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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在地上这样写,乌笑情差点没给气死,拜托,她带他出来,就是想要他带路的耶,因为她是路痴,不想死在荒山野岭处呀。她鼓起腮帮子,瞪着他,“你干嘛不早说?”
无名在地上写道:“你没问。”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你没看到我们在往出谷的方向走么?”
他写道:“阵型是圆型的,怎么走,也走不出无名谷。”
乌笑情都快要哭了,敢情她忙活了一早上,都白废了,而身后这个扮无辜的小子,明知道事情真相,却一声不吭。
生着闷气,她沉默地坐在那,背对无名。
无名拿着树枝走到她面前,在地上继续写道:“你想走,得跟师父辞行。”
乌笑情抬起头,闪着不解,“玄真人?为什么?”她可是偷跑的耶,若跟他辞行,不就走不了了?
无名知道她想什么,于是又写道:“谷里的阵图师父知道怎么解。”
这次玩真的3
无名知道她想什么,于是又写道:“谷里的阵图师父知道怎么解。”
虽说这八卦阵都是由无情无聊时弄出来的,可身为她的老师,玄真人当然对她所设的阵型能够破解。至于夜行衣,阵图还没摆好之前,无情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告诉他怎么破阵了,深怕夜行衣不小心伤着了似的。
而无名,他则从未出过谷,也从不打算出谷,所以对于这些阵图是漠不关心的,所以他也是谷里唯一一个不知道出谷方法的人!
乌笑情为难地蹙起眉,“可是玄真人肯放我离开么?”
无名沉默,这个他也没有把握,如若他向师父求情的话……
乌笑情‘刷’的站起,再次问无名,“你真的不会解阵图?”
无名摇摇头。她叹口气,“罢,我就回去找玄真人辞行,求他放我离开。”她若再不走,她都不知道到时是不是会被夜行衣点穴然后强行拜堂了。
虽然她对古代这种没保障的婚姻制度很不感冒,可也不敢确定夜行衣会不会强行洞房,不是?
唉呀,她想到哪里去了。红晕染上乌笑情的脸颊,她甩甩头,拿起地上的包袱,“我们回去吧,师兄。”
真是,以为带了个导盲犬,谁知却带了个啥也不懂的。
无名跟在她的后头,白色衣袂随风而起,他修长的身影沉默地跟着她随行。
似一切莫不关已,只是那蓝眸的微波却泄露他的心事,一抹担忧袭上他的眉头。
想起前两日玄真人跟他所说的话,得知乌笑情的真实身份是银国的和亲公主,而夜行衣竟中途将她掳获而来,后果难以想象…
乌笑情走在前头,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三条分叉路,记得刚才来时走的似乎是左,不对,似乎是右,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左还是右了,脑筋神伤地看着眼前分叉路,驻足不走。
身后的无名一抹笑意在脸上闪过,他真的服了乌笑情的路痴天份了,领头走在前头,往左边的那条小道上走去,也不去揭穿乌笑情的路痴。
这次玩真的4
身后的无名一抹笑意在脸上闪过,他真的服了乌笑情的路痴天份了,领头走在前头,往左边的那条小道上走去,也不去揭穿乌笑情的路痴。
乌笑情瞧着前头的白影,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好在跟她在一起的是无名,若换成夜行衣,又不知怎么取笑她了。
正一个乐着,突地,一个踉跄,向前扑去,手中没抓稳的包袱随手飞去,‘刷刷’两声,有什么东西急速地向她飞来,无名一个惊慌,飞扑而来,将她挡在胸前,一切也只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
乌笑情傻傻地看着两枝削尖竹头的竹子此刻正插入旁边的树干上,竹尾还在惯性的摇晃,那个深度,可真的是入木三分。
乖乖,若她刚才……天,一想到要不是无名护住她,她这会可就真成竹下魂了,多冤啊。若阎王问起死因,她还得说自己摔倒,触到机关,被竹射死的……
她颤抖的拍了拍胸口,“妈呀,吓死人了,到底是谁这么变态在这里设阵啊。”
无名闷声不吭,看到她还活蹦乱跳的,那蹿上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只是一瞬间,若刚刚他走得太远,那后果便是不堪设想。想着她躺在血泊之中的情景,蓝眸闪过一丝惊慌,痛楚掩饰不住地倾泻,仿佛又回到那已久远的过去。
乌笑情抬头望见便是这样的神色,惊慌,痛楚,担忧,挣扎,冰蓝眸子一下子竟涌现多种神情。她不解地低问,“怎么了,无名?”1111111111111
他眼神飘渺,灵魂似乎飘出躯壳。这样的他却把乌笑情给吓了一跳,仍在他怀中的乌笑情紧抓着他的衣服,“怎么了,无名?”声音里已有了焦急,难道?
她手颤抖的摸向他的身后,硬硬长条……
脸色刷的一下失去所有的颜色,只剩苍白,嘴唇颤抖地说不出完整的话,“师兄……无……名……”不会的,不是的,不可能的!
无名的口中突地溢出血丝,蓝眸已恢复正常,眼里却多了丝柔情,口张着,“我没事。”
这次玩真的5
无名的口中突地溢出血丝,蓝眸已恢复正常,眼里却多了丝柔情,口张着,“我没事。”乌笑情却听不到任何的言语,看懂他的口型,泪夺眶而出。
他背上插着一条竹子,虽不想承认,可这却是事实,因为护她,所以他身上插着本该插到她身上的竹子。
怎么办,怎么办?乌笑情慌了,手脚颤抖着,竹子入木尚且三分,何况脆弱人身。
想到无名可能死去的危险,她彻底哭了起来,“无名,你坚持住,我们……我们回谷,回去……就没事了。”
无名却没有显出过多的表情,似乎那背上插着的竹子是幻觉,似乎身体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似乎背上那不断的流出的鲜血不是他身上的。
乌笑情扶着他,想走快又怕他背后血留着更多,走慢,又怕他失血过多而有危险,干能平稳前行,心急如焚。
滴血成线的鲜血落在地上,刺红了乌笑情的双目,她不敢再往后看,怕那一路的血线会让她更加的害怕。
手心里传来温热的粘感,她知道她手上此刻已是布满无名的鲜血,可是她不能停,她要赶紧将他送回庄园。
无名并没有因为受痛而将重量靠在乌笑情的身上,他还是极力用自己的力量在走着,背后传来撕裂的疼痛,每动一分,便觉竹尖更入肉一分。
很痛,却死忍着没有吭声,他知道乌笑情在担心,在害怕,那已没有了血色的双唇,那苍白的脸庞汗水直流,还有扶着他,却一刻都没有停止颤抖的双手。
他多想开口说,他没事。可他却无法出声……
无名谷的庄园似远在千里之外,终于在乌笑情崩溃之际到了,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喜,“无名,我们到了,就快没事了。”
看向他时,却见他紧闭着双眼,心格噔一声,“无名,无名。”紧闭的眼皮没有一丝动静,乌笑情大喊道:“玄真人,无情。”
正在房里闹别扭的无情听到乌笑情那雷吼般的声音,很不满的皱起眉头,出来正准备好好说她一番,却见玄真人也刚好出了来。
这次玩真的6
正在房里闹别扭的无情听到乌笑情那雷吼般的声音,很不满的皱起眉头,出来正准备好好说她一番,却见玄真人也刚好出了来。
二人同时向庄外看去,却见乌笑情扶着无名在那颇为艰难的一步一步行来。
玄真人一个飞身便到了他们的跟前,脸色凝重,“怎么了?”
无情也尾随而到,瞧见无名不正常的苍白,再瞧那白衣梁着的鲜血,她瞪着乌笑情,“大师兄怎么了?”
乌笑情泪眼盘眶,“无名为了救我,中了阵里的竹子。”
玄真人从她手中接过无名,然后抱着他往房里飞去,无情傻怔了半会,眼睛狠瞪乌笑情,“丑女,若大师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说罢,也紧追而去。
乌笑情一下子像脱了魂一般,无力地坐倒在地上,从那里回来庄园竟走了一个多时辰,她累,可是她心底却更怕。
她怕来不及……
中途她已经很小心地不让他触碰到伤口,可是还是免不了碰撞,她不能在路上为他拔去竹子,止不了血,她什么都不能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