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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遥凑过去就着他的手看了看,先问道:“你自哪里得来的?好稀奇的东西。”
“嗯,海上得来的。”
“噢,难怪了,这种……”姚遥脱了自制的手套,拿起个头极小的土豆,说道:“这东西学名叫马铃薯,土名称土豆,能吃,嗯,还挺好吃,做粮食做菜都成。这种……”她又拿起另一株干巴了的植物,解释道:“唔,这东西极少见的,称之为薰衣草,你闻闻……”姚遥将那干花递到程承宇鼻端,续道:“很香吧。这种植物可驱虫,香味还能安神,只是很难种植,不易养活。”
程承宇认真地听了,点点头道:“名字是对的,想来未骗我们。只是……”他顿了一下,问道:“你能试试种一下吗?”
“啊?我啊?”姚遥皱眉瞧着他,一脸为难,话说,她是半调子园艺员好吧。上辈子是听姚妈说的多了,才能就手弄弄,话说,她学的似乎是插花来着,不是植培花草的。
程承宇鼓励地看向她,轻道:“只试一试,成不成,再论。”
姚遥瞧他一脸希翼,只好为难地点点头。话说,这土豆好弄,也好活。可这薰衣草,她只在北京郊区那什么紫什么庄园瞧过大片大片的,别处还真没见着,不过,归之为草,是不是也会跟草莓一样,连根生,成片长呐?
“你买了籽儿了吗?给你这两样东西的人告诉你种植的法子了吗?”
“籽儿倒是有,只法子说的不详尽。”
姚遥会意点头,都教会了,还卖给谁去呀?上辈子,姚妈自花市买回来的花,都得自己换了土,那帮子黑心商人将盆里那自带的土里弄些粘胶,养上一年左右,便会发黄枯萎,慢慢谢败死了。姚妈吃了几回亏,便长了教训。同理,虽说这时代的人倒不会如此亏心,但不肯尽数教你法子也是情有可原。
姚遥将手里的小铲递与冬麦,拍了拍,随着程承宇进了屋内,她先净了手,才转回头对着桌旁倒茶的程承宇道:“那人讲了花性了吗?”
程承宇将茶递与她,问道:“哪个?”
“费话,当然是薰衣草了,土豆又不怎么开花。”
“土豆不开花?”
姚遥BS地看了他一眼道:“程少爷,并非所有植物均开花的。”说罢,瘪嘴不屑地又接了一句:“整个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主儿。”
程承宇抬眼瞅了她一下,倒没接下茬,只续着前言道:“那人道这薰衣草挺耐寒,需日照长。只是……”他顿了一下道:“我们的人没有时间长期留那查验,却不知他说的对错与否。”
“噢。”姚遥点点头,托腮细想上辈子帮老妈查的网上资料。可度娘这种东西,那是极方便的,何时需要何时用,谁肯费心思去记呀?她努着劲地想了半天,只模糊记得几条,烦得她抓了抓头发,大着嗓子“唉”了一声。那正低头品茶的程承宇本想留些空余时间与姚遥想事情,却不料被她这突兀发声吓得抬头,正巧见到姚遥抓乱了头发,一脸地苦恼样。
他摇头笑笑,放了手里的杯子,踱到姚遥身前,一探手拉入怀里,替她理了理头发,柔声道:“若为难,那便不要弄了,也不是非要弄出结果来。”
“喏。”姚遥环着他的腰背,在他胸腹间蹭了蹭,嘴里呜囔出一句:“我们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什么?”
“嗯,就是不能遇到一点挫折就后退,我们要奋勇前进,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呵呵。”程承宇摇头轻笑,低声道:“也不知晓你自哪里学得这般讲话?是……”他略顿住,似是想到什么,小心接道:“自那梦里?”
“呵呵,算是吧。”姚遥笑着随意接道。又将脸在他腰间揉了揉,更深地陷进去,圈紧了双臂。
窗外,阳光瀑洒,一片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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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姚遥其实很头疼;话说这秋天都过了,如何栽种土豆和培植薰衣草咧?何况,那土豆弄出来倒有些用处,可那薰衣草能有什么战略性作用?她也曾问过程承宇;人有却只笑不答;且还转脸宽慰她;说当兴趣种种;种不成也没关系。可姚遥是那种人吗?咱活得多认真呀。
于是;新一轮痛苦的室内培植开始了;这时代很悲摧的;一没塑料;二没玻璃;姚遥又非理工科的,只晓得塑料主要成份为聚乙烯;玻璃主要成份是硅酸盐;可倒底如何制造她一没那水平;二没那水准;就别妄想了。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不计成本呗,反正程承宇说了可劲造,只要实验田成功。得了,姚遥将玉竹苑原来培地瓜苗的西厢房上头的瓦给掀了,罩了一层透光度极好的罗纱;几个炭盆备好了,一入夜点上几盆。大致温度日照够了,姚遥便开始弄这两东西了。当然,地方咱都有了,就不会介意再弄几盆其他的温室菜蔬,为着冬季打牙祭了。
土豆好弄,块茎切开,一块留两个以上牙眼,培上土,等着发芽,这薰衣草种子可就费了劲了,话说,咋这么小咧?姚遥瞧了瞧,比上辈子见着的还小,能不能培出来呀?姚遥真的很担心。
不过,不管弄不弄得出来,总得先试试,按着想起来的那几条,姚遥先将其入水浸泡了一夜,第二天才拿出来播种到沙土混合的小盆里,一般三颗种一小盆,不管能不能育出来,先就这么着吧。
姚遥一连忙了小一星期,直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实际上,这是她动嘴不成,自己上房帮忙弄的结果,若非程承宇回了苑子阴着脸责令子夜将她揪下来,估计她便不是睡两天的结果了,可能会直接瘫到屋顶也不定。
待第三天,她强撑着精神起了床,坐到饭桌旁,仍是一副龇牙咧嘴的惨样子,程承宇终于收了温和笑颜,沉声道:“不弄了,又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不弄了。”
“唔。”姚遥嘴里正叼着半个蟹黄小笼包,闻听此言,立时瞪圆了眼,呜囔着便要张嘴说话。
程承宇皱眉又加了一句:“食不言。”
姚遥含着东西噘噘嘴,三两下吃了包子,才接道:“我都弄得差不多了,只待日常浇水下肥,观察长势了,你道不弄了,前头艰难的岁月白过了?”
程承宇凝目瞅了她一晌儿,才重复道:“艰难岁月?”说罢,他顿了一下,叹道:“小茹,你是个主子,这等动手之事让下人去做便可,事事均亲为,一则损了身份,二则会累坏了你。”
“我喜欢听后半句,不喜听前半句。”姚遥扫了他一眼;接道。“还有,何为损了身份?”姚遥续道:“既是开了头,便要尽力做好,我同他们一起做;是为了让工作圆满点,跟身份有什么关系?”
“你是上位人,传达了意思,下头人自去做,做得好赏,做不好罚,再做不来便撵了出去,寻些顺手的人来。同下人搅到一起,这不好。”
“行,行,行。”姚遥接口道:“我不同你辩了,不就是日后不上房了吗?我不上了,行吗?”说罢,又含糊地嘟囔道:“反正也不用再上房了。”
“你既如是说了,便要信守承诺,不可再与下人搅在一起了。”程承宇这话说的很认真。可姚遥觉得,不就是上房的有几个小厮吗?
“好,好。”姚遥边喝粥,边随口应着。
“不能敷衍我。”程承宇皱眉,沉声道。
“不敷衍,不敷衍,听你的话。”姚遥低头嘴里含粥,哄答道。
程承宇摇头叹息,心里有些无奈。眼前这女子特别的很,没有什么上下尊卑观念,这与那些从下位爬上来的女子很不一样,那帮女子若得了宠,那是极在意这些的,恨不能抹杀了过往。只她,做奴时如此,未见有多尊重上位者。做主时也如此,未见有多打压为奴者。
“你吃了没?”姚遥眼瞅着他脸上有些“苦大愁身”的劲了,忙岔开话题表示关心。
“吃过了。”程承宇低声接了一句,却是拿了筷子,给姚遥夹了一个小豆包。
姚遥笑笑,顺手接过,吃得香甜可口。程承宇如此瞧了一忽儿,面上才和缓过来,竟也陪着姚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