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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冬天的,使用内力也真的是不怎么划算的事,就跟跑步似的,弄得人气喘吁吁。
数日后,宋国边境
乌笑情瞧着风萧萧兮的眼前,荒凉的沙土啊,皱了皱眉,要徒步过这没有绿化带的沙土之地要多久?
异常的认真的想着,如若这样,遇见风沙的机率有多高?皮肤的损伤度有多大?嗯,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丑女,我们只要再跨过一步,就到宋国了。”夜行衣眺望着远方,神情似在深思着什么,让人琢磨不透。
“夜行衣,好歹你也是个王爷啊,不会连买辆马车的钱都没有吧?”估算过后,乌笑情觉得她不该冒着被风沙摧残的风险而徒步过这没有绿化带的沙土之地。
“呵。”没想到夜行衣却不多话,只是轻笑一声,然后抬手,很帅气的吹起个口哨,好一会,风尘从远处卷来,滚滚沙尘里迎来的竟是一辆华丽丽的马车。
他会变魔术不成?
“参见王爷。”从马车前跳出一个人,长相普通,不过身体是相当魁梧的,低着头,规距地对着夜行衣行着礼。
只是那礼仪却有点怪,可乌笑情又说不上哪里怪了。
重点不在这个,她看着马车,眼睛都发亮了,不待夜行衣说什么,她自个就跳上了马车,然后舒服的靠躺着,一点形象也不顾了。
夜行衣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笑,摇晃着头,看着她的高兴样。直到她进了马车,他才正眼看着车夫。
眼里是少有的冷竣,两人对视,都没有说话,似在以眼神交流着什么。
………………
辽国皇宫
离乌笑情失踪的时间已过了三天,御书房里,耶律上孝,嘴角冷冷的上扬着。
沉默,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德贵在旁服侍得都是噤噤颤颤,沸贵妃失踪了,此事还没有张扬,但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有身孕的沸贵妃竟然在去拜神乞子的路上,被人明目张胆的劫走,此事非同小可。皇上的子嗣本就少,难得贵妃有喜,而且还是皇上最喜欢的妃子,失踪了,能善罢干休吗?
“德贵,摆驾未央宫。”突地,耶律上孝淡淡的吩咐道,让人听不出喜怒,更让德贵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耶律上孝要去未央宫。
把你许给我7
“德贵,摆驾未央宫。”突地,耶律上孝淡淡的吩咐道,让人听不出喜怒,更让德贵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耶律上孝要去未央宫。
未央宫里,皇后正与几个妃嫔谈得欢喜,聊着这即将到来的春节,该怎么张罗。
聊得正起兴时,却突然听见太监喊着,皇上驾到。
此时是早朝的时候,皇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不单止皇后不解,就连其他的妃嫔也是一脸的茫然。
明黄色的龙袍映入她们的眼中,个个规距地给着耶律上孝请着安。
良久,耶律上孝声音才冷冷地道,“来人,把皇后抓起来。”如此没有预兆的命令,如此突如其来的命运,让皇后措手不及,更加不明白她犯了什么错,竟然让耶律上孝动怒地要将她给抓起来。
只是抬眼看见耶律上孝脸上的冷漠时,她才知道,她不是在做梦,只是,为什么,她犯了什么过错,堂堂的一国皇后要被抓起来?
“皇上。”惊慌的话语从皇后的口中说出,她看着站在她身后的两名侍卫。
侍卫有所迟疑,被耶律上孝一道冷斥,“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朕的话吗?”说着,他不再多看皇后一眼,而是睨了一下身侧的德贵,“德贵。”
听到耶律上孝的叫唤,德贵从宽袖里边拿出一道黄卷锦帛,那特有的图腾龙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圣旨。
然后只见德贵缓缓地摊开锦帛,扬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废宋国公主清雅皇后头衔,即刻收回凤印,等候发落……”
一连串的官腔话语,咬文嚼字,可清雅却只听到这句,废皇后头衔,收回凤印,等候发落。
身体无力地滑落在体,她耳边不断回荡着废废皇后头衔,收回凤印,等候发落。
周边几妃妃嫔的震惊程度不亚于皇后,要知道,这后宫,皇上对皇后的宠爱可是仅低于沸贵妃的啊。
耶律上孝没有多作停留,挥袖转身离开。
“皇上……”凄厉的喊声让人发颤,而耶律上孝也因此地顿住脚步。
“皇后,接旨吧。”德贵手捧着圣旨,劝着发愣的皇后。
泪是一滴一滴地落下,湿了脸,红了眼。
看着那个挺直的背影,曾经他给她的无数欢笑,清雅手缓缓地接过德贵手中的圣旨,手一点一点的攥紧锦帛。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哀伤得只能冷笑的清雅,说着讽刺的话语。
耶律上孝转过身,英眉竖起,黑眸放射着寒光,全身透露着怒气,睨一眼周围的妃嫔,“你们都给朕退下。”
妃嫔们虽然好奇皇后这突如其来的变卦真相,可是辽皇的怒气绝不是她们可以承受得起的,为了避免受到波及,个个是惊慌失措地退了出去。
整个殿间里的无关人等全部都退了下去,耶律上孝挥了挥手,让侍卫松干钳住皇后的手,他折了回来,一步一步都透露着沉重的气息。
在离清雅三步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伤心泪流的清雅,冷笑出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朕不是这么无聊的人1
在离清雅三步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伤心泪流的清雅,冷笑出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哼,清雅,你认为朕是这么无聊的人吗?”他耶律上孝从来都是凭真凭实据再处理事情的。
清雅的这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把他给激怒了,这暗示什么?他是暴君?昏君?
耶律上孝身上散发的怒气让清雅缩了缩肩,现在这一刻,她才有些许懂得,耶律上孝的为人。
冷眼看着清雅,耶律上孝抢过她手中的圣旨,摊开,然后丢到她的面前。
“你一国之后,却没有容人的肚量,你配做皇后吗?”不待清雅接话,耶律上孝继续冷道,“知道笑情去西屿山的除了我和母后,就只有你,哼,笑情被人掳走加害,除了你还有谁?”
听到耶律上孝的话,清雅是震惊的瞠目结舌,沸贵妃被掳?
耶律上孝可没时间去看她的表演,这一刻她只需知道,她犯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大罪。
“你不用否认了,清雅,证据确凿,掳笑情的是你的弟弟,喜王爷……”
清雅颤抖。
耶律上孝将她的颤抖似为被人揭穿后的害怕。
他嘴角扬起噬血的笑,“难道此事不是你做的,而是宋国的喜王爷做的?”犹如地狱般的索魂之声,清雅听后脸色是一片死灰。
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她没法再开口辩认,只要她说一个不字,那么,宋国与辽国将不可避免的交战,宋国可是她的家,那里有她的父皇母后弟弟……
行衣太任性了,怎么可以这样子做。
可是她太了解他的弟弟了,行衣这样做的理由一定有,可是到底是什么?她绝不希望是因为乌笑情这个祸水。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没有生命力的话语,她这一刻似乎已决定在国家与个人之间选择牺牲自己。
这间接承认的错误,看着她那绝望的模样,耶律上孝狠绝的心突然就心软了,站起来,留下冷酷的背影给她,“皇后降为雅妃,移居晨露殿,即日起,不得离开晨露殿半步。”
侍卫走了,耶律上孝也走了。
清雅还瘫坐在地上,泪已干,她沉默得似在深想着什么……
…………
“德贵,沸贵妃一事要保秘,对外就宣称,为宜贵妃养胎,留在观音庙休养。”回到御书房的时候,耶律上孝对着德贵下旨道。
“遵旨。”
“嗯,你叫隐卫进来吧,朕有些事要问她。”
一会,一个梳着宫装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只是那熟悉的容颜若是让乌笑情瞧见,肯定是大吃一惊吧。
“蝶卫,你确定你那天看的人是宋国的喜王爷?”耶律上孝抬眼看着下面跪着的女子。
“回皇上,小蝶确定。”
“当日去西屿山出行的时候,沸贵妃为何没有让你跟蝴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