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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生又将她扑倒,“当然要管了,我要你的前世、此世、后世,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没瞧出来,你还真够霸道的。”
小茹才一说完,泽生又问道:“那个‘谈恋爱’是怎么回事?”
小茹用手指弹了弹他的脸,颇为玩味道:“你知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呀?”
泽生鼓着腮帮直摇头。
“这个……以后再跟你说吧。先告诉你什么叫‘谈恋爱’,其实就是……就是男女在成亲之前互生爱慕之情,就像林生和小清俩那样。不过,嘿嘿……亲密程度也是大大地超过他们俩哟。比如牵手啥的,拥抱啥的,亲吻啥的,那个……也有可能爬床啥的。”
小茹见泽生听得目瞪口呆,怕是被亲吻及爬床吓坏了。也许在他的眼里,成亲之前就干那事可是有悖天理呀。她连忙郑重声明,“我可没有啊,我真的没有谈过恋爱。若是谈了恋爱,也不至于要相亲,被雷劈到你这里来。”
泽生的表情由吃惊转为深情,道:“那肯定是月老早就为我们俩搭好了线,所以才将你带到我这里来的。”
小茹还想说话,嘴却被他堵住了。他是亲完她的嘴,又要亲她被托起的高耸的乳。小茹心里暗道,他还真是一个大色鬼,名副其实啊!
“不行不行……”小茹急促地喘着气,用力捧住泽生的脸,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前夜那次说不定没怀上,可别弄得这次怀上了,我没喝避子药呢。”
她还将泽生扳倒在侧,让他躺好,“你肯定劳累了,得好好歇息,别一脑子的坏水。”
泽生却嘟着嘴,撒娇道:“我不累,哪怕累也乐意。”
“不行!乖乖睡觉!”小茹摁住他乱动的手,命令道。
泽生其实确有些疲乏了,只不过刚才被小茹挑起他的兴致而已,再被小茹这么一催,他真有些困了,“那好,我们都好好睡。”
“嗯,好,晚安,亲爱的。”小茹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泽生学着她说了声晚安,闭上眼睛睡。虽然他很困,却还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因为这会儿他脑子里突然盘旋起一个十分想知道的问题。
他用胳膊肘碰了碰迷迷糊糊正要入睡的小茹,“你说……你以前生活的未来如此发达,什么都有,还有医院,而且想什么时候怀孕可以提前准备,不想怀孕也能采取预防措施,那是……怎么个预防法?”
小茹翻身过来,“嗯?你怎的还不睡,想什么呢,什么预防法?”
“就是……不想怀孕的……”泽生有些不好意思问下去了。
小茹睁开眼睛,忍不住揪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你一脑子的坏水,还真是没错,都这么晚了不睡觉,竟然想着什么……,唉,我跟你说吧,这个你想也别想,在这里是无论如何也买不到的。”
“为什么?”泽生追着问,看来小茹不认真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是没法安心睡觉了。
“这个嘛……呃……”小茹真的有些说不出口了,“这种东西在这落后的古代根本没法生产出来,那个东西好像是用乳胶做成的,叫避……孕……套。”她说完觉得羞得不行,好在已经熄了油灯,泽生看不见她绯红的脸。
没想到泽生一点都没有觉得尴尬或害羞,他完全不懂那是个什么东西,“避孕套?怎么用?男人用,还是女人用?”
小茹简直要憋气了,“当然是男的用啦!至于是怎么用我又没有见过,哪能知道?”
“哦。”泽生不敢再问了,再问下去是要挨骂的。
“听说……好像就是套在那个上面。”小茹又突然笑着吐了一句。
“啊?套哪个上面?”泽生还没大明白过来。
小茹突然恶意满满,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那个,“应该就是这里吧!套上了,就不会有精子出来,女人当然就不会怀孕了!”
泽生被她摸得羞愧不堪,赶紧打住,“明白了明白了,再也不问了。你再摸的话,我……我真的没法睡觉了。”
小茹坏笑道:“下次你再问这个,我还要……”
算了,不说了。
“睡觉!”小茹再次命令道。
这回泽生可以踏实睡了。
次日醒来,泽生精神饱满,做早饭,拌小菜,忙得不亦乐乎。
吃过饭后,小茹在给大宝喂奶,泽生便坐在旁边抱着小宝,与她商量着事,“小茹,我等会儿就要去卞镇一趟,做军衣的契约都写了,得赶紧忙活这事才行。”
小茹愕然抬头,“你不会是搞错了吧,卞镇哪有纺织作坊?没听说过呀。”
泽生唇角微扬,笑道:“你还不相信我办事?不知你听说过季公子么,他家就是做纺织和成衣买卖的,在县里有好几处作坊,只不过他不喜欢跑买卖,只喜欢看书,怕他爹骂他混吃等死,所以他才到卞镇开了个书铺。我想去找找他,让他从中搭个线,这样我与他爹商谈做军衣的事,成算就大得多。”
“季公子?知道啊!昨日我就去了卞镇,大嫂想知道雪娘看郎中的结果,她身子不便,我就替她跑了一趟,唉,良子说,雪娘得吃三五年的药,还不一定能医好。我跟大嫂面前将话圆了圆,说吃两三年就能好。对了,我听小芸说,那位季公子心善,也帮着资助孤女院,还说要为孩子们做新衣裳,原来他家就是做这个买卖的呀!”
泽生好奇道:“哦?季公子与良子也有来往?如此甚好!看来这次军衣的买卖,定能顺利做成了!我们家的‘方记超市’也能早一日着手筹备了。”
小茹甜甜一笑,“瞧你乐的,哪怕布置得像超市,也还得叫‘方记铺子’,在这里谁知道超市是个什么东西呀!”
小茹想起小芸说起季公子的事,疑惑道:“我都有点怀疑,良子很想将小芸配给季公子,否则他不应该让小芸与季公子多接触的,小芸在名义上毕竟是他的二房。本来,我还在想,季公子若真的能瞧上小芸,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可是听你说,他家有那么大的基业,他爹娘肯定要为他寻个门当户对的。可别到时候又闹出什么事来。”
“还有这回事?”泽生讶异道,“这个……还真是……”
唉,芸娘的事真是个难解决的问题。
小茹想起一事,“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了跟你说,大嫂说,她和大哥商量着要买我们在旧院子里的那一间屋子,我说让她想怎么使怎么住都行,她非说要买,还说要留给儿子。你看出个什么价才好?”
泽生此前就想过这事,他见大哥屋里太挤,过年时还跟他大哥说过,叫他把东西搬一搬,只是洛生一直没有行动。
“若价钱太低,大哥和大嫂不好意思接受的,得给个中不溜的价才行。嗯……你觉得八百文怎么样?大哥近来也挣了一些钱,听他说存了好几千文钱,这些钱他还是付得起的。你……不会觉得这太便宜了吧?”
小茹寻思着那间屋子,哪怕按实价算,其实也就值个一千多文,算八百已没有便宜太多,她噘嘴道:“你又小瞧我了吧,我哪里是那种小气之人?也就便宜几百文,难道我会计较?”
“跟你说笑嘛!”泽生嘻嘻应道。
“茹娘,哟!泽生也在,回来了呀?”邹寡妇在院门口换着鞋,谁都知道小茹家有这个规矩,都十分自觉地换鞋进来。
“婶子来了!”泽生将怀里的小宝放进轿椅,进屋寻了把椅子给邹寡妇坐。
小茹见大宝也吃饱了,赶紧将衣襟摞下来,蒙住乳、房。
“婶子极少来我家,此次来必定有事吧?”小茹温婉笑问。
邹寡妇有些羞涩,“嗯,是……是有件事。你也知道,我家强子年前娶了门亲,只是……我那新儿媳近日总是唠叨着家里没有这个、没有那个,说强子不会算计,就只知道那几亩田地,靠这个一辈子都过不上好日子。强子寻思了好几个晚上,说想做点小买卖。”
泽生与小茹异口同声问道:“强子也要做买卖?”
邹寡妇的脸有些涨红,羞道:“他做买卖可不能跟你们比,你们做的是大买卖。他寻思来寻思去,也就是打算跟张屠夫学杀猪卖肉,只是发愁不知去哪儿卖。镇上已经有一家肉铺,再去就抢人家的生意了。不都说同行是冤家么,强子也不想去趟这浑水,他就寻思着……可不可以在你家铺子前的草棚里起个小摊?”
她紧盯着泽生与小茹的脸色,生怕他们俩拒绝,又紧接着道:“若你们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