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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丁紫的沉默,薛雨有些急了,其实他也觉得此事有些唐突,而且看样子护国候府的人也不怎么想让丁紫接下,他也明白理解他们的考虑,可是每次见祖母疼的直呻吟,他便也觉得心里直抽搐,祖母疼他的种种都让他对祖母的疼痛更加在意。以前太医院那些太医为了怕他祖母身体受不住,开的那些药都是温和舒缓的,对祖母的病根本没有用。当时丁紫在宫中为太后治病的情况他多少也听到了,丁紫与其它太医的医法不同,且行为大胆,但从医治方法以及对毒的了解,却深知她的医术定然不错。他思来想去便想求到丁紫头上。
“丁小姐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但是丁小姐若给我祖母医治,我保证不会将你为祖母医病的事传扬出去且会保护于你,只要丁小姐能医好祖母,让她今后不再痛,便是丁小姐要的是我这条命,我薛雨也绝无二话!”
听着薛雨坚定的保证声,丁紫惊讶的抬起头,望着那双平时见着十分淡然的眸子全是坚定,心里也有些动容。薛雨确实十分孝顺,这让她不禁想到蓝老太君,想到前世关心她的皇祖母,许久后,丁紫声音才缓缓而出:“好!”
薛雨满目欢喜,笑的像个大孩子,少了几分往日的脱尘绝俗之气,带着几分真实。
蓝青凌握着茶杯的手一顿,他本以为以丁紫的性子不会答应的,看着薛雨难掩开心的俊颜,眉紧紧皱起,身上的气势更冷的,看着其它人直侧目,而他一双泛着九幽井便的黑眸,恶狠狠瞪着丁紫不放,丁紫微挑着巴,却十分疑惑不解。
与薛雨约好医治的时间,又与云希雨聊了一会,此时蓝青凌已经脸寒气拉着云希文去骑马,薛雨心事了了一半也自愿跟去,丁紫在护国候府吃了午膳,便带着喜儿铃儿回府。
不过丁紫却没直接回府,反而先绕到后街逛起医馆来,这里的医馆也不是很多,五六家的样子,生意还可以,直到走至最后一家蒋氏医馆,站在外面看了好一会,竟然没有一个客人前去,丁紫不禁起了好奇抬步走近。这医馆收抬十分干净,摆放也很规据,只是医馆的学徒因为没有客人,精神不太后的坐着直打磕睡,看来这医馆生意不好已经不是第一天了。
“蒋凡你快出来,整天躲着像是缩头乌龟,你老子犯下的恶事你还有闲心开医馆,哼,就你们蒋氏这没有医德的医馆还是凑早关了的好。我劝你还是把你老子犯的事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说不定马尚书大人念在你们有悔过放过你们!”本来看到有人闹事,皱眉正想离开的的丁紫一听到马尚书立即停马,与喜儿铃儿缩着身子靠在一边的阴影里,马尚书府不就是马姨娘娘家吗!或许这件事对她正是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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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一早起来,码完就赶紧更了,快九点了,不知道有没有编辑审核啊,我马上校对改错。
☆、第七十一章,计中有计,错漏!
学徒被陌生男人一吼吓的一激灵跳起来,看到来人,气的憋红脸大骂着:“马世你个狗奴才,放你妈的狗屁,你们自己家腌臜龌龊便罢了,这条街上谁不知道我师傅要医德有医德,要医术有医术,偏被你们诬赖,你们不得好死!”学徒气的大骂,眼眶中隐约泛着泪光,显然这学徒对他师傅很有感情,而这尚书府府里发生了什么事,连累了这蒋氏医馆的蒋大夫?
“哈哈!医术医德,算了吧,也就你还信蒋太那老匹夫,当时的事我们府中的人可都看到了,他下毒害人证据确凿,不然京兆尹为何别人不抓偏偏抓他!”马世冷冷一笑对于学徒的说词颇为不以为意。
学徒看的眼神渗红,恶狠狠瞪着马世,大有恨不得将他撕成几半的杀意,刚要说什么,从后堂走进来一个身着灰色长袍,面容俊秀的男子,长发翩翩只有一根木籫别起,几缕发垂下,灰衣衣摆处沾着几许黄色的渣子,丁紫鼻间闻着淡淡药香,看来这人刚才应该是在配药或晒药之类的活,便是马世口中的蒋凡吧。
“马世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吧。”蒋凡冷着一张俊脸,看着马世张狂的样子神色里颇为不屑。
马世被看的混身不自在,眼神闪过狠戾,脸上堆满笑意:“蒋凡,你该清楚的很,你爹以前虽然有些名望,那不过是因为没人发现他心怀歹毒,为了钱可以致人命于不顾。这一回他在尚书府里被人赃俱获发现她毒害府中姨娘一事,任谁都知道这事绝对与他脱不了关系,你们还想替他隐瞒什么!”
丁紫微微皱眉,眼神在马世与蒋凡之间来回扫动,尚书府姨娘被害那是本该掩示下去的腌臜事,为什么这个尚书府的管事如今好似要将此事闹大的嫌疑?当然了,现在这外蒋氏医馆肯定被之前蒋太被收买下毒一事闹的无人敢登门求医,而且蒋氏医馆并未开在闹事区,便是这马世上门来闹,想必也没几个人听到在意的。
只是那蒋太明显又被京兆尹带走关压了,犯了什么事也与蒋凡无关,马世还来这里闹什么?这事透着颇有几分古怪,却是引起了丁紫极大的兴趣。
“马世你乃尚书府的总管,我倒是不知道原来尚书府的下人都像你这么闲吗,天天来我这里就为了给我找我爹是如何的心思歹毒给你们府中下毒?呵呵呵,也是有什么主子也会有什么奴才,嘴巴可恨,心肠恶毒,便连那长像看的都令人作呕,你怕是在府中待着被人厌恶过分了,才出来上我这找不痛快吧。”蒋凡冷笑,喝道,“马世别以为我怕你,别管我爹到底犯没犯事,受没受冤枉最后会落的什么下场,我可是大齐的良民。你们尚书府位高权重又如何,你不过是尚书府里一个奴才,说白了不过就是尚书府里养的一条狗,在我面前你是下贱低贱的,你天天上我医馆来闹,我权利告你闹事叫京兆尹派官差抓人。”这蒋凡看着有几分斯文气,但是骂起人找起道理来却是说的头头是道,那养的一条狗,更是狠狠痛击马世的痛处,让他脸上青一阵黑一阵白一阵,眼底杀气尽现,双拳握的死紧,如果他再被刺激一下,丁紫绝对相信他会动手。
眼中闪过丝玩味,看着蒋凡好像没什么太大的长处,但样子不错,而且头脑清晰,且十分聪明。马世若真动手,便进入他下的套,若是不动手,那本身便处于背动,原本的趾高气扬根本不可能再存在。
果然马世脸上恨的可以,最后却是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总算是马尚书府的大管事,还不会冲动的坏了事,他暗想着此行的目的,便道:“蒋凡,我们老爷是心善的,祖母也是可怜你的。你从小便没有娘,是你爹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也当上了大夫为百姓治病行起大功德。可是这人是会变的,你怎么你爹的所有想法,他为何不会做别的事,谁手上没一件半件的错呢?或许他后悔了,可他是个医,本该以救天下苍生为已任,可是现在他竟然为一已私欲害人性命,这事便是你们信与不信,那都是事实。”
蒋凡脸上闪过一丝伤痛,眼底有着一丝不确定,马世说的对,他并不是蒋太,便是信任他的父亲品性,可他必竟并不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出于什么考虑做什么事,他不能有十足的把握。当时蒋太被京兆尹带走,那便是有着十足把握与证据的,在众多人证物证下,蒋凡又能用什么来反驳,只是以蒋太的人格保证,只凭他是蒋太的儿子?这便是在大堂上,可信度都是相当低的。
马世见蒋凡脸上闪过犹豫,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他可是天天跑到蒋氏医馆来闹,这蒋凡都够倔犟的了,竟然这么久了心里才有着一丝丝的松动,要是别人没个几天就被动摇了。眼中闪过丝阴谋得逞的阴笑,但是伤感中的蒋凡与那学徒却没见到,反便躲在一处的丁紫逮个正着。
这里面果然事中有事,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只是尚书府何必为了一个医馆如此大费心思,这不太合常理啊!
“蒋大夫,你的医德医术小人是信的过的,可是别人知道蒋氏医馆发生这么许多事,还如何信的了,你看看现在这蒋氏医馆,一天都不会有半个人前来看诊,你们如此坐吃山空,难道要等着饿死吗!蒋老大夫原来的人品也是不错的,似乎在牢里也交待了,只是这两年不知道如何想差了,才犯了几件事,我们尚书大人怜你们蒋氏医馆在京城中救了不少人,也不想蒋老大夫便这么被处死,靠着与京兆尹的关系将案子拖了拖,可是你也知道的,我们大人只能做到这些。不过以蒋老大夫的为人尚书大人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