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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她的胳肢窝就将她抱进了塑料筐内,接着大喊一声,“朵朵抓紧啦,咱们收完菜回家!”说着就推着车迅速地跑动起来。
一丝凉风吹起她的发丝,田朵抓紧推车的栏杆,笑骂着让田伟琦慢点,这小土道本就不是那么平整,怎么能推这么快!
田伟琦疯过后,憨厚地挠了挠头,向她道歉,说他只觉得推车好玩,没考虑过坐车会颠得难受,还说他以后一定要将这儿弄得给缎子一样光滑。
田朵笑说他有这个心意就好,不用将这事放在心上,他只要不推那么快,还在她能忍受范围之内,何况是他推车,她坐车!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别墅前的穗园,田朵也想早点干完活出去,要不然她真和他一样一下子窜出老高,田雨和田壮肯定不会认她,再说,她还要想法阻止田雨嫁给那姓慕的糟老头子,若她真成了和他一样不被人认同的怪物,那她自身都难保,又拿什么解救田雨,保护这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地可怜大女孩!
在这个意念支撑下,田朵和田伟琦商量抓紧干活,干完活他们就出空间看看是个什么模样。
田伟琦含笑点头应了,说他也很想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田朵负责摘底部以及她能够得着的西红柿,黄瓜,田伟琦则负责摘上面她够不着的地方,以及将装成筐的蔬菜运送到仓库,累了就歇会,饿了就吃黄瓜或西红柿,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将红的西红柿,绿的黄瓜运回了仓库,只留下往外带的一小部分没摘。
剩下地就是那黄澄澄的玉米,两人背靠着背歇了会,商量着由田伟琦用䦆头将玉米杆锛倒,田朵在后面剥玉米,并将玉米扔进框里,最后两人再一起将玉米运回仓库。
商量妥后,田伟琦从种子库里拿来䦆头先锛着,田朵则跑到仓库推来了五十来个塑料框子,待她回来的时候,田伟琦已经锛倒了一小片。
望了眼抡着䦆头锛地起劲的田伟琦,田朵坐在玉米秸秆上开始一个一个地剥玉米,剥完了就放进框子里,这样就不用再单独往里面拾。
田朵边剥着玉米边思忖,要说这空间里种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每当她感觉到累的时候,来根黄瓜或吃个西红柿,不消片刻,就觉得通身舒畅,那无力的疲惫感就像被打了激素似地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夸张点说就像小时候看大力水手吃菠菜似地瞬间就变得强大无比。
两人合力将最后三筐玉米收进库房,回来的时候拐到种子库将袖珍版秸秆粉碎机对照说明书组装起来,由田伟琦拎到玉米地,将地里的秸秆粉碎还田。
田朵则从种子库拿了两把铁锹和玉米种回到玉米地,在留下足够编两个提篮的玉米叶后,开始点玉米。
田朵在点完一半地的时候,田伟琦已将整块玉米地的秸秆翻进了土里,剩下地一半地在他们两人共同合作下很快就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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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肉球!
更新时间2011…12…12 20:20:37 字数:2334
干完所有的农活后,田朵坐在田头边手指灵活地将玉米叶编结成提篮,边给田伟琦商量,怎么将他突然长高的事给外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商量半天也没一个能令人信服的结果。
最后还是借由怪力乱神之说,说他在山里遇到了个幼年虎,那小幼虎一见他就朝他猛扑过来,那他当然不肯就这么送入虎口,于是在一人一虎的殊死搏斗下,最终他赢了。
再后来,他就将那幼虎给烤着吃了,谁料他刚吃完虎肉,身体里的关节就在咯吱作响,在他经受浑身像被粉碎了重造地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巨大痛苦后,他就脱胎换骨成了现在的样子。
田朵将圈给他划了出来,至于润色以及他能不能说得令人信服那就全看他这个少爷的本事了。
田伟琦在听了她的话,眼神很是怪异地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她不跟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当徒弟真可惜了个好苗子!
田朵横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而是将编好的提篮递给他,让他去摘些新鲜的西红柿和黄瓜,并告诉他这篮子蔬菜是让他带回去孝敬他老子地。
田伟琦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望了她一眼。
“量力而为,若不行的话,你也别太强求,到时我再想别的办法!”田朵边手指灵活地编提篮边冷不丁冒出这句话,但她知道他一定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他的处境她多少也有些了解,虽说他是田府的少爷,但也仅是个庶出,在家里其实也没多大地位,往日里横行乡里,那也是仗着田老太爷的喜爱,真正回了田府大院,照样是夹着尾巴做人,何况免佃户家的租子这等大事,那是他说免就能免得了地。
“我会看着办,成不成总是份心意!”田伟琦无奈地一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提起篮子又微皱了下鼻子,“库房那么多塑料筐子,随便弄两个出来用用就行了,干嘛非要编这样丑的提篮出来用!”
“你要不怕惹人怀疑你就拿出去用,就咱两想的那些小把戏骗骗老百姓还成,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信,当然有些人难得糊涂,那也是因为你是他们的亲人!”
田朵白了他一眼,复又叮嘱他道,“这些蔬菜若有人问起,就说是在深山里摘地,别说漏了!还有斗幼虎那段,若有人问我,就说我直接吓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后看见的就是你现在这副摸样,听见没?”
“晓得,就是你不嘱咐我,我也会说你吓晕了,这一个人唱戏总比两个人唱来得保险!”
田伟琦冲她坏笑了下,又道,“不过,给你接触越多,越发现你这小丫头片子其实蛮精明厉害,一点也不像外表表现地那样呆板木讷,啧啧,我猜着大智若愚这词就是为你这样外表憨傻内里蔫坏的人准备地!以后,若讨老婆可不能讨你这类型地,没准那天就让你给算计死了,我呢,却还在洋洋得意地给你卖命数钱呢!”
田朵伸手抓了把散土就朝他撒了过去,“滚,你才是黑了心肝地蔫坏!”
“谁坏谁知道,至于某人蔫坏的本质,不是你不承认,它就不存在!”田伟琦灵活地向前一跃,轻松地躲开了她的攻击,然后哈哈大笑着去摘西红柿和黄瓜去了。
待他摘满了一篮子蔬菜,田朵编的第二个提篮还剩一小半,田伟琦没再闹她,很安静地坐在她身边看她编提篮。
没多大会,第二个提篮也完工了,田朵站起来伸了伸有些酸麻地腿。
田伟琦也站起来拿起地上的提篮,然后让她先活动着胳膊腿,他则去摘新鲜的蔬菜,还笑着说一会就好,摘完这最后一篮菜,他终于可以解放劳奴的悲惨生活回去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
田朵笑说也对,这次若不狠狠压榨还真不知有没再被压榨的机会,这当地主婆就是比当佃租女来地舒服美好。
两人逗笑间,田伟琦就摘满了一提篮的菜转了回来,然后一手拎着一个提篮,有些迫不及待地笑道,“朵朵,快带我回家吧,再不带我回去,我这身上都该长虱子啦,你是不知道我这身上有多刺痒得慌!”
“没出息!”田朵环视了整个穗园一圈,最后叮嘱他一句,“一定不要将这儿的一切以及咱们之间的秘密告诉别人,就算是自己的至亲都不行!听见没!”最后一句不是单纯地嘱咐而是赤果果地威胁!
“朵朵,你就别磨蹭了,孰轻孰重六爷我还是分辨得出来地!”田伟琦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多等一会又不会死!”田朵白他一眼,然后用手抓紧他的手腕,脑海意念一闪,一道白光过后,他们就回到了田朵曾经放水的大树后面。
此时,毒热的日头已经消褪,柔和的光芒透过树叶落下斑斑驳驳的残影。
田朵和田伟琦相互对视一眼,继而了然一笑,拎着提篮走离了那棵大树,然后找了处荒草茂密之处,钻了进去蹲下蛰伏,静等天黑。
许是太累了,后来不知怎么地,田朵就歪在草地上睡着了,等田伟琦将她叫醒的时候,天已经黢黑!
她用手揉弄了下惺忪的睡眼,“什么时辰了,你怎么才叫醒我!”
“差不多戌末亥初,看你睡的香,没忍心叫醒你,这个时间田府大门该紧闭了,我回去没人看见,也正好先去见祖爷爷!”田伟琦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即使黑夜也掩盖不了他那独特的光芒。
“也好!”田朵从地上站了起来,拎起一个提篮,“那走吧!”
田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