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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哀求他，“不要，求你……不要……”
“惩罚从现在才开始，你就乖乖在这反省吧。”他并不多看我一眼，丢下话关门离开。
我慢慢趴到地上，冰凉的瓷砖地面刺激着我的身体，我哆嗦着，蜷起双腿抱紧。
三
他每天给我的食物很少，都是干硬的面包或隔夜剩下的饭菜，有时甚至几天不给我水。我只能拧开水龙头，用双手接着自来水喝。
我发烧了，烧得很严重。他用凉水喂我吃下药，又离开。
背上的伤结疤了，我也虚弱得算不出这是惩罚的第几天。
我躺在地上，昏迷了两天。
他终于解开锁铐，抱起我放到床上。
他给我盖上被子，几分钟后又掀开，翻过我的身体直接进入。
我疼得发不出声音，再次昏厥。
他喂我喝刚煲好的鸡汤，喂我吃可口的饭菜，还抱着我睡给我取暖。
几天后，我小心对他说，我想上学。
他眼都不眨，点头同意。
我却胆怯了，缩着身子说我不去了。
他笑，温柔揉我头发。
“惩罚已经结束了，思羽乖，只要不再犯错就好了。”
我惊喜得连忙点头，他始终还是我温柔的主人，他始终还是能给我温暖的人！
才刚转学不久，加上又请了一个多月病假，班里人的模样与名字我又变得陌生。我只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托着腮看窗外操场上正在跑步的人。
“思羽。”
这是我最怕听到的声音，我抬头，看到安遥一张尴尬的脸。
低下头，我说：“对不起，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因为你，我度过了地狱般的一个月，所以，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不来上课？是为了躲避我吗？”他把手撑到桌上，压低声音问。
“不是。”我答。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来上课？我……我很担心啊……”
又是这句话，可是这次，我已不能感动。
“对不起，我没话和你说。”我起身离开座位，时间到了，我该去找主人了。
“你去哪？”他抓住我的胳膊，“是不是去找他？”
“你干什么啊？放手！”我推他，有这么多的人在难道你还想像上次那样羞辱我吗？
“我和你一起去。”他拽着我就走，也不管班上人的怪异目光。
我看着他，眼前浮现出那条冰冷粗重的锁链。
他推着我走进去，随后把把门关上。
主人看到他，并不吃惊。
“思羽，过来。”主人伸手，我连忙跑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
“江含汐。”他直呼主人的名字，“你凭什么限制他的自由？”
“‘自由’？”主人笑出声，“什么‘自由’？思羽来，告诉他你有多自由！”
我战战兢兢地躲在主人背后，连连摇头。
“他根本答不出来！”安遥用力拍着桌子大吼，“江含汐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了！他不是你的玩具！”
他的话对主人而言似乎是一个极大的笑话，主人的笑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因为这笑而剧烈抖动。
“有什么可笑的？”安遥莫明其妙。
“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主人收笑，目光阴冷。
“可……爱？”对于主人的话，他一脸疑惑。
“思羽，脱了。”主人坐在椅子命令道。
我看看他，又看看安遥，咬紧唇，低着头脱下裤子。
主人拉过我，把我抱到他的腿上，正对着安遥分开了我的双腿。
没有任何的抚摸，也没有任何的润滑，主人解开拉链，直直插入。
我咬着牙，不因干涩的摩擦而叫出声，配合着主人的动作扭动腰身。
安遥出奇的安静，他注视着我，表情平静。
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我咬住自己的手指，闭着眼达到了高潮。
“很好，思羽。”主人从我身体抽出，命令道：“用嘴来舔。”
我看着安遥，轻轻一笑。然后我跪到地上，握住那根巨大火热的坚挺，含入口中。
只是舔了几下，主人就射了。他不让我离开，按住我的头，让我把那些粘稠的液体全部吞下。
我咳嗽着，趴到地上，蜷成一团。
“该回去上课了，把裤子穿上。”主人冷冷道。
“是。”我应，从地上爬起，穿好裤子。
安遥转身离开，什么话也没说。
“思羽。”见他关上门，主人把我拉到怀中，揉着我的头发，轻声道：“对不起。”
我哇一声哭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不愿放开。
下午我提前回家了，我实在没有勇气再去面对安遥，因为他在临走前，看我的目光充满鄙夷。
我想我是不会再去上学了，我宁愿像刚开始那样每天买菜做饭等主人回来吃，然后和他不停做爱直到睡着。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对我厌倦，但直到他抛弃我的那天，他都是给我温暖的主人。
快到期末了，主人变得忙碌。他有时会备课或批改卷子到深夜，但即使这样，他每晚也至少要和我做两三次。相比之前我已感到轻松许多，主人毕竟只是普通人，他不可能每天都精力充沛。
他没再提有关安遥的任何事，而我也不想知道。
学校放寒假了，主人的忙碌生活也结束了。他足足睡了两天的觉，期间我怕打扰他所以一直睡在客厅。
他醒来的那晚，我和他在少发上做爱直到天亮。
我虚软的躺在他怀里，笑着欣赏他抽烟的模样。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他突然说。
“离开？”我坐起，“去哪？”
他并未马上回答，掸掉烟灰，转头对我笑，“回趟家，我已经一年没回去了。”
我从没听主人谈起过有关他的事，所以听到他说要回家，我很惊讶。
“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许……”他吸着烟，慢慢吐出。
“过完年。”
我低下了头。
“这次是回去结婚的，已经拖了太多，家里一直在催。”主人又说。
“结婚……？”我更加震惊，心跳猛然加速，呼吸困难。
“你怎么了？”他抬起我的脸，见我并没哭，放下心来。
是呀，主人都二十六了，是该考虑结婚的事了。可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就好像心口被人捅了一刀，刺刺地疼。
“主人结婚了就会丢下思羽吗？思羽不要和主人分开，思羽什么都会听主人的，所以、所以……”我紧紧抓住他的手，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我控制不了自己。
“小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他揽过我的头，让我靠到他的肩上，柔声安慰，“思羽那么可爱又那么听话，我怎么能舍得丢下？思羽不要哭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乖哦，不要哭了……”
我抱紧他，第一次决定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几天后主人就走了，他只收拾了几件简单的随身物品，在我还在熟睡时悄悄离开。我得开始习惯没有主人的日子，也不知他结婚后还会不会再抱着我睡觉，还会不会喜欢疯狂地和我做爱，还会不会温柔地抚摸我，而最重要的，是他还会不会记得我。
主人一到家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今晚一定会寂寞得睡不着。
我便笑，却在心里失落。
从今天起，代替我在你身边的人，一定会是位漂亮温婉的女子。
放下电话，我又开始昏昏大睡。自从知道他要走后，我们几乎每天都是在床上度过，整夜的做爱，累了就睡，饿了就吃，每天都不知疲倦地互相爱抚、嘶声叫喊，直到身体被掏空，还是要紧紧拥抱，紧紧融合。
过年了，这里的冬天不会下雪。
到处都能听到炮竹声，电视里也尽是欢乐的笑声，一家团圆的画面哪都能看到。
电话响起，我迫不及待跑过去接。
主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他每天都打电话回来叮嘱我要好好吃饭，多穿点衣服不要感冒了，卡里的钱还够不够等话。我一一答应，不让他听出我声音的颤抖。
不过这次，主人似乎还有其它的话要说。
“思羽……”他的声音低沉，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明天，我就结婚了……”
我握着话筒，咬住自己的手。
“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靠着沙发，抱住膝盖把头埋下，慢慢哭出声。
这里是我第一次见到主人的地方，那天的他和雨水一样冰冷，可我却找到了温暖的归宿。
我独自在街上走着，商店基本上都关着门，几个赶路的人行色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