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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独等待黎明”
一曲终了,所有人都呆住了。我忍不住偷笑,也难怪,这群古董怎么会听过《杀破狼
》这样的流行歌曲呢?
剩下的竞标就留给老鸨了,我甩了甩衣袖,上了二楼。
“各位大爷公子,思妮姑娘的歌声各位公子爷也听到了,相信一定是意犹未尽,那么,现在就迅速地进入我们思妮姑娘的‘初夜’竞拍,出价最高者可以获得我们烟雨楼新晋花魁娘子郑思妮姑娘的‘初夜’权。起拍价是一百两,下面,竞拍正式开始——”
“我出一百一十两。”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中年老男人手舞足蹈地率先出价了。
“刘员外出价一百一十两,还有更高的吗?”此刻,老鸨显然已经化身成为了职业的竞拍员,整个人显得热情而谨慎,害怕将我卖低了。
我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热闹,心道“大伯,是价高者得,不是最先出价的人得,知道吗?”
“我出一百五十两。”有一个满脸麻子的丑男大叫道。
“王公子出价一百五十两,还有哪位公子老爷出价更高的吗?相信大家也看见了,我们的花魁娘子郑思妮姑娘(整死你)的样貌长得是闭月羞花,成鱼落雁自不消说,而且还辞去歌赋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一不会……”老鸨积极鼓励着嫖客们加价。
我差一点被一把瓜子仁卡死,老鸨,说话要靠谱啊,你说的那些我可一样也不会哈,你这牛皮吹这么大,往后我可没法给你圆哈,出了事可不要找我!
我脸色难看地小声喃喃,“不是吧?大叔,你丑成这样还敢来嫖?不要晚上出来了好不好?怪吓人的啦!”
“我出二百二十。”
“二百三十两。”
“我二百三十两。”
“二百四十两,我二百四十两。”
“我,我,我二百五,我二百五十两。”
我黑线了,还有抢着当二百五的啊?我真有那么好?对着镜子,我开始自恋起来。
如此这般,竞拍价一路飘红,老鸨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等我的镜子都照够了,竞拍还没有完,我不免哈欠连连。正当我准备进房间时,一个明朗的声音“杀出了重围”。
“我出两百两。”
“你傻了吧?我出的可是二百五。”二百五呆子嘲笑地提醒道。
“我说的是黄金。”明朗的声音如此补充道。
“黄、黄金!”老鸨惊讶得眼睛都要脱框了。
我好奇地朝人群中望去。一眼便在人群中搜寻到了一个白衣翩翩,气质高贵,帅得不得了的男子。之所以一眼就看见了他,是因为他的身旁还围着一群打扮从头黑到脚黑的保镖。
“拿着,这是我家主子赏给你的。”一个随从摸样的人朝老鸨砸去一个包袱。
老鸨哆哆嗦嗦地打开包袱瞄了一眼,又立
马收拢包袱,脸上笑得仿佛看见了亲爹一般的亲切,礼貌地问“这位公子贵姓?”
“在下,冷某。”帅“锅”如此答。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也不知在说什么,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个姓冷的帅“锅”一定不简单。
听了帅“锅”的回答老鸨惊得下巴几乎都要掉到地上了,她连忙迎了上去,一副狗腿的笑容,笑得只见牙齿不见脸。
她巴着姓冷的哈拉了一阵之后,向众人宣布道,“今夜的竞拍会的赢家是冷秋林,冷公子!冷公子请上二楼。龟公,还不引路?怠慢了冷公子为你试问!”
龟公大声唱诺,跑上前来。
“接下来,我们烟雨楼还安排了其他节目,不愿节目的就请找在这里一位合意的姑娘早点安歇了吧。”老鸨做着最后的善后工作。
龟公恭敬地引着冷帅哥向二楼走来。
我踮着脚,想要看清楚这位帅哥,谁知这时帅哥的头正好扬起,看向二楼与我的眼神对个正着。
天,太帅了。我一时竟然看呆住了。良久我才回过神来,并慌忙地往屋子里钻。
关上门,靠在门上,摸着自己滚烫的脸,心砰砰砰地跳得好快。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虽然尴尬,但是我还是不能不让他进屋,还好他没有将保镖也一起带进屋来,不然我想我会更觉得别扭。
“你叫什么名字?”帅哥坐在桌子对面问我。
“郑思妮。”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思妮吗?好名字。”他的笑声很好听,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
“是吗?”我害羞地抬起头。
“是啊。”他仍旧在笑。
他的笑眩晕了我的眼睛,太灿烂,太好看了。
是谁会相信这个世界是那么单纯、那样无暇?只有那天被人扛着卖进我这里的傻女人。
我是这家妓院的老鸨。那个傻女人叫郑思妮,虽然知道这不是她的真名,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能够帮我赚钱,一切都不那么重要。
当她一醒来,得知自己所在是妓院后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笑,很开心的那种,我就知道,她在这里呆不久。因为很多大人物,都很爱她这样的女人。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眼神天真,想法单纯,性格直率,没有丝毫心机,傻得可爱,这样的女人很难不让男人感到新鲜。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答应她那所谓的卖艺不卖身的荒谬的想法,并且向她保证竞拍会也只是拍卖她的“初此单独表演的夜晚”,简称“初夜”。
其实,从一开始一切都很明了,只有她还傻傻的看不清楚,“初夜”是要和客人关上门聊天的,如果当真客人在房间里做出了什么事也不
是她这个老鸨可以预料的,不是吗?
竞拍会的那一天引来的有钱人们还真的很多,却没想到会连全国最有钱的人也引来了。那个人就是全国首富——冷秋林。
我叫冷秋林,全国首富。
今天,通过占卜,我知道了,那个有助于我的人会在西南方出现,并且那个人还是个女人。于是,我一路向西南方向寻找,终于,我在一家青楼里找到了她。当我见到她的那一刻,她正在台上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
那古怪的腔调,稀奇的韵律,还有那露白的歌词……立马我就肯定了,她就是卦象要我找寻的那个异数。找她只有一个原因,我想借助她异数的命格,改变我七杀的命格。
你知道七杀的命格吗?七杀的命格为:搅乱世界之贼。人生大好大坏,成败难论。所以她,我势在必得。
“你叫什么名字?”
“郑思妮。”
“思妮吗?好名字。”
“是吗?”她低下,脸羞得绯红。
傻女人,你能够逃过我的五指山吗?我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在蛛网间挣扎的蝴蝶。于是,我笑得越发亲切。
半个月过去了,我几乎是天天来看她,说一些更本就没有的甜言蜜语来迷惑她。我们牵过了手,搂过了腰,接过了吻,就差没有上abc床了,从她的神态中我看到了她对我越来越深的迷恋。猎物已经牢牢地咬住钩了,似乎到了该收网的时间了。
我告诉她,“明天我回来娶你过门,娘子。”谁知到了第二天,她竟然给我跑了。
我怒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眼神中表现出的对我的迷恋那样深,不可能作假,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要如此迫切地从我身边逃离?我一定要知道原因,并且将她从新捉回来。
找到她简直再容易不过了,她竟然笨的连乌苏城都还没有出,并且还住进了一家我旗下的客栈。但是,再次见到她时,她又给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她竟然扮了男装。
她以为她着了男装,易了容,扮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就不认得了吗?就她那双天真到白痴的眼神,无论从多少人中,我都一眼辨认出哪一个是她。看来她的蠢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能让人过目不忘,不是吗?
好,笨女人,我就陪你演这场戏,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为什么逃开我,你有什么目的,和你真实的身份来历。最后,我还要你彻彻底底地诚服于我!
“是否储存?”
“是?or否?”
“是。”我选择保留这段回忆,于是把影像存进了电脑中。
他的那句“明天我就来娶你过门,娘子”,吓得我连夜逃出了烟雨楼,住进这家叫“钱来也
”的客栈,希望夺过这次大劫。
那个冷秋林简直是我的噩梦。
一直没有联系到萧萧、安安,不知道这两个丫头到哪里去了。好想她们啊!萧萧,安安,你们在哪里?想起她们我就忍不住留下泪来,于是随手掏出了一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