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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兮不懂她为何说出这句话来,大声反驳:“我哪里可爱了?”
谢有容揉揉她气鼓的脸颊,“长相也可爱,性格也可爱,哪里都可爱。”
奴兮不屑的撇过头,“嘁”了一声,嘴角却微微弯起。
祸福总相倚。
第二天,那位“催化剂”的父亲竟然亲自登门拜访。
谢有容觉得这件事挺神奇的,也没放在心上,反倒好心情的拉上奴兮站在屏风之后听楚应轩与那人交谈,那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有着文人特有的沉墨气息,说话却尖刻,以退为进,说因为昨天他家小女的狂狼之举,名声已经彻底败坏了,夫家退了亲,未来估计也嫁不出去了,楚应轩作为当事人之一,能否为他女儿负责。还说知道公子已有妻室,我也不求你休妻再娶,只求让他女儿进门,不要再丢他的脸了。
楚应轩好脾气婉拒,那人却越发来劲,说公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堂堂御史大夫,求皇上指个婚的资格还是有的,到时圣旨下来,只怕你想保住你妻子都没可能,更甚连累家中族人一同受苦。
奴兮听着嘴角直抽搐:“姐姐,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听下去?”
“挺有意思的,听着,拿这个做素材,对了,我记性不大好,你得把他的奇葩言论记下,下一期的《续毒》就拿这个做主打文章。”
《续毒》至今发了几期,却还没出名,皆是因为上面写得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文章,没什么劲爆话题,御史大夫的女儿当街强吻男子,还未过门便被夫家抛弃,转而逼迫被她强吻的男子娶她……嗯嗯,她不把他黑到君长笑都知道这事儿,她就不叫谢有容!还说要君长笑指婚?凭他也配,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他当楚应轩只是普通书生?不得不迫于权势低头弃她而去。
树立一个人的正面形象要很久,向他身上泼脏水,却是分分秒秒的事,那么多颠倒黑白是非的娱乐杂志,她可不是白看的。
奴兮看谢有容全身冒黑气,心里笑翻了,却故作镇定道:“当真要记下?他可是御史大夫。”
“当然,他是谁也要记。”谢有容阴恻恻道:“竟然敢和我抢人,我不要他感受一下来自全世界的恶意,他就不知道天为什么是蓝的,水为什么是绿的,人为什么是爹娘生的!”
奴兮:“……”
她可以说,水不是绿的吗……
门外又传来吵嚷喧哗之声。
楚应轩状若无意的扫了屏风一眼,对男子道了一句“稍等”,站起来就要出去。
门却忽然被掀开。
一名女子执剑冲了进来,眉目间全是凛冽恨意,却在看清楚应轩后全部化作惊讶:“怎么会是你?”
☆、第一三四章
隔着屏风,谢有容看不清女子样貌,声音也听着生得很,只是直觉告诉她此人来这里定没有什么好事,再加上有“催化剂”的前车之鉴,下意识将她想象成是楚应轩瞒着她的一朵烂桃花,谁知坐在客位上的御史大夫却一声惊呼:“陈妃娘娘……”
陈妃娘娘?
谢有容看了奴兮一眼,陈妃是谁?
奴兮先疑惑的摇摇头,而后恍然大悟叫一声:“糟糕!”
“怎么了?”
“她是曦若,宋瑾他姐姐。”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中,宋瑾衣衫褴褛落魄,被酒楼小二轰出门的画面瞬间闪过谢有容的脑海。
……果然糟糕。
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她这个做姐姐的来为弟弟出头吧?
曦若说的话很快印证了谢有容的想法,只听她说:“她们在哪里?”
楚应轩不动声色:“不知陈妃娘娘口中的她们是指……”
“欺负我弟弟的那两名女子,她们在哪里?”
楚应轩不答反问:“娘娘出宫,可是得了皇上的许可?”
“这和你没关系,我只问你,她们在哪里!”
奴兮当机立断,对谢有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拉起谢有容便往内屋走,她们脚步很轻,并未惊动外面的人,直至进了内屋,谢有容才松了口气道:“这曦若脾气也忒大了,她那个混帐弟弟受了那么点苦楚便提着剑过来要打要杀的,真不愧是大将军的女儿。”
奴兮不在意道:“她不是脾气大,只是这回的受害者是她弟弟而已,宋瑾霸道了这么些年,调戏迫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就他最宠的那个小妾,据说也是强迫来的,你见她有横着剑骂宋瑾衣冠禽兽吗?在她眼中,她弟弟再错也是对的,我们就该乖乖的站在原处等着被调戏,反抗了就是错,让她弟弟因此吃苦更是错上加错,我呸,什么道理!”
谢有容看奴兮义愤填膺,忙抚了抚她的脊背,柔声安慰:“不生气,我们就当今天多来了一个跳梁小丑,过了就算了。”
“嗯,我知道分寸的,姐姐你先回房间,我出去看看,行吗?”
谢有容了然的点点头,她身份特殊,在后宫中藉着容妃之名住了一年,虽然她自己不当一回事,可在旁人眼中,却是真正的容妃。曦若又认识她,难保她不会在看清她的长相之后不会乱想,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最后闹得自己与楚应轩与君长笑都下不来台。
唉,私心来说,她是非常乐意让人知道她给君长笑戴了一顶“绿帽子”的,让他丢个人,下不来台。
可是一想到此事要付出的代价,就怎么也私心不起来了。
奴兮安置好谢有容,挑起珠帘出来,正好听到曦若在咆哮说楚应轩你算什么东西,婉兮已经死了,你还凭什么在我面前嚣张。
她压了压心底的火气,缓缓走出去,对楚应轩道一声:“师兄。”
楚应轩回过头,“她怎么样?”
“有我在,还能有什么问题。”奴兮一身轻松,走到曦若面前:“喂,你是在找我吗?”
曦若早在奴兮出现的那一刻起,目光就未离开过,此刻听她这样一说,顿时明白这就是欺负了她弟弟的那两名女子之一,执起剑便刺了过去,奴兮手快,举手握住她执剑的手腕,微微用力,只听一声清脆的错骨声响起,曦若惨叫一声,面色发白,剑“咣当”落在地上。奴兮就势将她掀翻在地,另一手抓起落在地上的秋水长剑,狠狠刺在她脖颈旁边的空地上。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间,奴兮跪在曦若身上,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握着剑柄,嘲笑的看着曦若:“我说陈妃娘娘,你是多看得起自己,这么点功夫,又不带人,就该跑到我们这里来撒野,你当真以为你是将军家的千金,君长笑的宠妃,我们就畏你怕你,任你宰割不成?”
刚才还信口开河的御史大夫早已经吓傻了,他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家人看起来普通,家居布置虽然清雅异常却也没有华贵之物,怎么开口闭口如此嚣张?竟然敢对皇上的宠妃下毒手……不不,刚才陈妃说什么来着?楚应轩你算什么东西,婉兮已经死了……婉兮已经死了……婉兮?那个令皇上下旨举国上下,禁种白梅的梅妃婉兮?那也就是说,这两人,同样是皇亲国戚?……泪奔,女儿你太有眼光了,竟然招惹了这么个神仙人物。
曦若眼中流转着疯狂的恨意:“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看皇上他会不会治你的罪。”
奴兮故作惊讶道:“火气这么大,真是姐弟情深,怎么,宋瑾那个人渣是死了还是怎样?让您……这么矜贵的人物不管不顾的来这里撒泼。”
曦若彷如被戳中痛处,狠绝道:“你放心,我弟弟不会白死,我会杀了你为他陪葬——”
“不会吧,竟然真死了。”奴兮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来了劲居高临下盘问曦若:“那既然你说他死了,那他是在哪里死的,是怎么死的,唉,不会是饿死的吧?那么大一个活人,被赶出家门也能自己动手养活自己啊,他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还眼高手低嫌要的饭不够美味,生生把自己饿死了吧?要这样的话真是丢死人了……”
“你——阿瑾才不是饿死的,他是被你害死的!”
“喂,你别怪在我身上,我害死他?笑话,凭他也配我亲自动手。”
“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被父亲赶出家门,又怎么会遭遇那种事情,他是被你害死的!他就是被你害死的!!!”
曦若神情崩溃着尖叫,奴兮听着心烦,索性一掌劈昏她,“真是讨厌,关我什么事情。”
从她身上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腕走到楚应轩跟前:“师兄,怎么办?”
楚应轩一直作壁上观,此刻见昏倒在地的曦若,沉思片刻,心中已然有了计较:“送回将军府吧,再去打听一下,宋瑾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真是倒霉。”奴兮怨念,忽然看了呆成化石一样的御史大夫一眼,“喂,你还不走?”
御史大夫生生打了个冷颤,结巴道:“下、下官……”
“别和我们说客套话,还有,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听到了吗?”奴兮觉得不乘此机会威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