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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若馨说了很多,语无伦次的说了很多,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平日里都是天羽的话比较多,他总是想方设法的让若馨笑,他说笑起来的柳若比不笑的柳若美。
可是,今夜的天羽没有多话,只是静静地听,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等到若馨说完了,他也就走了。
他把自己的衣袖从若馨手里一点一点的拽出来,冷漠的转身。
铜镜折射着银白的月华,一张人皮面具安静的躺在一旁,一身绯色长衫的男子静立于铜镜前,手心攥着一枚绯色古玉。
薄唇紧抿,脸色苍白,容貌俊美,身形单薄,是面无表情的凤麟天。
他本不想挖去她双眼,他当时就后悔了,幸好祖上留下来的制度救了她,那块玉是他的没错,只是看着颜色配那件衣服所以就戴在了身上,一时没有想起来还有这回事罢了。
他平日里不多言语,只是每晚要她陪,他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肉*体上,可是,她的味道,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像他心里的那个女子,那个若儿,他其实也想好好地去了解她。
如果,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多好,可她,是一颗棋子,所以,他永远不可能放任自己去与她有过多的交集,除了那方面的需要。
若儿喜欢梨花,初次相见,她穿的便是那一身绯色衣衫,所以每每他去梨树下必然会穿上绯衣,他固执的用这种方式来怀念她,他叫她若儿。
于是,那日,他们相遇了,然后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和以后的很多次。
他发现,柳若是一个很奇怪的女子,在凤麟天面前她不曾笑过,亦不曾多说一句话。可是在天羽面前她常笑,笑的很美,她偶尔还会说笑话。
他发现,在天羽面前的她才是真的柳若,所以看到她对另一个自己敷衍的态度他就生气,就发狂!
他是尊贵的一国之君,怎么能容忍一个女人这样戏耍自己的两个身份,可笑的是,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旁人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棋子。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他竟然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女人的身体了!
【大家想不想我每天多更一点哇,跳出来说句话啊!那个,我想要你们的收藏包养 ̄成全我吧!】翻牌
唤来王乔,凤麟天瞥了一眼那人皮面具,声音极冷,“王乔,你说朕宠幸的女人是不是太少了,以至于朕都忘记了别的女人的味道?”
王乔倏地在他面前跪下,“皇上,奴才懂皇上的苦楚,但是皇上切不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朕登基四年,然,无后,朕不得不担忧。”
面后宫众多嫔妃,他却一个后人都没有,不是胎死腹中就是早早夭折。一旦某个嫔妃受孕,凤麟天便不会再宠幸她们,从前,他对女人一直不感兴趣。
他,身体自小都不好,若不是胸膛映着高贵的凤图腾,这一国之君怕是落入旁人之手了吧。
“王乔,给朕翻牌吧,夜夜对着那个女人,朕厌烦了。”
他无力的撑着额头,一脸的疲倦。心有些累了,不想再去考虑感情上的事情,不过是抱抱女人,谁都一样,倘若王朝有后也算是对得起历代祖宗了。
“还有,柳若,无事的时候朕不想再看见她,就让她去美人殿吧,不用拨下人过去。”
“是。”他是凤族的统治者,而他王乔便是凤的栖身之所,并蒂树,他们因他凤族而华贵,历代肩任着守护他们的职责,尽忠职守。
倘若凤麟天完了,那他也就完了,守护他就是他唯一的信念,他本是并蒂树,雌雄同株,他也可以幻化成妙龄女子的样子,只是,天注定他不能为他们凤族传宗接代,而高贵的他又怎么会选择她幻化的人形?
所以,成年的时候,他选择了做他身边的宫人,永远守护他。一旦选择了性别,便不可以再反悔,他亦不曾后悔过。
前世当他还是那一只耀眼的凤时曾经带给他无限的荣耀,今生他被族人选中统领着天凤王朝。如果不是这凤图腾,原本他也可是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
奈何,这普通的**根本就承受不了金凤的本体,所以,这最高贵的统治者,胸膛印着凤图腾,却比任何人都要虚弱。
有时候,王乔也曾想过,倘若凤麟天真的有后,或许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凤麟天翻了牌,苏惠言。
凤麟天把苏惠言的牌子递给王乔,眼里看不出多余的情愫,“朕是不是应该立后了,听闻左右二相私底下斗得厉害。”
王乔低下头,犹豫了一下,“皇上,据说这后宫众妃无后之事与苏贵妃多少有些关系。”
这些事情,凤麟天多少也了解一些,轻轻咳嗽一声,他又从玉盘中翻了一张牌。
“就召她承欢殿**吧!”
一阵翻云覆雨,承欢殿里说不尽的春光旖旎。只是,凤麟天觉得有些吃力,终究不是那个女人,终究是有区别的。
这种事于他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鱼水之欢不过是力气活儿。
即使是洗干净了光着身子放在自己面前,他也没有什么冲动。
他一直穿着衣服**做的事情,这些年来没有一个女人看过他胸膛的凤图腾,那是他高贵亦是他病弱的象征。
厌恶的推开身边的女人,该做的都做了,就看这个女人的肚子争不争气了。
有一种习惯叫鬼使神差
美人殿。
好熟悉的地方,若馨站在床边,没有记错的话,一年前,她就是在这里拔出了剑,抹了自己的脖子。然后莫名的被那个什么西楚皇帝送给了战亦霜,虽然其中的过程她全然不记得了,可是最后她还是又回到了这里。
若是以前,也许若馨会对凤麟天的这个决定感恩戴德,可是上天啊,原本还和凤麟天有些关系,哪怕是那种不正常的关系可也总算的上是有些关系吧!
现如今,跟被打进冷宫又有什么区别呢?这里,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先前的那些人呢,怎么一个都不见了,他封她做美人的时候不是还赏给她许多宫女太监,如今怎么只剩空荡荡的一座宫殿了?
呵呵,想多了,他那么的讨厌自己,他甚至想要挖去自己双眼,他又怎么会给她宫女太监。
后宫的流言蜚语不断,传闻皇上不再独宠新宠,夜夜轮流翻牌,雨露均沾。唯独不曾去过苏贵妃处。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梨花树下再也没有那个绯衣男子的身影。
若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接近凤麟天,只是,她明白凤麟天绝对不可能主动来找自己,或许,他们之间只是曾经有一些关系。
凤麟天屏退了所有人,站在铜镜前,又是一个月圆夜。
揭开脸上的面具,小心的把它浸在水中,那张人皮面具染满了他的鲜血。夜夜缠绵,他的身体又怎么能受得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女人都不是柳若。
若馨散了头发,安静的站在窗前,背影纤瘦。
闭了眼,无所事事的想,想过去的一切,偶尔笑,偶尔心伤。
再睁开眼是,若馨的吓得连连后退,天羽的脸就这样出现在窗前,毫无预兆。
“天羽?”
月光照在他身上格外的清冷,或许他站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吧!
“些进来,外面凉。”若馨拉着他,衣服都是冰凉的。
他不动,反而转身。
他故作深沉的样子,惹得若馨莞尔一笑,这个天羽,往常可是不会用这个表情的。
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若馨也不想被天羽看见自己无精打采的样子,想着十六岁少女该有的样子,欢乐地跑到他身旁,晃着他的袖子:“天羽,你今天竟然没有穿绯色的衣服哦。”
只是天羽无动于衷,依然背对着她。
若馨瘪瘪嘴,自己很少这这样说话的,其实是想讨他开心,谁知道他却不领情。
只是,若馨想,他今夜来这里一定是来看自己的吧。她把脸凑近他,笑的灿烂极了,“去了那里,你却不在,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我再也不会去了,所以你笑的这样灿烂么?”他突然开口,却吓得若馨不知所措。他的表情是这样的严肃,好像若馨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
若馨呆在原处,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不用顾忌身份的时候叫天羽
“我再也不会去了,所以你笑的这样灿烂么?”他突然开口,却吓得若馨不知所措。他的表情是这样的严肃,好像若馨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
若馨呆在原处,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只是看着他,她以为他是一个可以相互开玩笑的朋友。只是她怎么会知道,他今夜没有翻任何嫔妃的牌子,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他忍不住咳血,染红了天羽那张纯洁的脸庞。
“你这样说我就不开心了,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对,我就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