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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相宜无语望天,自分家之后,她可是鲜少再过这样闹心的日子了。
“老大,老2你们先把这个喝酒的兔崽子给绑喽,等他酒醒了再说”老赵头吩咐完,扭身便离开了,方氏见状也摇摇头,催赵弘林兄妹俩出去,自己也后脚出了屋。
天大亮之后,三房那边的动静慢慢的就没了。
可大房的人正在享用早饭之时,杨氏又巴巴地求来了,满脸的泪痕,发鬓也很是凌乱,一进门就给大家跪下了,身子哭得一抖一抖的:“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吧我知道一直是我不对,我很过分,我活该我不该提出分家的,现在真分了家,眼看着我们家的日子就要被老三一个人给搞垮了,这可还怎么过呀你们好歹是爹娘是大哥,可不能站在一边看热闹,放手不管呐”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方氏冷脸一句,也没急着让杨氏起身,赵相宜抬头看她的模样,倒好像认为杨氏在做戏一般。
如此作想,赵相宜再扭头去细看杨氏,心里也觉得她是在装可怜,且看她怎么说吧。
杨氏抬头,依旧哭得稀里哗啦的:“我们三房分得的东西少得可怜,自分家后,孩子爹一直很气愤,认为爹娘不疼他,他心寒呢所以天天喝酒,耍牌,喝醉了酒就拿我撒气……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哇,爹娘大哥,你们行行好救救我啊眼看着这个家就快垮了,孩子爹我是指望不上了,可不就巴望着弘仁能有点出息了么?”说完,又一个劲地哭。
赵相宜登时没了胃口,把筷子搁下,趴在桌上百般无聊。
方氏拍了拍赵相宜的肩背,哄了哄:“怎么不吃了?不是很喜欢奶奶做的南瓜粥么?”
赵相宜摇摇头,没精打采道:“三婶婶的声音太大,我没胃口了……”
杨氏听闻,暗暗地拿指甲去掐自己的掌心,在心里把赵相宜骂了个千万遍,可脸上依旧是一副可怜凄楚的模样,巴望着他们大房的人能给她当救世主。
可现在见他们吃的吃,哄孩子的哄孩子,个个无动于衷的,杨氏面上也尴尬,生怕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便赶紧又嚎了一声,声音大得险些让老赵头吓掉了筷子,赵信良见状怒道:“你瞎嚷嚷什么呀,有事就好好说,光哭喊有什么用,看把爹吓得”
杨氏以为赵信良这么说,那就证明事情有眉目了,心里喜得,声音也平静了许多,只小声抽搭着娓娓道来:“我现在就一心指着儿子了,看孩子爹那模样,可真是寒了我的心啊……还请你们帮帮忙,救救弘仁吧你们好歹也是弘仁的爷爷奶奶和大伯,血脉连着亲呢”
“弘仁怎么了?”赵弘林凝眉。
“实不相瞒,我们家的家底都快被孩子爹给败光了,也怪我不大会管家,可我真是挨不住孩子爹的拳头啊,也不敢过分管家。现在我就指望弘仁能好好读书,将来考取个功名能让我们一家有好日子过,有盼头……可我现在上哪儿去给他弄束休呀”
咕~~~好吧,有极品的存在,就还是会有这样的闹心事。
第079章醉翁之意不在酒(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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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求粉红票子~~~呜~~~别的孩子都被粉红票堆满了,眼看着咱们相宜只得了这么几张,乃们真的忍心咩?
得,说了这么大半天的,原是为了给赵弘仁那小子凑束休来了。
赵相宜趴在桌子上,拿食指和中指轮换着敲点着桌面,把杨氏内心的打算分析得极其透彻,正因为如此清楚杨氏想干什么,所以她的心里才非常气愤。
嘁,凭什么,当初喊分家的时候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他们家挣钱了,便巴巴地过来讨好,这算什么?
这可是他们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凭什么白白地给他们三房
微咬着下嘴唇,赵相宜的眉毛皱在了一处,赵弘林见状摸摸她柔软的头发笑道:“小妹也不喜欢,不同意对不对?”
赵相宜连连点头,赵弘林又笑,但见赵弘林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一句:“爹爹也不会同意的。”
赵相宜听后,心里也稍安了些,再看自己的父亲,脸上尽是冷漠与不喜,想来真的不会心软搭理杨氏的。
杨氏见自己说了一大通,一家子人还是没多大反应的,顿时急了,立马站起身来看向大家,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道:“要不现在我们再和好也是一样大家还是一家人,干脆别分家了,显得多生分呐,不如大家还是像以前一样,合在一块过日子吧?”没等其余人发表意见,她立刻又补充道,并声泪俱下,“以前都是我不好,分家之后我也想了很多,我现在都悔过了,觉得一家人真不该说两家话,就应该在一起,和和气气地过,爹娘,你们说呢?你们不是一直希望大家这样过日子的么?”
我呸。
赵相宜听了这话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
这是人话么?
以前吕氏跟人跑了的时候,杨氏跟赵老三是怎么奚落大房的,她可没忘记还有巴望着分家的那段日子,口口声声喊着她跟赵弘林两个是吃白饭的,不干活还吃家里的云云。现在他们家好了,杨氏可倒好,又提出来要复合,让大家跟以前一样一块过,然后钱也拿出来一起用是不是
好你个不要脸的杨氏
赵相宜心里如是想,嘴上便道:“我不要再跟三婶婶一块过弘仁哥老是抢我们的饭菜吃,桌上有肉的时候也总被他抢光三婶婶还老爱打人骂人的”
“嘿,你”杨氏刚想破口大骂,却碍于心里的打算,硬忍了忍,最后换成了,“相宜啊,以前都是三婶婶不好,三婶婶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看还是那副德性”赵信良把碗往桌上用力一放,站起身来看杨氏,“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每天的这么闹腾?要闹你也回自个家闹,不要再来烦着我们你们不想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可我们想啊横竖现在分家了,你们家的事情与我何干?”
“哟,大哥,你不能这么说话啊。”杨氏顿时来了底气,“就算分了家那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说这样的话,可不是不仁不义么,爹娘你们给评评理呀,大哥不要太冷血哦”
“我冷血?”赵信良忽然冷笑,“我有你们冷血狠心么?从前我当你们是亲人,你们当我是什么了,啊”
“那个贱人跟人跑了的时候,你跟老三两个说了什么,我可没忘记”赵信良双眼通红,这副模样杨氏到底也有几分惧怕,但见赵信良又冷笑着说,“再合在一起过?我可不敢万一你再下包**下来,把相宜或者弘林给害了怎么办,你赔得起我儿子女儿的性命跟健康么”
“都,都过去的事情了……大哥还提那些干嘛。”杨氏见赵信良这是在跟她算老账,不禁有些心虚。
方氏见赵信良如是说,心里也跟着忧心了起来,立马否决道:“我看老大说的对,既是分了家,就过各自的算了,再合在一块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面和心不合”
老赵头听了也点头赞同,他是一刻也不想看见杨氏的那种。
赵相宜见家里的大人一一表态了,自己也跟着安了安心。
但杨氏却着急了起来,见自己的目的没达成,只得退而求其次道:“那你们好歹也救济救济我们呀,别眼睁睁地看着弘仁这么点大的孩子毁在孩子爹手里呀那个……那个学堂里的束休你们干脆就行行好给弘仁凑点吧,以后弘仁有出息了也会报答你们的”
“孩子爹这样还不都是你教坏的”方氏气怒地瞪了杨氏一眼。
“三婶这哪里是在给弘仁讨束休?我看分明是想跟咱们家一起过,最好还是有钱一块挣,大家一处花,是吧三婶?”间中,赵弘林忽然站起身,淡淡的,一针见血道。
杨氏猛地抬头,对上了赵弘林那双寒冷的眸,纵然赵弘林今年不过九岁年龄,杨氏也还是被他的话给怔住了。
“我就知道她没藏好屁”老赵头忽然来了一句粗话。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赵信良忽然就笑了,有个成语叫做“怒极反笑”,此时用来形容赵信良是再合适不过:“你这是在做梦呢吧?”
杨氏紧咬着下唇,在用尽了浑身解数都没用之后,干脆就如往常那般撒起泼来,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闹的,方氏见了直揉额头,觉得那里紧得慌。
“哪有这样的兄弟父母呀看见亲人有难的也不帮衬一把我又没说要你们直接给钱,就算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