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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芮希看着她离开,冷冷的哼了一声,想就这么算了,门都没有!只要她在王府一天,她就不会让她好过。
贾氏回到自己的院子,气的委屈的大哭,无论下人怎么劝也劝不住,好不容易才有希望离开这里,到头来又是一场空,她已经四十多了,青春全耗在这里也出不了这座牢笼!
“贾姨娘,您别哭了,哭坏了身体不好。”
哭死算了,守在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值得活。
李嚒嚒打听了不少王府的事情,她是跟随小公主最早的嚒嚒,冬江担忧小公主不懂事,才让她跟了过来。她听说王妃传召了贾氏,而贾氏回院后就传了太医,心里没来由的松口气,只要不找自家主子麻烦,别人的闲事她也管不着。
夏之顺皱着眉盯着窗前的绣架,上面五颜六色的线此刻乱七八糟的缠在一起,她长这么大除了被太后逼着秀了个四不像就没碰过绣针。
李嚒嚒端着糕点进来,见主子把绣案弄的一团糟,赶紧上前收拾:“小祖宗,您就算不绣看着也行,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公主怎么当家。”
夏之顺不懂了:“当家跟绣线有什么关系,母后不会刺绣还不一样受万民敬仰。”
怎么能一样:“总之这里不是宫里,主子可以不碰针线但千万不能像今天一样弄的到处都是。”
夏之顺转身趴在榻上:“无聊,我一天都在这里了,哪里也不能去,还不可以出府,让我以后怎么过吗?”
“等驸马和公主搬出去,公主就没时间出去玩了。”
婚姻总从满怀期待中开始,又在平平淡淡中进行,夏之顺成亲已经半月有余,驸马虽然疼她,可总不及在宫里时自由,可夏之顺也知道她早已经不是公主,只能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两人本该搬出去的时间因为新府修缮问题耽搁了半月,近日才开始乔迁之喜。
夏之顺从早上开始就不断的忙碌,没人比她更期待搬出去,这里无聊透了,走到哪里似乎都有无数双眼睛不善的盯着,王妃从来没有召见过她也不让她去请安,后来她也懒得去了,她就算没脾气,也还知道自己是公主。
于是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半个月来处的也不错,今天要走了王妃也没有出送,公主也不争理。
徐天初叩别了哭哭啼啼的母亲,带着顺公主搬离了静安王府,拥有了自己的府邸自己的家。
夏之顺顿时有种解放的错觉,坐在马车时已经兴奋的想往外看,可碍于驸马在,她只敢偷偷的掀开一条缝。
徐天初看她一眼,见她急忙缩了回来,忍不住一笑:“无碍,你若喜欢,等府中收拾好,我带你出来玩。”
夏之顺眼睛顿时一亮:“真的?太好了。”又觉的表现的太激动,急忙收敛一些,心里却记住了徐天初的话,忍不住觉的自家驸马真好,从不管她什么,晚上还会给她带好吃的回来,或许这就是母后说的好驸马。
总之,这些天来,夏之顺对她的驸马很满意,虽然婆婆和下人似乎都不喜欢她,可驸马总会顾虑她的感受,不强求她出席她讨厌的地方,也会哄自己开心,甚至听她讲一夜无关紧要的抱怨,有时候让她忍不住有种未出阁的感觉。
夏之顺乖巧的坐在马车上,看眼低头看书的驸马,忍不住笑:“谢谢。”
徐天初抬起头,想到她说什么后,笑了一下,低下头继续看书。
夏之顺突然觉的嫁给庶子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徐天初的谦和,徐天放绝对没有。
……
城西一家规模宏大的酒楼里,掌柜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还是面露愁容的不断向外张望。
伙计见状也跟着不断往外看,却是奇怪,平日瞬小姐从来不会隔一个月不出现,现在已经一个半月了,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李昂一点工作的心情也没有,她并没有说不来,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早知道就不该让她一个姑娘家出门,李昂这些天没少打听附近有没有发生抢劫、命案,唯恐小瞬有什么意外,可打听到的都是因为皇家小公主大婚一片祥和的景象。
李昂放心之余更加不确定小瞬为什么还不出现,最担心的是,瞬大了,她的家人不再让她出门,李昂记得,他还记得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她的家人,隐约觉的是富贵人家,这几年他也没少打听京城著名的商行,看姓瞬的都说没有这么大的女儿,他也只好收着心思,等待她愿意说出的一天。
夏之顺穿着一身仆装,跟在徐天初身后蹦蹦跳跳吃着糖稀:“你看你看,喷火耶,我小时候后最喜……”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夏之顺赶紧拍自己嘴巴一下,表示她什么都没说。
徐天初含笑的递出帕子,指指嘴角的位置示意她擦。
夏之顺赶紧接过来蹭两下,随即威胁道:“不许笑,母后说了,女孩子不用太淑女。”擦完赶紧塞给他,糖也不吃了,兴奋的往人群中钻去,她要抢喷出来的金光,这次一定要抢到。
徐天初跟上一步,高大的身躯轻松的帮她扫开拥挤的人群,自然而然的把她护在胸前的位置。
夏之顺脸红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虽然以前出门李昂也会护着她,但她就是觉的徐天初这么做让她脸红,轻而易举的挤到了最前面,夏之顺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其实我自己可以。”
徐天初当没听见,半个月里虽然她不抱怨,徐天初心里始终有份愧疚,府里人的态度和王妃的刁难他看在眼里,他以为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一定会闹到皇上那里,可回到家顺一句怨言也没有,笑的还是那么自然,现在出了府,在他能力范围内,想多顺着她些。
夏之顺指着火焰腾飞的高度,开心的道:“你喜欢吗?我觉的最好玩了,可母后总不让他们去宫里表演,有次母后诞辰,我亲自表演给母亲看,谁知不小心烧了母后的衣服,可恶的母后就再也不准我玩了,恨死她了。”
徐天初诧异的看着夏之顺,如此危险还让你玩才奇怪。
“怎么了?”干嘛那样看她。
“没什么,你看又再喷火。”烧太后衣服,史无前例的公主。
许炎出来办事,见今天本该搬家的徐天初竟然在看杂耍?赶紧挤过去想问问他是不是疯了!放着公主不管乱倒腾什么!
许炎刚走进几步,突然看到徐天初身边的顺公主时,惊了一下,她怎么出来了,这两人不在家里置办东西,全溜了?既然人家是两夫妻逛街,好似也没他什么事,许炎刚想撤离。
夏之顺先一步发现了他,立即拉着徐天初道:“那是不是许炎。”
许炎本来想跑,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给个虚礼:“见过小姐。”没事娶公主做什么,见面还得问安,许炎突然很好奇,徐天初天天回了家是不是也来上这么一下。
徐天初诧异的看眼许炎:“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也对……这,感兴趣!”
感兴趣才怪:“两位真有雅兴,如此风高气爽的天气不去赏花踏草,来这里看民间术数,果然不是一般人的品味。”
夏之顺没心没肺的看许炎一眼:“是呀,咱们品味一样,我最喜欢喷出的金光,你要吗,我让将军捉给你玩。”
徐天初赶紧附议的看向许炎:“对,如果你要……”
许炎恶狠狠的低声道:“要你个头,好好伺候你的公主吧。”随即温和的转向小公主道:“下官还有事忙,先行一步,告辞。”
夏之顺见他走了,小脑袋个性的一甩:“不懂欣赏,哦!又一个大花,天初!天初你快看。”
……
将军府的摆设是徐天初和李嚒嚒一手置办的,顺公主偶然给点意见都不太现实的被否决了,夏之顺索性不说了。
李嚒嚒笑着跟驸马解释:“我们公主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本性如此,本性如此。”
徐天初表示知道,太后都不再教礼仪的小公主他也没抱什么希望。
夏之顺这几天可谓非常开心,自从离开了静安王府,她又回到了在宫里的日子,错,这里比宫里更自由,驸马什么都依着她,她甚至可以跑到他的书房里玩剑,就算弄坏了他的弓他也不生气,偶然偷偷溜到门口玩会,驸马发现了也只是笑。
慢慢的,夏之顺开始吃着零食满院子跑,穿着男装敢走出家门千步之外,驸马回府后,敢缠着他教她骑马。总之夏之顺对婚后的生活满意极了,幸福的即崇拜她的相公又觉的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