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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久久不答,他又说,“我是说喜欢的女人,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女人?女人!
“我干嘛要喜欢女人啊?”我又不是同性恋。开玩笑。
他带着狂喜的神色,大弧度地转过身望向我,“你果然喜欢男人,对吗?”他的嘴角挂着邪恶的笑。
“嘿嘿……”
“王爷,我是说,我还没有喜欢的女人啦!嘿嘿……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
他立刻失了魂一样地再次用后脑勺对我说话,“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干嘛?玩变脸吗?
“是。”
好啦,不惹你还不行吗?我走了。
我刚来到屏风前,就听某男有说话了
。
“你会唱曲吗?”
我停住了脚,无意识地脱口便道,“会。”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好笨,“不会”不会说吗?这张臭嘴,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就站那儿唱。”
靠,唱就唱。
“王爷想听什么曲呢?”
“随便。”
随便就好办。于是我张嘴就唱了一首《伤心太平洋》。
“伤心太平洋
离开真的残酷吗
或者温柔才是可耻的
或者孤独的人无所谓
无日无夜无条件
前面真的危险吗
或者 背叛才是体贴的
或者逃避比较容易吧
风言风语风吹沙
往前步一是黄昏
退後一步是人生
风不平浪不静心还不安稳
一个岛锁住一个人
我等的船还不来
我等的人还不明白
寂寞默默沈没沈入海
未来不再我还在
如果潮去心也去
如果潮来你还不来
浮浮沈沈往事浮上来
回忆回来你已不在
一波还未平息
一波又来侵袭
茫茫人海 狂风暴雨
一波还来不及
一波早就过去
一生一世如梦初醒
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意外访客
我真担心他问我“太平洋”在哪里。还好,他没有问,他只是说“再唱一首。”
“是。”
酝酿了一下,我唱了起来。下面这首歌唱的都是我的心声,竹释然,你能够听懂吗?
“竹林的灯火到过的沙漠
七色的国度不断飘逸风中
有一种神秘灰色的旋涡
将我卷入了迷雾中
看不清的双手一朵花传来谁经过的温柔
穿越千年的伤痛只为求一个结果
你留下的轮廓指引我黑夜中不寂寞
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你在尽头等我
最美丽的感动会值得用一生守侯 ”
“这首曲子有名字吗?”
“有,叫‘千年之恋’。”
我希望你能听得懂,竹释然,我决定不久之后离开你。
沉默,有一阵比死更恐怖的沉默。除了我的心跳,什么也听不到。
“你出去吧!”
“是。”
走出了奇味轩,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直奔房间。
今晚是个绝好的机会,我一定要找出玲珑璧,拿回项链,然后跑路。
今晚是个绝好的机会,我一定要找出玲珑璧,拿回项链。竹释然,你等着我。
银色夹克已经补好了,随手放在床头,我吹熄了蜡烛,开始换衣服。
跨出房门,我再次变回女神偷。
深深地呼吸,太舒服了,今晚终于不用缠裹胸布了,呼吸也顺畅多了。
“嘎吱——”我从窗户翻进了奇味轩。
客厅,书房,卧室,目标近了,我立于屏风前,屏风内传出水声。
“等你很久了,终于来了。”竹释然悠闲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项链还我。”我开门见山道。
“有本事自己来取。”
拿就拿,怕你啊!等等……刚才我不是把他扒光了吗?也没有在他身上发现项链啊。
“你骗我!”
“哗——”一阵水声,他沐浴完了吗?我下意识后退。
他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着一件单薄的睡衣,额头的刘海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烛火衬托着他的脸色,显得有一些苍白。他的周围还缭绕着中草药的味道。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向我缓缓地伸出了右手,从他手掌中滑落出我的项链。
“还我!”我劈手去夺。
他轻盈地一闪,重新把项链收回掌中。
“想要吗?”他扬着唇角,笑得邪恶,“摘下面纱。”
“做梦。”话为出口,我便再次发出了攻击。
他左闪右闪却不出招。
“秘密在你的手套上吧?”
我还未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他已经扼住了我的咽喉,并死死握住了我戴着电击手套的手腕。
完了完了,包珥
曼,你就要命丧于此了。
“现在换我表演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长个什么样子。”
“丝丝丝——”我屏住了呼吸,等待催眠喷雾散去。
渐渐地,我感觉他的手劲松了下来,赶紧转过身抱住他,将他轻轻地平放在地上。
“咳咳咳……”我伸手摸着脖子,差点就窒息了,还好我急中生智,想起了催眠喷雾,不然我今天怕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吧。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都两次了,还学不乖,我可没时间陪你玩。”说完我俯□找项链。
是在右手吧?当我正努力想掰开他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时,却没有发现他突然睁开的眼睛。一霎时,眼前一花,我还没没来得及做出反映,面纱已被夺走。我闪身躲开他又欲袭来的手,里于他两三丈外,与他对峙着。
我一拱手,道“王爷,项链还我,从此我将不再打扰。”
“你到底是谁?”他怒视我。
“恕小女子不能相告。”
“那么姑娘就休想拿回项链。”
“堂堂一位王爷,为何偏与我着小女子过不去?”
“那姑娘一再夜闯王府又是为何?”
“好,我就老实告诉你吧。一开始,我为玲珑璧而来,但是现在我只想拿回项链。若王爷肯奉还项链,我立马就走。”
“我亲王府岂是你随意来去之地?”
“好,那么只好得罪了。”
最后一个话音出口,我已经迅速到了他的面前,劈手便要夺那项链。谁料我的手套还未碰到他,他便已顺势擒住了我,从背后锁住了我的手臂,捏住了我的喉咙。
“你还想用迷魂烟吗?没那么好运了!”说着便夺走了我的喷雾罐。
我暗叫不妙,却无力挣扎。想不到他受伤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受伤?伤!伤口!对了,他有伤口。
我使劲在他的胳臂咬了一口,他吃痛让松了劲,我有了机会转身,冲着他胸口就是一拳。劲不大,却也够他受的。
他吃痛,无力再顾暇我,我夺门而逃,身后传来他的惨叫。
释然,对不起啊,你坚持住,坚持住。
我快速地窜回了房间,迅速地带上面具,子啊此冲出了房门,边跑边把面纱和手套揣进衣服里。
等我再回到奇味轩时,释然已经被扶到床上躺着了。他满脸都是汗珠,湿透了刘海,脸色更加苍白,想事马上就要死去一样。
我慌了,我害怕了,我一边摇着他,一边胡乱地擦着泪水。
“王爷,王爷,你醒醒啊!醒醒啊!”
“你别摇了,没看见王爷血流不止吗?你还使劲地晃他,血会更加止不住的。”柳神医说完,管家立即就命人
架开了我。
我像疯了一样挣扎着往竹释然床边扑,嘴里哭喊着“王爷,王爷,释然,你醒醒啊!你别吓我!释然——”
所有人似乎都被我这样子吓到了,也忘记了阻止我靠近释然,我趁此扑到了释然床边。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偏偏知道你受伤害打你的伤口。
“释然……释然……呜呜呜……释然……你快起来啊……求你……求求你了——”我一边哭一边嚎,别提多凄凉了。
“别哭了……傻瓜!我又没死。”竹释然真开了眼睛,气若游丝地说。
“呜呜……竹释然,你醒了。嘿嘿……醒了,醒了就好!”我破涕为笑。
“好了血止住了,我开几服药,谁跟我去取?”柳神医如此说。
管家看了看眼泪汪汪的我,转身摇了摇头道“十八今晚留下来照顾王爷,其它人都出去吧。”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我和竹释然。
他一字一句地告诉了我着“贼”的经过。我听到耳朵发烧。
“看看这个牙齿印,咬得还真狠。”他伸出手给我看他手臂上的牙齿印。
“对不起。”我忍不住又开始泪水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