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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姚遥忙接口道:“我虽不能保证什么,但你们入了程府,衣食无忧总是可以的。若你日后有了孩子,我便尽我所能商量程公子助他良民身份,我……”
小桃轻拍了拍姚遥的手,笑道:“我知你心意,你不必这样的。”姚遥住了嘴,回视小桃。小桃轻叹了一口气,续道:“我少时与我娘一直在薛家生活,因娘与薛夫人的关系,未曾受过什么真正的苦处,难处。自也不觉得世事竟是如此艰辛,困厄,今世遭此大难,若非夫家不离不弃,你不忘往日情谊,怕真的没我小桃了。我不想我子女也如我这般无用,肩挑不得,地种不得,苦,也受不得。做人仆役也做得那般快活,我得让他们知晓自己努力才是正途。”
姚遥张了张嘴,却忍了未开口驳斥小桃。她虽不是很赞同小桃的观点,但有这心却是好的,虽说世道混乱,生活不易,但若寻个僻远之地,偏安一隅总还是可以的。她想了想,轻问道:“想好了,要迁往哪了吗?”
小桃摇摇头,回道:“我这身体略有些起色,还要再休养一阵子,才能经得起长途颠簸,总要先爱惜了自己,才能谈其他的不是?”
姚遥点头笑笑,似是找回来了从前那开朗爽直的女孩。她赞同道:“是啊,只有懂得爱惜自己的人,才能过得真正的幸福日子。”这一日的愁闷终于消散了一点,姚遥柔声接道:“姐夫定是个怜你的好夫君。”
小桃那一直病态的苍白肤色终是泛出层红晕,她微点了一下头,道:“娘选的人,她疼我。”
“恭喜你。”姚遥真诚地道着这晚来的祝福。
小桃低了头,轻捏了姚遥的手,表示感谢,她不能同样对姚遥道喜,因其一直晓得,姚遥的愿望是什么,可世事难料,阴差阳错地让姚遥担了这般身份,虽说目前看起来这程公子对姚遥似是挺着意,可谁知日后呢?那程公子这般的背景,这般的家世,姚遥如今又是这般的身份,若日后那程公子的夫人入府,焉能有姚遥的好果子吃?这也是她私心里不肯来程府的原因,若自己单身一人还好,定义不容辞前来报恩。可将这一家子命运均拴在一个太太身上,实是太过没底气了。
她心里正略含歉意地思量着,却听得姚遥续问道:“姨娘如何了?她不算薛府家仆,应是能免了这灾了吧?”
“唉。”小桃深叹了口气,接道:“未能幸免。姨娘至那年回了京知晓姨夫纳了妾后,转回槐州的第三月便捎信与姨夫,与其断了旧情,让他好生过自己的日子。之后又听了我娘的建议,卖了身与薛家,未曾出事之前,一时在夫人内厨里任管事。”
“啊?”姚遥讶异应声,随后,便急问道:“那事后呢?姨娘被转卖了?还是如你这般自赎了?”
“那会儿,我们已是自顾不暇,未能顾念得到。待事后打听,说是被从前姨夫买了去,我打算近日去寻寻姨夫家,问问姨娘景况。”
“啊。”姚遥哑口失言,百料不及是这般情况,姨娘那般女子,竟也被命运捉弄成这般境遇,一时让姚遥百感交集,话说,她初穿来时,十分敬佩姨娘来着。
“那,春杏呢?”姚遥这话问得更迟疑,微弱了,小桃家连自己姨娘都顾念不到了,不过是同屋的情谊,怕更是没甚结果了。
小桃无声地摇摇头,轻叹了口气。
屋内一时无声,静寂的很,只有那淡淡愁怨一直在飘散……
“胡夫人安,茹太太安。”冬麦进屋问安,打断两人思绪。
姚遥抬头寻问,冬麦施礼道:“回茹太太,胡公子来接胡夫人回府。”
“哪里称得上府呀。”小桃直起身子,自嘲地解说了一句,转而对姚遥道:“他来接我了,该回去了。”
“不能用了饭再回去吗?”姚遥跟着起身,轻问道。
小桃摇摇头,轻道:“谢你的好意,不用了,身份与程府差得太远,我怕他不自在。你也不意,要多保重。”
姚遥会意,眼里溢满了泪,轻道:“我晓得你的意思,你也多保重,若有难处,定要来寻我。唔,等一等。”姚遥快步走到冬麦跟前,小声叮嘱了两句,冬麦会意,屈膝转身退了出去。待姚遥将小桃送至程府偏门处,冬麦便赶过来,姚遥接过冬麦手里的小包裹一把塞进小桃手里,按了按,道:“万不可再推辞了,你我之前本不用这般生分的。”
小桃垂头想了一忽儿,才抬头冲姚遥笑了一下,应道:“好,不同你客气,不同你道谢了,待日后再见吧。”
姚遥点点头,轻道:“同努力,同珍重。”
“嗯。”两个小姐妹忌于旁人,惮于规矩,只相互珍惜地看了两眼,便挥别了手。
这一别经年,再见时又不知会是何等境况?姚遥满腹愁绪,感伤,步履略沉重地转回玉竹苑,那程承宇正一袭翠竹青衫,静待在院内月洞门处,一见姚遥,便面上浮出温润笑意,遥遥地向她伸出了手。
姚遥立住脚定定地瞧了他一忽儿,便突地一撩裙角,顾不得什么规矩礼数,一路小跑扑至其身前,伸长了手臂环住其脖颈,将脸深深地埋住他的里。随其身后的冬麦立时退步隐了身迹,玉竹苑里的丫鬟也瞬时没了身影。
“怎么了?”程承宇觉出姚遥心情的起伏,便如此拥她在怀里抚慰了一忽儿,柔声问道。
姚遥在他怀里只摇了摇头,未发半言,只更紧地圈了圈手臂。
程承宇又拍抚了半晌儿,轻声询道:“咱们先回屋内,好吗?”
姚遥点点头,就着这个别扭地姿势半退半进地回了屋子。
程承宇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却也不愿就这么推开她,待进了屋内,才略松了口气,扶她坐到床边,问道:“见了小桃这般难过啊?忧心什么?她一家的生计吗?”
姚遥埋在程承宇怀里的头轻轻摇了摇,如此待了一忽儿,才呜囔道:“人生如此无常,我们索性不如及时行乐?”
“什么?”程承宇没听清,低了头续问了一句。
姚遥却在此时忽地抬头,晶亮地眼睛望向他,嘴角慢慢绽出一抹极绚烂的笑来,程承宇立时被那笑容所蛊惑,定神回视着。姚遥笑得更魅了,慢慢地挨向程承宇,待鼻端碰到其面上,便闭了眼,将唇缓缓贴了上去,先是轻舔,随后含住其下唇吮了吮。程承宇似是被姚遥胆大的举动惊住了,半晌儿未做回应。姚遥在两人唇间轻笑出声,随即伸了小舌探了探。
☆、第 89 章
姚遥笑得更魅了,慢慢地挨向程承宇,待鼻端碰到其面上,便闭了眼,将唇缓缓贴了上去,先是轻舔,随后含住其下唇吮了吮。程承宇似是被姚遥胆大的举动惊住了,半晌儿未做回应。姚遥在两人唇间轻笑出声,随即伸了小舌探了探。
程承宇身子一震,回过神儿似的,一伸手扣住姚遥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男人本性侵掠,程承宇一夺了主导权,便带着迫人的气势压向了姚遥,迅速深入,一探再探,再探深探,待两人停了这激烈地追逐战,均已气息不匀,喘息连连,姚遥发际微乱地顶着程承宇的额头,不由地轻笑出声,那笑音清脆悦耳,阵阵不息,直笑得程承宇再次一吻封上,方才嘤咛止了,只余鼻息不稳,香喘连连。
待再次休战时,姚遥衣裳半解,微现出内里的锦绣胸衣,而程承宇已被姚遥剥/光上身,裸/了前胸。姚遥指尖微颤,微抬了手一寸寸从其耳际抚向后颈,背脊,再至腰间,那里已长出些微肉来,但仍就瘦弱紧致,姚遥捏了捏,男人的肉/感与女性不同,即使是病体如程承宇,也是肌里含力,紧绷质感,摸起来极富弹性。
姚遥一路顺下去,至其紧翘臀/肌,程承宇便微哼出声,手下动作愈发快了起来,待姚遥褪了他的内外长裤,姚遥也已被/剥/得身无一物,两人赤诚相见了。
虽说这回算是姚遥主动,但行到现今这一步,她脸皮终究不够厚度,涩了面容,垂了头。这回换了程承宇轻笑,他先是一手微抬了姚遥下颌,而另一手却轻拔下姚遥头上玉簪,让那如丝秀发披散下来,才慢慢顺那长长发丝抚到前胸,再到腰际,再到腹间丛/林,姚遥闭紧双目,轻吟出声,感受着程承宇那轻柔与怜惜的对待,片刻儿过后,他密密地覆上来,坚/硬紧贴/径口,双唇轻触她耳际,喘息声略见浓重,轻言道:“小茹,我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