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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遥什么也没说,拉我进他房间。
他把我甩到床上,反锁门后抱头坐到了地上。
接着我听到了门外她撕心裂肺的哀嚎,嘶哑的哭喊如尖刀刺入我的心脏,我捂住胸口,咬紧了牙。
哭声持续,他的母亲,已到了极限。
我走他面前蹲下,他仍抱着头,我用双手抬起他的脸,他的表情漠然。
“我……”我缓缓开口,“让我走吧,我不想……”
他呆滞地看我,没有反应。
“让我走吧,安遥,我不想破坏你的家,你母亲她……”
他极快的抽了我一巴掌,我偏着头,耳内嗡嗡作响。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一步也不许离开。”他发狠道。
我捂住脸,不知该笑还是哭。
他迅速起身开门出去,哭声停止,我透地半开的门,听到他以最平静的声音道:“如果你们非要赶思羽走,那么我就跟他一起走。或者,你们让他踩着我的尸体离开。”
最后一句话,震摄了一切。
我又在安遥在家住下,与上次不同的是,他给了我衣服穿,我终于不用再赤裸着接受他们的厌恶。
安遥想要搬出去,在我来后一星期,他和他们说出了打算。
自然是被反对的,可安遥的坚持让他们感到意外,甚至当安遥说出“我可以自己赚钱养他”时,他们出奇的沉默。
我躲在房间里,感受着这异常可怕的沉闷气氛。
有人进来了,我抬头,不是安遥。
她关上门,朝我走来。
安遥,安遥……我缩在墙角,惊恐的看她。
她蹲下来,伸手摸我,手指温暖。
“思羽。”她第一次叫我名字,她的声音柔软,易碎。
“为什么要是男孩子?”她的心很痛,我看到从她眼里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
“这么漂亮的脸,为什么?即使想要给你幸福,也只会带给你痛苦。”
我看着她,有种陌生的亲切。
“思羽,你和安遥说,他听你的,让他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们,我……”她一顿,收回手,咬牙道:“我们会照顾你的。”
那一刻,我抱着她哭了。
我向安遥转达了她的话,他坐在床上,低着头不发一语。
“这样,就好。”很久,他才对我笑。
我想她说的对,如果我不是男孩子就好了,那样我留下来的理由或许会比现在更适当。
晚饭后,安遥对他们说,要带我去旅游。
是呀,暑假太漫长了,对于聪明的安遥来说,学习才是浪费时间。
他们想也未想,点头同意。v
我从门缝往外看,她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画册,这是由一个故事改编成的,画里的故事凄美,画里的海水孤寂,但我却十分喜欢这种残艳的美,它让我知道还有比我更痛的人存在。
“因为它,我才找到你。”安遥的突然出现吓我一跳,我慌忙合起想要放回书架,却被他拿走。
“记得吗?那天你一直盯着这页海看,我就站在你面前,很久很久,你都没有发觉。”他翻到那一页,指着残阳下泛红的海面说,“我想你不会走远,你一定会想亲眼看一看大海的样子,所以我就到每一处能看到海的地方找你,然后,我真的找到了。”
他合上画册放回原处,把我搂到怀里用脸蹭我。
“思羽是我的,思羽永远永远是都只是我安遥的,我不会再让你走,永远也不会!”
我闭上眼,抱紧了他。
两天后我们坐上了火车,她为我们准备了很多东西,足足塞了一个满箱,直到安遥再也忍不住插手,又从旅行箱里一一往外拣。
“真是,比搬家还辛苦。”安遥躺在铺位上,又开始抱怨,“妈她真的是,什么都要带,才几天而已,也不嫌沉!”
我坐在一旁笑,看他嘟起嘴,模样可爱。
“你们是兄弟?”对铺的老伯看着我问。
“啊……”我一时回答不出,只得点头。
“这是要出去玩哪?你们的父母没跟来吗?”他似乎对我们颇感兴趣,从上车起就一直打量着我们。
“嗯。”我点头,手被安遥握住,他坐了起来。
“你们还是初中生吧?出来玩可要注意了,外面有好多坏人专门骗小孩的。”他一脸郑重的说。
“呃,我……不是初中生。”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脸应该红了。
安遥暗暗掐我的手背,转头对他道:“我会保护思羽的,而且我们也不是小孩子。”
他看看安遥,又看看我,和蔼一笑,“你哥哥对你真好,是亲兄弟?”
我忙抢在安遥前回答,“是亲兄弟,哥哥他一直都很照顾我的。”
手背被掐得更疼了,安遥生气地瞪我。
我有些委屈,若不这么回答要怎么说嘛!
他的眼神一黯,但随即又满面笑容。
“我也是有两个孩子,算起来,小儿子的年纪该和你一样了。”他的声音低下去,我奇怪的看他。
“我睡了。”安遥气呼呼的躺下,拉过被子蒙住头。
他有所察觉,对我意味深长一笑。
我忙低下头,想走,手却一直被安遥握着。
他不再问话,背对着我们躺下。
过了一会,安遥仍是没露出脸。我轻轻靠过去,慢慢掀开。
他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我们坐的是夜车,上车时已经九点半了,十点时卧铺车厢熄灯,一觉过后就能到达。
我不敢走,他一直握着我的手,我怕吵醒他。
如果就这样坐一夜,倒是可惜了中铺的票。
车厢内的说话声随着夜的加深渐渐没了,我打了个哈欠,靠着隔板昏昏欲睡。
感到身旁的人动了,我迷迷糊糊的盯开眼,安遥正盯着我看。
“安……”他堵住我的唇,拉着我的舌头,手也不安分的伸到衣内。
我不敢出声,安遥他不会是想在这里做吧?不行啊,这里可是有这么多人,万一要有人醒来……
“有人啊……”我小声提醒。
他正兴起,二话不说下床拉我朝厕所走去。
锁上门,他立刻脱下我的裤子,张口含住我软软的分身。
伴随着隆隆的车轮声,我小声呻吟出。
“可恶!那色老头他一直盯着你做什么?”他翻过我,炽热的硬挺抵住穴口,缓缓探入。
果然,安遥是吃醋了。
“他、他只是关心我们……”我小声回答。
“关心?我看他根本就是居心不良!”他用力一顶,快速抽动,“小妖精,一刻不看住你就是不行,到哪都招人!”
“嗯……”我捂住嘴不敢叫出声,安遥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只是说了几句话,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后面一热,他射了。
“小妖精,真不能让你闲着!一闲着就惹事!”他没有退出,咬我的肩,很快又硬了。
也许是陌生的环境刺激了他,安遥做得极猛。
他气喘吁吁地抽出分身,靠在那看着我笑。
我掏出纸巾替他擦拭,然后才为自己清理。
他射了很多,我用光了一包纸巾才勉强擦净。
“思羽。”他勾起我的脸,坏坏笑道:“在这里做爱刺激吧?接下来几天,我会让你更疯狂!”
我的脸发烫,对他的想法感到无奈。
隔天清早,天才放亮,我们就拖着行李出了站。
下车前简单的和老伯道了别,才知道他不是独自一人,陪着他的,只他年轻漂亮的儿媳妇。
那位女子,有一瞬让太阳失了光芒。
安遥自己抱了本旅游手册就带着我四处跑,他不喜欢跟团玩,他讨厌在限定的时间内做限定的事,所以他宁愿自己辛苦点查阅资料,也不要听导游的唠叨。
其实我觉得,他是为了随时随地能解决自己突来的兴致。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本来说好等下来才做,但他却在途中不是拉进厕所的隔间就是破庙的后面,或是随时都会有人窜出的树林,一次一又一次释放着。
“会到不了山顶的……”我提醒他。
他呵呵笑着,啄我的脸。
应该感谢这座山其实不算太高太险,它会成为旅游胜地是因为在山顶有一座观音寺,据说有求必应十分灵验,所以许多人慕名而来,山上香火极旺。
我和安遥的放肆,会触怒神灵吧。
安遥倒是无所谓的样子,烧了香,也给了香油钱,却是没许愿。
往山下走,他始终笑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心事。
他动不动就会吻我,不管在车上街上或是商场里,只要他来了兴致就会搂住我吻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