日在下将你送去他府上。在下的托付,就算你什么也不用做,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箫然继续说道。
一个孤儿,又是女子能让自己平安长大已是大不容易,所以他想她应该未曾念书识字。
这样的人早已习惯,且十分明白凡事都得靠自己。会很难适应吃闲饭的日子。若她识得几个字,还可以去书房做一些整理书集、磨墨等轻松一点的工作。
而仆人,是师兄那里最不缺的。
“我再不会去京城!”一句话,把自己的心刺痛了。
纵使一闪而过,箫然也看到她眼中的悲伤:“这样吧!这些碎银和这块令牌你拿着。天亮之后,无论你想去哪儿都行。墨家在四国各大郡府都有黑旗分舵;日后你若遇上困难,都可以凭着这块令牌去找他们。墨家弟子都是好人。他们定会尽力帮你解决的!但切记是黑旗!”
至少现在只能找黑旗弟子。
“你们墨家还分旗帜的吗?”夏雪妃看了一眼,他强行塞到她手中的钱袋,和一块无论是材质、雕功均为上上之品的黑玉令牌,多了句嘴问到。
没想到箫然听了后,神情一黯:“此事乃墨家门户中事,请恕在下不能多言。你只要记住目前只找黑旗就对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夏雪妃不再追问。
两人就这么烤着火坐了一夜,天亮后,夏雪妃趁他整理东西的时候,将钱袋塞进他的包袱,只留下了令牌。
出了山洞,到达大马路上,夏雪妃向他道谢。
“箫婉,保重!”他叫着他为她改的名字,再次提醒她从此以后她多了一个朋友,而再非是一个人。
然后两人背对而行,一个往南,一个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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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祝愿亲~及家人长命百岁!
☆、第十二章 回归
金黄的桂花,散发着浓郁的芳香。微风拂过,数不清的桂花飘飘洒洒,缠缠绵绵飘落在各处,最后化为春泥。
天心郡,传说几百年前这里大发洪水,房屋倒塌无数,百姓颠沛流离,饿死病死的成千上万……
正当所有受难百姓几乎绝望时,有一天来了一个陌生女子。女子无偿为百姓看病赠药,发动大家众志成城抗洪建堤,重建家园。
待所有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