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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程承宇皱眉哄道。这小女子怎么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这般难对付呢?他无奈地摇头道:“你怎么能和她们相提并论?你现今是主,她们是仆……”
“一样,都是一样,都是人,你这么对她们,便总有一天这么对我,左右,都是你的附属品。”
“你……”程承宇终于忍不住了,声音硬了起来。
“你看看,这便来了,呜呜……”姚遥又开始号哭起来。
“好,好。”程承宇真实无法了,只好认输,轻言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行吗?且,秋草,冬麦以后均由你自己处置,我绝无半言,好不好?要不然,整个玉竹苑里的人都听你的,行吗?”
“呜呜……,有口无心,纯粹在糊弄人。”
“……”
这一天,玉竹苑里,战乱纷纷,混乱不堪,可奇异的是,却充满了勃勃生机……
姚遥如此被程承宇拆骨入腹,精神自是委靡不振,与程承宇斗了半个时辰的嘴,便睡下了,直至夕食时都未曾起得来床。程承宇倒是精神状态极好,跟着睡到申正;便起床洗漱用饭了。他知会了春枝要小心不要扰到熟睡的姚遥,又叮嘱备些补血益气的粥品,待姚遥醒后,再呈上。
自己便悠悠然去了外书房,一直隐身的山水至出了院门便悄然跟在其身后,小心观察了半晌儿,得出一个结论,主子心情极好,有什么差错此时上报最是时机。如此想着,便极为隐晦地对着暗处跟着的子夜挥了挥手,子夜得令,前去寻子墨。子墨同子夜前日去接紫夜时,确实出了点无伤大雅的差错,虽说是无大碍,可那也是错处,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山水瞧着此刻的少爷,便隐隐猜到茹太太的下场,一时心里对其便有了深深地谢意,另道一句:辛苦……
☆、第 84章
姚遥睁眼后;只觉身上酸痛,下/头肿胀,着实难受的不成。她努力回忆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悲摧地被涮了;且似乎掉进了怎么也挣扎不出来的陷井;着实让人郁闷的紧。
春枝提着雕鹤食盒进得屋内;半蹲至床头;低头无声地摆放粥品。姚遥隔着帐纱隐隐地瞧着她;突觉心里泛出股邪气;脱口道:“你知道我醒了?怎么不问安?我大小也算是半个主子吧。”
“茹太太好。”春枝起身低头施礼;沉声道。
“你跟主子讲话就用这般语气呀?”
“茹太太好。”春枝又施了一礼;声音放得更低。
“姿势不标准;重来。”
“茹太太好。”春枝起身再施礼。
“腰背不直,再来。”
“老哭丧着脸,你干嘛呢?再来一次。”
“你那笑比哭还难看,摆给谁瞧哇?再来。”
“醒了,跟春枝聊什么呢?”屋外清冷柔和的声音响起。程承宇自屏风处转过来,对着春枝挥了挥手,春枝施礼要退下去。
“慢着,我让你下去了吗?”姚遥冷声接道。
春枝站定,抬头去瞧程承宇,一脸的悲戚可怜,程承宇却未看她,眼神只盯着帐内那朦胧身影,目光温柔缠绵。春枝伤心地低头,眼底闪过一丝愤恨,却很快便隐了下去。
“你还有话与春枝讲?用过饭再说也不迟,春枝,你先下去吧。”程承宇将话接过来,温和地解释了一下,便让春枝下去了。
姚遥只鼻孔里“哼”了一声,倒没再继续说什么,春枝施礼退了下去。
程承宇轻步踱到床边,将纱缦吊起,坐到床边,柔声道:“是靠在床头用呢?还是先起身?”
姚遥白了他一眼,哼道:“有点素质的人,都晓得在异性起床前,先行回避一下,你是什么类型的人呢?知道女人未起床,还往跟前凑?色胚?无赖?流/氓?”
“呵呵。”程承宇背了身,轻笑接道:“我凑我妻子身前,应称之为雅趣。如古人常与夫人描眉,谓之闺趣是一般道理。”
“滚开,谁是你老婆,别瞎认。”姚遥虚踹了程承宇一脚,皱眉支起身子,面向里,拣了散乱的内衣穿上,又将外衣披上,费力躲在被子里将内/裤外/裤套上,才回转了头。却见程承宇早面对着姚遥,唇间含笑,视线胶着,不知何时转了身子,正瞧得热闹。
“你要不要脸呐?几辈子没瞧见女人了?”姚遥有点急,下了脚又去踹他。
程承宇只顺势一捞,便握住姚遥的脚踝,揉了揉其纤细嫩/白的踝骨。轻笑道:“行了,别闹了,先把饭用了,午食便就未及时用得,这会儿都酉正了。”
姚遥将脚撤回来,藏到被子里,狠狠地瞪了他几眼,才转了身子去瞧春枝摆的几样粥品。话说,她还真是饿了,那运动其实挺耗体力的,可问题是,要不要这么俭朴呀,没米饭也便罢了,可连个馒头点心都没有,就喝粥,顶P用呐?
“我要吃馅饼。”姚遥对弯腰端粥的程承宇说道。
“什么?”程承宇正全神检视几样粥的热度情况,一时未听清楚姚遥说了句什么?
“我要吃馅饼,或是饺子,或是包子,或是豆包……”姚遥大着嗓门嚷道,随后又接道:“总之是带馅的,都成。”
程承宇愣眼看了她半晌儿,才轻声接道:“好。我这就让秋婶去备,你先把这几碗粥喝了,垫垫胃,再吃馅食,好吗?”
“不好。”姚遥如此接了一句。随后便直了身子,整理衣物,伸腿便要下床穿鞋。
“你要做什么?”程承宇一手制了她的动作,无奈地问道。
“我饿了,我要吃干粮,不要吃稀粥烂饭,我要自己去做,你让开。”姚遥犯了拧般地推程承宇,捡自己的鞋子来穿。
“好,好。”程承宇抱住姚遥,柔声劝慰道:“我现在就让秋婶去备,好吗?你稍等等。还有,你现在不觉疲累?还能动得了?”说罢,也不待姚遥答话。伸脖叫了声:“春叶。”
外头应声进来一个凤眼瓜子脸小丫鬟,她与从前的春桃应算是玉竹苑的大丫鬟,只日常被春枝压着,极少能入内室,这还是头回少爷张口唤她。让她既惊喜又意外。
进屋后,她低头敛目,端正施了一礼,问候道:“少爷好,茹太太好。”眼角撇处,恰瞧见茹太太拍开少爷的手。
“嗯。你去吩咐秋婶,嘱她做些好克化的馅食,尽快,说我等着呢。还有,你呆在厨房,只待做出来便即刻端来便好。”
“是。”春叶施礼恭敬应道,随即小心退下。
“怎么不唤春枝进来?这可并非你的习惯呐?”姚遥上下瞧了瞧程承宇,讽道:“噢,知晓了,怕我续着刁难她。”说罢,她一顿,凑到程承宇跟前,眯眼嘲笑道:“诶,你是不觉得我特无理取闹,特无事生非的呀?就这么个无聊的烂人,你不如当个P给放了得了,搁在跟前,瞅着不碍眼呐?”
程承宇面色沉了沉,盯看了一忽儿姚遥,见她昂头挺胸,一副斗架公/鸡一般与自己对视,便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待睁眼时,一手将姚遥搂进怀里,将下颌顶在其头顶,轻言:“没再闹了,我做事确有不妥,亏负了你。你想如何便如何,只万不能再说此等话,伤人伤已,让我听了心里这般不舒服。”
“得了吧……”姚遥刺人的话还要讲,却被程承宇捂了嘴,接过去道:“还有,那春枝,我早先便与你讲过,你若不喜她,便可遣出院子,如今儿,这话还是有效,你是这苑里的主,你想如何便如何?好吗?”
姚遥静默了一忽儿,扒开程承宇的手,如此无语相拥了一会儿,她才突地哽咽道:“我就是觉得心里憋闷,委屈,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就是觉得难过,你让我好伤心,程承宇,我心里难受,呜呜……”说罢,姚遥又失声哭了起来,这回便是彻底地宣泄了。
程承宇搂着姚遥,顺着她的发丝,拍着她的脊背,轻柔道:“我知晓,我做的不对,让你难过,伤心了。没事了,没事,以后再不会了,不会了……”
那一日的事,便就如此揭过了。姚遥知晓见好便收,也知莫要逼迫太紧,话说,人家打生下来这二十几年便受得是这般教育,上下尊卑,身份不等。也就是对自己还算有情,要不然,就她那日骂的那些话,搁旁的人家,几十板子都是轻的,得直接发卖了或是打死了了算。
外府山水院子,春枝呆坐在窗旁,傻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