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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我没想到主人竟然在第二天就回来了,那时安遥刚从浴室出来,而我则躺在床上和主人对视。
“你回来了?”听不出波动的声音,安遥擦着头发问。
“是呀,我回来了。”主人转身对他笑,“你怎么在这?”
安遥并未马上回答,看到我正对他摇头,笑,“这小妖精一天都不能缺男人,所以我代替你过来安慰他。你该感谢我呢!”
主人背对着我关上了门,我下床,裹着床单走到门边。
外面什么声音也没有,我攥紧床单,出了一身冷汗。
门打开,我退到一旁,安遥把我拉过去,重重关上门。
“你知道他今天会回来?”他的声音有点哑,是压抑了很深的怒火。
我摇摇头。
“小妖精。”他忽然笑,推开我,穿扔在地上的衣服。
安遥会和主人说什么?我知道他刚才说的那话已经惹怒主人了,如果他再说其它的话……如果……
“让我看看,他会关心你到什么程度。”他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看着他,他笑,潇洒离去。
我想我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当我看到主人那张平静得难以形容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全身都像被冰雪覆盖了般寒冷刺骨,我想向他解释,可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抽了我一巴掌,我摔到地上,额头碰到床脚,我疼得失去了知觉……
即使在梦里也还是想着主人会如何惩罚我,当我醒来,我的脖子上被扣着项圈,长长的绳子牵在主人手里,我像狗一样光着身子被丢在地上。
我动了一下,看他一眼,又低下头。
“你这个小淫娃,我不在的时候,舒服得很哪!”主人抽着烟,坐在沙发上冷笑。
我缩着身子,低低道:“没有……”
他走过来,把烟头使劲摁到我的大腿内侧。
我尖叫,他按住我,又伸手去捏我的分身,疼痛传遍全身,我咬牙,祈求地看他。
“小淫娃,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不接我的电话光顾着在那享乐了?”他松开手,抓起我的头发,甩了两个耳光。
“很喜欢被插是不是?很过瘾是不是?小淫娃,我今天就让你叫个够!”他说着从茶桌上拿下一个纸盒,拆开包装取出了一根粗大无比的电动阳具。
“不……”我摇头,喉咙干涩。
“怎么?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吗?”他边说边打开电源,假阳具立刻嗡嗡震动,我想要爬起,却被他牢牢按住,“好孩子,不要动哦!它会比任何男人都能让你痛快!”
主人分开我的双腿,毫不留情地把它插入我的后穴,由于没有润滑,假阳具只是进了一半。生硬的摩擦让我的下体一阵紧缩,主人命令我再分开些,然后他用力往里面推,我只觉得有股温热的液体流出……
“起来!给我爬!”主人扯动绳子,脖子一紧,我连忙爬起。
“给我爬!”主人踢我腹部,我干叫一声,趴到了地上。
“我叫你起来给我爬!”他又用力拉紧绳子,我抓着项圈,咳嗽起来。
“怎么在床上时那么有劲现在却这么半死不活的?”主人飞起一脚,踢到了我的胸口。
我忍痛爬起,在他的指示下绕着客厅慢慢爬行。
血流得腿上地上都是,假阳具还在下身震动,我贴着墙,再也爬不动了。
主人过来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了卫生间。
“你就在这慢慢享受。”他看我一眼,走到门口,又回头道:“不许取出来!”
我咳嗽着,看他关上门,贴着冰凉的地面,慢慢蜷起身体。
卫生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假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震动,我睁开眼,下身已经麻木得没了感觉,我把手伸过去,想要试着取出它。
往外轻轻一拉,立刻传来一阵巨痛。
我缩回手,满手的血。
“主……人……”我轻唤,爬向门口。
“主人……”我又唤一声,声音小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门开了,我抬起头,朝他伸出手。
他并未理会,把我踢到一边,重又关上门。
主人,求你,听我解释……紧靠着冷冷的墙壁,我的身体不住哆嗦。
又过了很久,窗外的天黑了下去,我捂着几天未进食的肚子,支撑着站起。
假阳具随着我的动作摩擦着肉壁,新一轮的刺痛袭来,我重重摔到了地上。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哥哥一边看着我的拿假阳具自慰,一边命令我叫出声,而且越大声越好。
他拿冰块刺激我的分身,用牙齿狠命咬我的乳头首,还用手指使劲掐我的大腿,直到满是淤青,他还是觉得不够满足,仍是要用尖利的指甲在我的皮肤上刮出一道道痕迹。
这就是他说爱我的方式,这就是他说要好好疼我的方式,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是那永无止境的痛苦与折磨。
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恨一个人,所以主人,求求你,不要抛弃我……
我还是取出了假阳具,我必须要排解。
血染红了马桶,鲜艳如绽放的牡丹。
听到抽水声,主人打开了门。
我退到一旁,看到被丢在上的假阳具,恐惧地望着他。
主人走过来,面无表情。
他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背对着他,然后——
又是硬生生的插入,伤口裂开,我贴着墙,再也忍不住沙哑地嘶喊起来。
血在流着,主人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突然悲哀的明白,在这个世上,没人会给予我真正的温暖,即使是那个在雨夜里朝我伸出手的人,他的眼里,看到的只是欲望的发泄体。他所给我的,只是我幻想而出的温柔。我在这一刻才醒悟,原来,我只是用身体换来了一个寄居地。
主人抽出分身,我软软地滑到地上。
“求我,说你再也不敢了。”他命令道。
我趴在地上,睁着眼没有答应。
他等了一会,见我没有反应,又重复了一遍。
“求你……”我笑,“丢了我……”
他把我养在了卫生间,用冷饭剩菜喂着,我每天喝着自来水,裹着他丢给我的旧床单,坐在角落里发呆。
他每天都会来和我做,时间不长,却很激烈。
我麻木的没有感觉,看到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
我所等待的活着的意义,我所期待的命运的发展,都显得毫无价值。也许是因为我想要被救赎,所以我还在这个世上挣扎。
比起宠物,我的命更贱。
哥哥养了一只小狗,它吃着比我还要温热的饭菜,享受着这家人精心的照顾。
后来,连它都知道了我卑微的地位,每天都会冲我狂吠,借此赢来更多的宠爱。
母亲说,因为多了个宠物,所以你的饭量要减半。
我沉默的接受了,在每个夜晚承受着哥哥的肆虐。
我没有反抗的余力,眼泪和哀求救不了我,只能给我带来更多的伤害。我从未能忘记这份痛苦,我的身体上留下了数不清的伤痕。
主人拿着皮鞭,在每次做爱时抽打着我。
哭喊的声音逐渐微弱,只因我不再开口求他,他的鞭子落得更猛。
然后,他叫来了安遥。看到他,我把身体抱得更紧。也许我现在的样子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看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主人嗤笑,“这就是你对我报复?你那幼稚的宣战,现在看看结果如何吧!”
安遥没有回答,他看向主人,笑着点点头。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伸手摸我的脸,“思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没有回答,哆嗦着想要退后。
“思羽……”他轻叹,“思羽,会没事的,跟我走吧,思羽……”
我摇头,看向主人。
他也在看我,眼里满是嘲讽。
“跟我走吧,思羽,你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思羽……”
我低下头,想哭。
“求你……”我说:“丢了我……”
安遥带我回家,我身上只裹着那条旧床单,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父母。
我被主人送给了他,临走前,主人还特地把假阳具装好拿给安遥,说是给他的附赠品。走到楼下,安遥把它丢进了垃圾箱。
我就这样在安遥的家住下,每天都有可口的饭菜及烧开的水,只是我从不敢轻易踏出他的房间,他父母的目光,毫无遮掩地鄙夷和唾弃着我。
安遥不给我穿衣服,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可以扒开我的大腿。
春天慢慢过去,天气也一天天热起来。
白天安遥去上课,我闲着没事,就会从他的书架上找些书或杂志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