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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变得与脑袋单纯的傻王没两样。
前世,她每天近乎慢慢碌碌,既要打理明面上的家族产业,又要暗中扩大手中的暗势力,就没有闲的时候。
“你告诉主子,饭菜马上就做好了。”雪影站在厨房门口,秀眉微蹙,看向清影道。
她担心凌无双早饭没吃,这会子到了午饭时间,又要空着肚子去上街,万一身子吃不消,可怎么办。清影杏眸眨了眨,无奈道:“我给主子说过了,可她说没事,到街上转一会就回来。”
“好端端地主子去街上干嘛?”魅影忙完手中的活计,走到雪影身后,问清影。
清影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主子以前很少逛街,清醒后,就诗文比赛那天逛了那么一次,好像再没有过。”雪影和魅影相互看了眼,对凌无双这会子上街,多有不解,“既然主子要去,你好生跟着就是。”
“这是自然。”清影点头。
“与主子说一声,我们什么都不缺。”雪影补充道。
“知道了。”清影应了声,转身离去。
看到清影过来,凌无双提步朝院门口走去,道:“雪影她们没什么要买的吗?”没见清影吱声,凌无双又道:“怎么?难不成她们说什么惹你不开心了?”清影摇了摇头,看向凌无双,道:“雪影她们说不缺什么,还说让主子用过午饭再上街。”
去街上,凌无双虽是一时兴起,但在清影去厨房问雪影三人话的空当,想着前晚发生在宫里的事,不知市井可有传开,她想听听市井百姓对皇后的看法,现下可有改观。再者,天气逐渐转暖,她需要为傻王添置些换季衣衫,好天热时给他穿。
宁氏恶毒,可与皇后的手段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于宁氏她都没打算放过,和其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更别说想着处处加害她家傻大个的皇后,床上先躺着,然后慢慢地让她的真面目呈现在世人面前,看她还怎么仗着永嘉帝的宠,继续稳坐风位。
听完清影说的话,凌无双淡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若是觉得饥饿,自会告知你们。”她知道四影对她的关心,心里温暖洋溢,又甚是觉得无奈,她们现在一个个变得婆婆妈妈,把她和傻大个放到一个水平线上了,“可是主子早饭就没吃,这会中饭又要错过,奴婢几个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主子可千万别怨怪奴婢几个啰嗦。”清影一并将她们四影对凌无双的关心说了出。
凌无双止住脚步,转向清影,声音甚是柔和,道:“我怎会觉得你们啰嗦呢?”见清影垂眸不说话,凌无双又道:“好了,不要多想,除过王爷,你们四个于我最为亲近,我没必要在你们身边瞒着自己的心思,知道吗?”
“奴婢省得。”清影抬眸,应道。
“知道就好。”语落,凌无双提步继续朝前走着,“奴婢见过王妃!”假春子最近一直在凌无双和傻王寝院外转悠,为了完成她主子交代的任务,她必须得重新回到凌无双身边伺候,怎奈进来半个多月,她就没见凌无双出过寝院,本想着求四影帮帮忙,在凌无双身边说几句好话,让她回到院里伺候,可又怕四影从她身上发现端倪,于是,她只好每天做完管事吩咐给她的活计后,到凌无双和傻王寝院外守候,一旦凌无双步出寝院,她好上前去相求。
凌无双顿住脚,抬眸看向春子,眼底划过一丝不悦,淡淡道:“你有事要禀于我?”奈不住了吗?呵呵!凌无双嘴角微微勾起,“怎么不说话?”
“求王妃允奴婢回您身边伺候吧!奴婢以后做事会小心,绝对不会再惹王妃和王爷生气。”春子跪在凌无双面前,哭得满脸是泪,凌无双厌烦的皱了皱眉,道:“我有说你做错事了吗?”
春子流着泪摇头,“既然我没说过,为何你跪在我面前这般?”不待春子回答,凌无双语气微冷,又道:“王爷那日说的话,你不是没有听到。为了不让你受委屈,我才着你到前院做事,你现在这么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奴婢不委屈,王爷不想看到奴婢,奴婢可以僻着王爷。可是,奴婢敬仰王妃,跟在王妃身边伺候,奴婢心里踏实,一时间被王妃吩咐到前院做事,奴婢,奴婢以为王妃不要奴婢了!”春子说的好不上心。
沉默片刻,凌无双淡淡道:“起来吧,从今个起,你继续在我身边伺候就是!不过,王爷身边,你还是尽量少去。”放到身边也好,有些事拖下去,未必是件好事。
“谢王妃!谢王妃!”春子叩头谢道。
“随我出府转转。”
“是。”
春子从地上爬起,抬起袖子抹掉眼角的泪水,低头紧跟在凌无双和清影身后。
对于春子的行径,清影恨得牙痒痒,若不是顾及凌无双先前说与她们四影的话,她怕是早就一掌将春子劈死,省得这个不知是哪个派来的眼线,祸害到凌无双。
(二更随后。)
153:心境转变(一更五千+求月票)
轩辕擎道:“母后对孩儿的好,孩儿心里都记着呢!至于她,孩儿会替母后讨个公道的。”
“公道?你能讨什么公道?你父皇都拿她没有办法,你一个王爷能有什么法子,让她到母后面前,甚至到百官,乃至世人面前,承认她不该出手伤母后,不该将母后打成重伤,卧*不起?”
皇后这么说,为的就是逼轩辕擎出手对付凌无双。
暗中,轩辕擎手里有着自己的暗势力,不说他,就是这皇家哪个皇子手中,没有自己赖以生存的依仗?你有,我有,大家都有,为了太极殿上的那把椅子,谁不在暗地里为自己积蓄力量?
“母后先歇息,孩儿有了主意,会进宫与母后说的。”轩辕墨觉得他再在这坐下去,势必会更加惹得皇后生气,调整好眸中神色,他缓慢站起身,拱手拜别皇后,心事重重,脚步似灌了铅一般地步出了椒房殿。
由此一来,才有了他走出宫门,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再到现在一个人坐到酒楼雅间喝闷酒。
像今早的话,皇后昨个一早与轩辕擎已然说过,怎奈今个在其下完早朝,再去椒房殿给皇后请安时,又被皇后耳提命面,言语哀伤,且不失悲愤地说了遍。
轩辕擎几杯酒水下肚,感觉头有点晕晕乎乎,逐趴在桌上眯起了眼,他想让自己静一会,好好想想该如何面对凌无双,从昨个,到今个,甚至半个月前,鲁王府的大门一直紧紧关闭,等会酒醒,待他把所有的事都想清楚,他要去鲁王府找凌无双问个清楚,她将他当做了什么?将他的心要践踏到何种境地,才肯罢手。
凌无双前晚血染椒房殿,永嘉帝虽对当时在场的御林军和宫女太监下令,不许向外传扬出去,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容妃之手,他后宫里其他女人,哪个不晓得皇后因为杖责鲁王,而被凌无双伤成重伤,并且大开杀戒,取了不少御林军的性命。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各宫殿妃嫔派到椒房殿外探听消息的宫女太监,闲来无事,背后哪个不悄悄议论,随之皇后仗着鲁王,及被凌无双所伤的消息,就如同生了翅膀一样,飞出宫墙,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听说皇后不知出于何种缘由,在椒房殿将鲁王杖责了一通,结果被鲁王妃知晓,伤成了重伤。”
“昨个午间,我就在街上听说了,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晚了点!”
“是么?我昨个在府中有事料理,没到街上溜达,这不今个受你之邀,才出府与你在这酒楼喝两杯,谁知刚到街上,就听到了这事。唉!皇后不是对鲁王很好的么,且她性情温婉贤淑,怎会对鲁王一个痴傻王爷动起了刑罚?”
两个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坐在聚贤酒楼一楼靠窗位置,一边吃着酒菜,一边低声嘀咕着。看其穿着,倒都像是富贵人家的主子。
“这个,咱们哪知道。鲁王妃是神女,皇后想来是知道的,可她知道,还敢冒犯神女的威严,出手杖责鲁王,这下好了,神女发威,将她打成重伤,听说要卧*好几年呢!”
“皇后卧*事小,因她一人,听说不少御林军侍卫都丧命在鲁王妃的手中了!那晚皇后椒房殿里里外外,似是人间地狱一般呢!”
“我昨个听说了,当时狂风大起,本是圆月高照,却在神女发威时,圆月不见了踪影。”
“没错,我那会子正好起夜,见窗外月色明亮,就没掌灯,直接去了茅房,怎料,当我解完手,往房间走时,眼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