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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这鎏金彩衣对外说是夜家的传家之宝其实是老主事准备给未来的主母的,你现在给了落主,是什么意思?”梁宗楷皱了皱眉头,好像很捉摸不透夜西楼的想法。
夜西楼微微低着头,闻着酒香,别人可能以为他在欣赏着歌舞,但是在梁宗楷的角度却是看的很清楚,男子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那个浅笑盈盈的女子。
而那个女子浑然不觉的靠在另一个男子的怀里喝着酒,要是自己没有记错,这个女子这一会的功夫已经喝了快一坛酒了吧?!
“没什么意思……”夜西楼并不打算说明。
“西楼,看到他们在一起,你不会难受吗?”梁宗楷问道。
“我为什么要难受?”
“你不是喜欢她吗?”梁宗楷不屑的说道。
“我是喜欢她……”夜西楼道声音湮没在吵闹的歌舞之中只有身边的梁宗楷可以听见,“不过,有什么可以难受的,那个陆恩信又不喜欢我们家小姐!”
“不喜欢?”梁宗楷又看了看在男子怀里肆意大笑的女子,疑惑不解。
“一个男子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眼神都会变得,那个陆恩信的眼中没有一点情欲,压根就不喜欢我们家小姐,不知道小姐又玩什么花样呢~”夜西楼一边说着,一边挽了挽自己的长发。
“真不知道,你喜欢那个落主什么?还派人保护她?你觉得她需要人保护么?”
“你不觉得和她合作我们不会吃亏的么?”
“我不否认若是合作的话,她的确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但是,作为你喜欢的人,我觉得,哎,总之,你怎么会喜欢上那种女子啊,我就没见过女孩子家这个样的!算了,我看你啊,只是一时图新鲜,来干!”
“恩,干!”夜西楼举杯,但是眼神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季弦歌。
感受到灼热的目光的季弦歌在嘴边的酒杯停了下来,她转过头,看着夜西楼毫不掩饰的看着自己,看着自己也看向她,便是象征性的向夜西楼举了举杯,干掉了自己嘴里的酒。
“哎,我与来越发现,你和这个夜主事不简单……”陆恩信看着两个人暧昧的互动道,“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是梦雪忙了这么半天,是在替别人做嫁衣!”
“你生什么气啊,恩信,我和夜西楼怎么说呢,就是互相利用吧,或许他对我还有一点点属于男人的征服感……”季弦歌道,“这酒不错,月琴,再拿一坛来,不,再那两坛来!”
“是,不过小姐你也要吃点东西,不然身子又该不舒服了!”月琴宠溺的说道。
“知道啦!”
“哎,我问你,血祭之上,你究竟拿住了苏慕行和夜羽梵的什么把柄,让他们两个人临时改变了想法?”陆恩信喝下一杯酒说道。
“你想知道?”季弦歌一把将陆恩信的脖子勾到了自己的面前,两个人的脸不过是咫尺之遥。
而陆恩信却是丝毫没有不适的反应,脸上带着无奈,看着女子的眼睛道:“我想苏慕行的话定是和万剑山庄这次来孟家的事情有关,而夜羽梵的话,估计和他失踪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季弦歌将自己的酒杯送到了陆恩信的嘴中道:“不愧是天机先生,这都被你猜到了~”
“说说吧……”
季弦歌轻轻的趴到了陆恩信的耳边耳语道,而这两个人的亲密状态毫无疑问的落到了不远处的苏慕行的眼中,苏慕行怀中抱着一个美艳的女子,女子的双峰十分的巨大,甚至有些不可思议。
而苏慕行带满宝石的手像是梳理动物的毛发一半,疏离着怀中女子的长发,道:“晏曲,事情办得没有什么差错吧?”
“慕少,已经都处理干净了。”晏曲道。
“恩,金波,你办事情也太不小心了!”苏慕行的脸上表情有些奇怪,看不出来喜怒,道,“我们购买云荞叶的事情怎么会被她知道?还留下了证据,这是让我受牵制与她么?”
“慕少,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金波也是有些愤愤不平,道,“反正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别的不同,都是没什么好心眼的!我定是被她耍了!”
“自己做事做不清楚,就不要怪别人!”苏慕行道。
看着苏慕行不善的目光,金波低下了头,道:“是,慕少。”
“哼,这本来是和孟家讨价还价的筹码,现在可好,看来和孟家的合作要缓一缓,这落红斋一直都想要和我们万剑山庄谈铁矿的事情,看来这次,我们的生意占不了多少便宜了!”苏慕行道,“不过,落主有这样的手段,我倒是也放心和她合作,不像是石黛那个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晏曲,你给我盯紧一点,这次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
“是!”
而另一边,夜羽梵的表情一直很凝重,宝瑚在夜羽梵的耳边不远处向着夜羽梵叙述着周围的情况,她从本家来之前,就已经被交付了任务,在夜羽梵失明的这段日子内他就是夜羽梵的眼睛。
而夜羽梵的身边并没有做多少人,只有夜家的大管家夜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二爷,这个落主,给我们送的这个血衣是什么意思?”夜兴道,“难道他知道是谁害了二爷?”
“大管家,你觉得我不知道是谁?”夜羽梵摸着手上的血迹,道。
“那……”
“她无非是想要告诉我们,她已经查到证据,她可以交出来,同样也可以毁了它!”夜羽梵在嘈杂的人群声音中,还是能听见那个女子偶尔的笑声,侧着耳朵,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这,难道,这个血衣是假的?”
夜羽梵点点头。
“宝瑚?”夜兴喊道,但是宝瑚的眼神一直在夜西楼的身上,没有听到。
“宝瑚?!”夜兴伸手推了一下出神的宝瑚,道,“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但是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服侍的人是二爷,出了什么差错,你自己的命是小,你家里人,一个都别想活!”
“二爷!”宝瑚听闻,跪了下来,低着头道,“是宝瑚没有认真请二爷责罚!”
“宝瑚,那血衣是你从我房中拿出去的?”夜羽梵道。
“是!”
“看来,落主不仅仅劫持了你,还拿走了血衣……”夜羽梵的话语中竟是隐含着弱弱的笑意。
“二爷……”
夜羽梵像是知道宝瑚的疑惑似的,将手上的血衣一掌斩碎道:“这是假的!是那姑娘给我的警告罢了!呵呵,威胁夜氏一族的管事么?这个落主还真是有本事!”
“二爷,我……”
“行了,这是怪不得你,那姑娘太过于狡猾,但是宝瑚,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多谢二爷,宝瑚一定谨记!”宝瑚跪着,心中苦笑着,但是想着念着的都是主位之上的那个绝美的男子。
而夜西楼这会正看着他家的小姐,喝的小脸通红,让人忍不住将要将她揉在身体里的感觉,不过,一道高大的人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夜西楼有些不满的道:“殇殇,你这是做什么?”
079 介意与否
夜西楼有些不满的道:“殇殇,你这是做什么?”
“西楼,我要和你谈一下!”红殇认真的说道。
“哦?谈什么,殇殇你挡到我了,谈什么不能血祭过后吗?”夜西楼似乎很是不满红殇挡住了自己,好看的眉眼有些皱了起来。
“现在谈。”红殇固执的说道。
梁宗楷有些不满的说道:“红殇,今日你走掉本来就已经不合适了,现在你这是什么意思?”
“宗楷,我有事情要和西楼谈,很重要!”红殇看着梁宗楷两个男人眼中有一种无形气流穿过。
僵持了半响,梁宗楷轻声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谈,我先告退!”
“宗楷……”夜西楼叫住了要走的梁宗楷道,“你用不用走,若是公事的话,我们三个人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保留的事情,若是私事的话,我想我知道殇殇要和我谈什么,刚好你在这里也做个见证……”
“见证什么?”
“见证我们两个人的态度……”夜西楼将自己的淡棕色的长发玩了一个好看的卷,冲着不远处的季弦歌妩媚的一笑,道,“殇殇,说吧。”
“西楼,我记得你说过不管我想要什么,你会给我都会帮我?”红殇道。
夜西楼蹙了蹙眉头,并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来我与你兄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