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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走啊,我说过,要带你走的。”他又低声地无比正经地说道。
带她走?乌笑情无言,他的方式的确很特别,就像是一个强盗。
然后乌笑情看着夜行衣在那里自导自演着戏,表演得差不多了,不待乌笑情反应过来,他竟然又来个空中掳人。
只觉眼前的东西一晃而过,转眼间,便不知到了哪座山上。
“夜行衣,你放我下来。”见周围无人,乌笑情扯下夜行衣的黑布,气极败坏地道。
都说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他丫的,竟然又这样就掳走她。
“哦,好啊。”夜行衣好商量地放下她,也不在乎脸上的黑布被她扯下,反正一开始她就知道是他。
瞧着他一脸无谓的模样,乌笑情转身就走,却被他抓住手,“你要去哪里?”
乌笑情用力地甩开,“当然是回去。”
刚才自愿跟他走,只是怕他爆露身份,既然现在他已安全,那她当然得回去。
“不准。”一听到她说着要回去,夜行衣就大吼道。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冒死掳人的耶,怎么可以就这样让她回去?
再说了,出了宫,哪里还有让她回去的道理。
“王爷,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别以为他还当他是独行侠似的,要是让耶律上孝知道宋国王爷掳走他的妃子,还不知怎么找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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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别以为他还当他是独行侠似的,要是让耶律上孝知道宋国王爷掳走他的妃子,还不知怎么找渣呢。
“现在可没有王爷,只有你的夜行衣。”夜行衣露着笑,丹凤眼的眼角是眯成好看的一条线。
“匪徒。”乌笑情鄙视的语气。
“匪徒的娘子。”夜行衣嘻笑。
“喂,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西屿山啊。”这事貌似很保密吧,就只有她知,辽皇知,太后知啊。
“我神通广大呗。”夜行衣说着假话,然后一手拉着乌笑情,往反方向走去。
乌笑情看着他这样,硬是杵在原地就是不配合,夜行衣回头,很夸张地嚷着,“你怎么这么像一头牛?”
“你才是一头猪呢。”一头大笨猪,怎么说也听不进劝的笨猪。
“哦,那敢情好,咱俩都是一样的生物呢。”夜行衣无所谓的笑道。
乌笑情白他一眼,冷切一声,“谁跟你一样,我是牛,你是猪,怎么一样了。”
“哈哈。”乌笑情语音刚落,夜行衣便不可制止的爆笑起来,这会,乌笑情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满脸通红,气的。
“夜行衣,你卑鄙。”
夜行衣很无辜地回视着她,“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逼你说的。”
“哼。”懒得再跟他纠缠,乌笑情转身往回走。
夜行衣紧抓她的手,然后一个转圈,将她紧紧的圈在怀中,乌笑情动弹不得,放弃挣扎,“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我走。”夜行衣正经无比,满富深情。
“不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他说过他会带她走的。
“你我都明白,耶律上孝不是好惹的。”乌笑情忍耐着解释,天知道她说这话时底气多么的不足。
以她的了解,夜行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这话的有效度可能会大打折扣
“哦,我也不是好惹的。”夜行衣赞成的点头,说出的话却让乌笑情很想吐血。看来不止大打折扣,而是根本就被他给无视了。
这是自信还是自大?
站着累了,乌笑情气馁的就地坐下,仰视着夜行衣,“遇见你,就没好事发生。”
夜行衣挂着无耻的笑,挨了过来,“遇见你,我总是好事不断。”
“你确定你要带我走?就不怕祸害连连吗?”再三深思,想起松干的警告,辽皇的算计,乌笑情突然间觉得,也许离开了也挺好的。
先不说其他,单是怀孕这一事,就已经足够害死她了。
欺君之罪,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担得起的,如若之前还有什么不舍,在听到松干的话后,她只觉得没什么好留恋。
因为也许耶律上孝一开始就要置她于死地了。
而她,就像是他手中把玩的老鼠,玩累了就会毫不留情的杀死她。
令她觉得恐怖的是,明明有着这样的阴谋,耶律上孝却仍打着宠爱她的幌子……如若不是松干的提醒,她也许到死也是被蒙在古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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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觉得恐怖的是,明明有着这样的阴谋,耶律上孝却仍打着宠爱她的幌子……如若不是松干的提醒,她也许到死也是被蒙在古里的。
帝王,多么无情的人。
思绪飘得有些远了,乌笑情都没有听到夜行衣的叫唤。
夜行衣伸出两手,在她的脸颊上用力的拉扯着,“丑女,你神飘哪去了。”
被扯回魂的乌笑情,狠狠地拍下夜行衣的手,“夜行衣,你再动手动脚,我可不客气了。”
“哦?怎么不客气,也像我这样动手动脚吗?”夜行衣一脸期待的神情看着她,让她气结得无语。
拍拍屁股站起来,朝着原方向的反方向走。
她如此果断的举动倒是让夜行衣懵了一下,刚才还极力反对呢,怎么这会就这么快就同意了?没有任何的预兆啊,果然就是善变就她的标致么。“诶,丑女,你去哪?”
“夜行衣,你到底走不走啊,再不走,难道要露宿山间吗?”两人同时开口,然后同时怔了一下。
夜行衣反应快速,脸上堆着笑,“走,走,当然走了。”
“夜行衣,你觉得耶律上孝是个怎么样的人?”走路间,乌笑情突然问道。
夜行衣是连思考一下都没有,就答:“好色成性。”
听到他如此讲,乌笑情眉角抽搐起来,停下脚步,斜眼看着他,“这次你怎么不说是体态臃肿了?”
夜行衣眯眼笑,“他减肥成功了嘛。”
论无耻之最,世上舍他其谁?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乌笑情迈开脚步,继续下山,“他算计我。”语气里听不出什么起落,让人错觉,她到底说的是不是自己。
“我知道。”夜行衣点头,难得正经地应着。
“你知道?”乌笑情睨向夜行衣,为什么他会知道?
“当然。”夜行衣无比肯定地点头。
“你怎么会知道?”耶律上孝那样精明的一个人,算计一个人的话,身为他国的王爷夜行衣,有什么可能会知道,很诡异的不是?
“我猜的。”夜行衣倒是爽快的给出答案,乌笑情真的很想揍他,这个人永远都没有正经的时候。
哦错了,也许做王爷时正经过。
夜行衣很认真的上下打量乌笑情,她没气地白他一眼,“看什么看。”
“你看你全身上下,有哪点能让人动心的,他那么宠你,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脑子都变成豆腐渣了?”损人的话歹毒地从夜行衣口中说出。
乌笑情是深吸了三口气,才忍住不打他的冲动。冷哼一声,自已走在了前头。
“丑女,生气了?”两步化成一步的夜行衣,不用三两下就赶上乌笑情,乌笑情却不想被他跟上,提口气,施起轻功来,上蹿下跳的,一下子便拉开老远的距离。
夜行衣看着她这速度,在原地呆了呆,唉呀,想不到她进步这么大。一边感叹,一边在后边喊着,“丑女,你飞得真快,太像小黑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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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看着她这速度,在原地呆了呆,唉呀,想不到她进步这么大。一边感叹,一边在后边喊着,“丑女,你飞得真快,太像小黑豹了。”
听到他前半句的乌笑情,得意的笑还没露出,就被他后半句给堵得差点撞树。他一秒不损她就会死么?。
比起乌笑情的借力飞行,夜行衣的确要艺高一些,也是,他练武的年龄可比乌笑情多出数倍之多,内力也深厚过她,轻功的使用性当然更强了。
非常轻松兼且帅气地与乌笑情保持着同步,乌笑情气不过,加快速度,却怎么也无法将他甩下,倒是把自己累得个半死。
没辙,只得停下,扶着树干喘息,擦汗。
这大冬天的,使用内力也真的是不怎么划算的事,就跟跑步似的,弄得人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