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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景点,此时她正在某座山里。
人下了地,脚也稳了,胆子也大了。她瞪向夜行衣,“夜行衣,你掳获大银国公主,辽国未来皇妃,可知罪?”
夜行衣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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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怔住。
哼,吓傻了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他这会把她送回去,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哪知夜行衣怔了半秒后,爆笑出声,以为乌笑情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乌笑情被他笑得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夜行衣来回地在她周围转了个圈,前后上下仔细打量一番,“乌笑情,我可不记得银国的国姓是姓乌啊。至于辽国的皇妃……”
他停住不言,又一番打量乌笑情,似乎要将她身上的毛孔大小也要看个透彻似的,最后说出气死人的话语,“就你这丑女,辽国皇帝难道瞎了眼么,会宠幸你?还封你为妃?我看你连宫女都不够格吧。”
乌笑情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毒舌男,就算事实这样,也不用说得如此明白吧?
所谓输人不输阵,乌笑情明明内心被打击得要死,脸上却露出自信的笑容,“哼,我虽姓乌,可却是如假包换的银国公主,皇帝可是颁了诏书的。还有……”她眼睛瞄向夜行衣,也学他的模样打量他。
夜行衣倒是自在被他看着,他如此美男,本来就是给别人看的不是?
“还有,本宫就算丑,也是暂时的,再不济也比你这个自恋狂要好了数倍。”比毒舌,难道她会输了去?哼。
果然,一听到自恋狂这词,夜行衣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丑女。”所有的不爽全化为这声毒咒。
“自恋狂。”乌笑情不甘示弱。
“丑女。”
“自恋狂。”
两人各不输阵,全然忘了这会可是在山效野外,也忘了这会应该讨论的是回迎亲的事情,而不是丑女,自恋狂的问题。
“自恋狂也是你相公,哼。”不想再做无谓的争吵,夜行衣突地大声道。
第七章打情骂俏
乌笑情足足用了十秒钟的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
夜行衣却以为乌笑情是被喜得呆住,很大量地说,“放心,我说过我会负责的,就让你做我的第一个小妾吧。”
乌笑情终于回神,却听夜行衣施舍的语气,还有,小妾?她好好的皇妃不做,去做那没地位的小妾,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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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终于回神,却听夜行衣施舍的语气,还有,小妾?她好好的皇妃不做,去做那没地位的小妾,开什么玩笑?
“夜行衣,你去死吧。”乌笑情一脚踹过去,让他贱踏她的自尊,让他自以为是。踹了也不知多少脚,待怒火消得差不多了,她也累了,才肯停下。
夜行衣瞧了瞧脚上的黑印,皱了皱眉。
乌笑情这会才意识,刚才自己似乎太激动了,都忘了他会功夫了,还有,若是他一个生气,使个轻功飞走,扔下她一人在这荒山野岭,那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是不是该暂时忘记恩怨,不计前嫌的向他道一下歉,却听夜行衣狠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做第二小妾,哼。”说着,自顾自地走了。
乌笑情气得龇牙咧嘴,很想有骨气地揍他一顿,又或者很有自尊地绝不跟他屁股后面走,却见夜行衣一点停下的迹象也没有,又突然见身旁一条长蛇正对她虎视眈眈,似乎已将她列入美食行列,她吓得大叫一声,赶紧追上他的脚步。
只是她的速度仍旧慢了些,还是逃脱不了被蛇咬的厄运。
“痛。”只觉腿上一阵麻痛传来,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声。
夜行衣走了没几步,一听到乌笑情喊痛,便直觉地回头看去,却见一条黑花蛇正美滋滋地咬着乌笑情的大小腿,一个惊慌,随手折了一旁的干草向黑花蛇射去,不到一秒钟,黑花蛇便已赴地府,想它也不赖,做了一条饱死蛇。
此时乌笑情已经痛得坐到地上,捂着被咬过的地方发怔。
夜行衣飞奔回来,蹲下身子,粗鲁地将她的裤子扯断,只听‘丝’一声,帛衣断裂。乌笑情傻傻地看着夜行衣,“蛇有毒?”
夜行衣低应一声,便低下头,用口去为乌笑情吸出血水。
那个,虽然乌笑情是现代人,也穿过超短裙,超短裤之类的,可是她没,没让人吻过她的大小腿啊。
呃,虽然这不能说是吻,可是肌肤相触的感觉还是让她一下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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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虽然这不能说是吻,可是肌肤相触的感觉还是让她一下子懵了。
直到夜行衣将毒血全部吸出来以后,她才回神,脸不禁红了起来,见她这样,夜行衣才想起蛇咬的地方,俊脸不禁也染了上红晕。
两人一时间沉默起来,又同时地将脸撇向一边。最后还是乌笑情说话打破沉默,“那个,你的救命之恩,我先谢了,可是我不用你负责。”
夜行衣的脸更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脱下他的外衣,粗鲁地将她包住,“我救了你一命,你得以身相许。”
“我也救过你啊。”
“所以我以身相许啊。”
“可是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啊。”
“但是我要你以身相许啊。”
山间响起这有趣地对话,可迎亲队却乱了套。
松干冷凝地脸色看着凤丫,凤丫跪在地上颤抖着,也无心再去管这膝下的地如此的多碎石,压得膝盖疼痛不已。
“公主呢?”
凤丫哭着脸,“奴婢,奴婢不知道,待奴婢发现时,公主已经不见了,连衣服也不在。”
松干看着凤丫,猜想着她此话的真假性。
已派出人去找了,却仍无她的消息,此事不宜张扬,所以他不能太大动静。
直至夕阳西下,周围数里都被翻了个遍,却无乌笑情踪迹,松干只好让迎亲队伍先行,他自已独自一人留下搜寻乌笑情的足迹。
按理,应该不是她自己一人逃脱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跑得了多远了?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被掳了,松干想起那日在驿馆出现的刺客,心冷了冷几分。
但愿事情不是他所想。
这厢松干已进入搜索状态,可那山里还是上演着不厌其烦地的对话。
“你不是会飞吗?”乌笑情此时正挂在夜行衣的背上,她被蛇咬了,‘柔弱’得没法走了,所以夜行衣只能背着她下山。
夜行衣一手要开路,一路还要防止乌笑情从背上滑下,没好气地说:“你别乱动行不行?我要是能飞,现在还用得着走吗?”
乌笑情却不管他的语气有多恶劣,谁叫他把她掳来的?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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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却不管他的语气有多恶劣,谁叫他把她掳来的?活该。
“你刚才不是会飞么?”
“那是轻功,要用内力的。”
“那你现在也飞啊。”乌笑情装作很纯的样子看向夜行衣,夜行衣转过头,对上那双星眸,愣了一下,有些狼狈地将头转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多重,刚才抱你一下子飞了几十里,累都累死了,现在哪里还能用轻功。”
乌笑情撇撇嘴,“哦,那你不是很菜鸟?”
夜行衣将乌笑情背得往上些,继续下着山路,“什么是菜鸟?”
乌笑情早料到他会反问的,所以将准备好的答案脱口而出,“菜鸟的意思就是很笨的,很没料到的自恋狂小鸟啊。哦,很没料到的意思就是很没本事。”她谆谆教诲道。
夜行衣的脸黑了黑,“有这样说自己相公的吗?丑女?”
“自恋狂,我可没答应要做你妻子。”
“不是妻子,是小妾,还是排第二的。”夜行衣纠正道。
乌笑情在他的肩上掐了一下,“没趣,我是要做妃子的,才不降低身份做小妾呢。”想着那成泡影的美梦,乌笑情欲哭无泪。
“那让你做正妻好不好?”夜行衣低不可闻地反问,却还是被乌笑情听到了,她不客气地拒绝,“我不要。”
夜行衣一听,火了,“那就继续做第二小妾。”
乌笑情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发火了,但也没去多想,她大小姐正伤心着呢,哪有时间理他的闺男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