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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的油哪有现代那么多,吃油像吃水似的,节省了很多粮食,人的饭量都小了,油是很抗饿的。古人吃油很少,有的穷人甚至一年到头见不到油星儿。
鱼这样的腥东西,没油很难吃,没几个人舍得费油弄鱼吃,有句古话:“打鱼摸虾,费油的冤家。”河里的鱼不要钱,也很少有人用鱼虾打牙祭。
自从党裕镇有了七八家烧烤店,鱼虾的消费量极大,因为比肉便宜得多,穷人也有用来打牙祭的,烧烤店的滋味不是自己家能做得来的,倒受了穷人的青睐。
再说镇上那些烧烤店,近几天都感到危机降临,钟离家接了雨春烧烤店的牌子,把咖咖香扩大到镇中心,酒楼烧烤加旅店,这样的大餐馆,把那七家的都比了下去。
收鱼的价格一提,熟食的价格一降,进了这样高级的大餐馆,比别处还便宜,让那些顾客感觉到自豪,自己也能进回高级馆子,还是小馆子的消费。
卖鱼的贪了咖咖香的价钱比王家那里还高了一筹,这里有多少收多少,与这样高级馆子打交道是与有荣焉,别的馆子,收不到小鱼小虾,王老财连着三个月亏损。
王老财是个贪得无厌的,其实就是个蠢货,仗着祖宗的福荫,过了半辈子的富足,都不知道钱是怎么挣的。
亏了三个月他就急眼了,不给师傅伙计发薪水,好容易锻炼出来的烧烤师傅跑了,到别的镇店开烧烤去了。
伙计也走了,不给钱谁干,一家人不吃不喝洋活着。
王老财的烧烤垮了,雨春真的乐,跟钟离家比着开酒店,也干不过钟离家,王老财快气疯了,一切的恨意全都集中到雨春一人,他咬牙发誓,一定要让陶三春做他的贱妾,让她做一个傀儡,挖出她的烧烤诀窍,把所有的损失都捞回来,击垮钟离家,等他挣足了钱,玩够了,再把她折磨致死。
第一步,把林雨春的户籍取消,让她变成陶三春,她就重新是陶家的人,陶家有权利卖她,他就有机会报仇。
第二步,想法儿放出陶家人,没有陶家人的左右陶三春,他就是强抢到也不是名正言顺的。
想想陶家人是柴荣鼓捣进的牢狱,想着柴荣竟成了林雨春的保护伞,柴老头儿做了林雨春的师父,要收拾那个林雨春,就得先收拾了柴家父子。
就得找人把柴荣调走,柴荣一走,柴老头儿算个什么东西,不足虑的。
有了,县令大人可是在京城有后台的,汴京的知府可是县令的表叔,只要自己肯出钱支持县令,一定会搞垮柴荣。
想好了,王老财就去了县衙,二人计议了一番,不谋而合,史县令正要为朱县丞解脱,好赢得美人青睐。
正在无计可施,总算来了投资的,史县令大喜,自然是满口的答应。
正文 第106章 乱认
王老财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唱着呀儿呦,连马车都不坐了,高兴得颠颠儿的往家跑。
进门就遇到他七十岁的老爹,一看他那个美样儿,老头儿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他年轻只顾挣钱,对这个儿子疏于教导,致使他养成了无所不为的性子。
好戏啥不好,偏偏好戏吃草芽儿,等着那草长得高高嫩嫩的再吃也不晚,可是他偏偏等不得,以至于口味儿越来越嫩,祸害了多少小幼女,会生孩子的他不找,五十岁的人了,还没有鼓捣出一点儿香火来,莫不是被老天盯上了,要他断子绝孙。
王永昌的老爹只要见到王永昌的笑脸就知道他家快添人进口,还有玩够了死人的时候他也笑,要换新鲜的了,他也高兴的了不得。
前些日子,还吵吵做皇上,娶娘娘,没有那小娘娘她的皇位就得不到,小娘娘现在死了,他还做皇上的梦,不定哪天祸从天降,被人抄家灭门,老头叹息:反正连个扫墓的都没有留下,死就死吧,自己老了没盼头了,他也享受够了,死了也不屈,老头想痛哭一场,死了没法见祖宗,对不起先人,对不起地下的。
小丫儿越来越勤快,每天打扫院子收拾屋子,十五间房子,她不停的收拾着,雨春劝过她几句:“不要那么累,几个闲屋子收拾它干嘛。”
小丫儿只是淡笑:“没事干,总闲着就僵了。”雨春不再劝,也就任她了。
将近麦秋了,雨春没有麦子,倒是个闲人,每天学些针线,就是看看自己种的瓜。虽然没熟,瓜的个头可是不小,西瓜足了十六斤左右,瓜也有半斤多一个,都说是傻瓜接的大,不知这个说法准不准,雨春就是要它大的,产量高,能赚钱。
产量看肯定是能高的,甜瓜一棵秧子结了四五个。最少的三个,西瓜大部分的秧子都挂了两个瓜,雨春觉得自己就算成功了。
不知道能甜到什么程度。雨春很期待。
看看园子里的苕瓜,这形状长得让人无语,有长有短,有粗有细,还有圆鼓隆隆的。
是面苕瓜。还是脆苕瓜?雨春琢磨不透。
正好柴荣来了,来看望他老爹,六个卫兵,三个在前,三个在后,簇拥着他。到了园子边看到了园子里的苕瓜,顿时就惊奇起来:“雨春这是什么瓜?能不能吃,苦不苦?”
雨春一笑:“柴大哥来了。你想吃这瓜?还不知是什么味道。”雨春随手摘了一园一长两个,走出园门,引着柴荣到了柴老的住处。
随后就去洗苕瓜,两个瓜,就切了两盘子没盛下。雨春先尝了一口,甜甜的脆脆的。咕咚就咽了,雨春的嘴巴张的极大:“啊!……太好吃了!”雨春连续好几口,快嚼快咽,满嘴的甜水赶上了嚼甜杆,不至于这么甜吧?
雨春忙中回去园里揪了一个核桃大的,擦吧擦吧就塞到了嘴里,眼睛越瞪越大:“这么点儿的都不苦,也是甜丝丝稀脆,这基因变异也太奇妙了,就那几种瓜组合到一起,就变成了这样?譬如两个笨人生出了神童,太美妙了。
雨春兴奋得步子如飘飘起舞,轻盈优美,让呆坐的柴荣就是一振:难怪老爹欣赏雨春,,自己以前没注意,原来这样吸引人。
几月没见就像是高了一头,方圆的小脸蛋,微尖的下颏,翘挺的鼻子小巧玲珑,粉团的面颊映着红晕,微翘的唇若一点儿嫣红,细细的眉,大大的眼,仿佛就是一对莹润的黑玛瑙。
柴荣还是初次打量雨春,那时还是一个很小的小姑娘,变化真快,柴荣不禁心里一动。
想到那日她说的一段话,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新奇,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
看到了盘里的瓜,一盘绿,一盘黄,晶莹剔透,就像一盘翠玉黄宝石,知道那是吃的,嘴里立刻就润泽起来,都说是望梅止渴,难道望瓜也止渴吗,柴荣一路行来,打马奔腾,烟尘滚滚,自然是饥渴难耐,雨春刚把盘子放下,柴荣没等老爹动手,拾起筷子夹起就送到了嘴里。
好甜,好脆,好解渴:“好吃!好吃!真好吃!”柴荣连着赞叹,柴老认为是儿子渴急眼了,才这样失态的喊。
也赶快夹了两片,嚼了几下,也欢呼起来:“好好好!春儿!,你成功了!”
柴老的兴奋样儿,让柴荣纳闷儿:“爹,成功什么?”
“哈哈哈!这是春儿培育的新品种。”柴老说完又是连着笑。
“新品种?”柴荣没听过这样的词,望望爹,又望望雨春,满脸的问号。
柴老说:“春儿,快给你大哥讲讲,你这高科技的东西。”
雨春傻眼:怎么讲,他能明白吗?
雨春简单说几句,柴荣越听越糊涂,什么授粉,什么嫁接。怎么是这时代人能懂得的。
雨春偷着想,跟柴荣说这个,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很快就转移话题,打断了柴荣的刨根问底:“柴大哥,你是个干大事业的人,说这些会耽误你的宝贵时间,过年就能大批的种,到时给你送一大车,你就只管吃现成的就好。”
柴荣只是好奇,这姑娘哪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又不想窃取人家的技术,柴荣就笑:“好了,我就去管吃的。”
雨春见柴荣喜欢吃,那些个卫兵好像直咂嘴,他们一定也是很渴的,雨春虽然舍不得这些做种子的瓜,宝贝似的,还是狠了狠心,决定摘上几个给他们解解署。
雨春挎了篮子,摘了几个,也同样洗好切段儿,端了好几盘子:“柴大哥,让大伙儿都尝尝。”
柴荣听雨春讲了,极可惜这些瓜,可是雨春都切了,也只好招呼卫兵们一起吃,几人都很欢喜围到了桌前“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