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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不对,望望四周,分明是个花园。除了恩人帅哥,旁边居然还站着两个人,而且,两个都是帅哥。
一个华服金冠,笑容优雅和气;
一个穿着紧身黑衣,冷漠俊美。
说话的正是那个黑衣帅哥。脸如刀削,神情冷漠,居然还长着个酷酷的鹰钩鼻——有星相!只是太不友好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不再理他,只笑嘻嘻地转脸看向恩人白衣帅哥,然而才笑了一半,脸上的肌肉居然再也提不上来了,模样十分奇怪。
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很不妙的事。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白衣帅哥半天,这才摸摸他的衣服,又扯扯他的头发,然后拉过他的袖子仔细瞧了瞧,怀疑不已:“你们……怎么穿这个?”
三位帅哥脸上又露出古怪之色。
华服帅哥愣了半晌,这才笑着摇摇头,一片好心地提醒道:“姑娘还是莫要对他动手动脚的好,你可知他是谁?”
“呃……动手动脚?”
她只顾拉着那片衣袖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不会吧?拉拉衣服就搞得像是在吃帅哥豆腐,我有那么色吗!
“我?动手动脚?!”
翻翻白眼,她干脆扬臂攀上白衣帅哥的肩膀,摆出哥们的架势,还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胸脯,没好气道:“是不是这就算吃豆腐了?”
华服帅哥与黑衣帅哥立刻愣住。
白衣帅哥也没料到她如此大胆,还当着别人的面,不由也愣了愣。片刻,那迷人的双目中渐渐兴起一抹有趣之色。他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姑娘若果真想接近在下,其实可以有更好的法子的。”
晕倒!开个玩笑就当真,倒搞得自己真像花痴,投怀送抱了……见他神情暧昧,她立刻条件反射地跳开,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自恋!”
自恋?
白衣帅哥脸上的神色更有趣了。
华服帅哥却已回过神,俊美的脸上露出温和亲切的微笑,叫人不自主生出信任之心。
他微笑道:“姑娘怎会从天上掉下来?”
第一卷 何必找理由 第一的“神”和“人”
天上掉下来?!已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回去,她这才发现十分不对劲,想想,立刻吓了一跳:“等等,你们这是哪里?”
三人对视一眼。
华服帅哥笑着开口了:“此乃舍下,南宫别苑。”
“南宫别苑?”她莫名其妙。
且不说她奇怪,另外三人全都面露古怪之色——南宫别苑不论在朝廷还是在江湖上,都十分有名,连三岁小儿只怕都会说这几个字,居然还有人不知道!
终于——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皇帝?”她几乎是喊出来。
“自然,国不可无君。”三人觉得有趣极了。
完了完了!这下好,没死成,却穿了!真的穿了!她生平第一次目瞪口呆站了好半天,面前三个帅哥看着她的表情,也欣赏了好半天。
黑衣帅哥开口:“你是谁?”
受不了他这么不友好的语气,她有些没好气:“我叫杨念晴!”
谁知——
“不能放她走。”。
华服帅哥皱眉:“她并无武功。”
黑衣帅哥依旧冷冷道:“没有武功未必不能杀人。”
“有道理,”白衣帅哥饶有兴味地点点头,“反正江湖第一善人在此,南宫别苑银子太多,请个人帮忙花花也无妨。”
这下轮到华服帅哥苦笑了。
“善人总是要吃些亏的。”黑衣帅哥安慰似地拍拍他的肩膀,冷漠的俊脸上居然也泛起几分笑意,只是显得有些僵硬了些,估计是不常笑的缘故。
杨念晴听得嘴巴都张大了,切,这么快就在谈怎么处置我了?她终于回过神来,瞪着两眼:“等等……你们这是在说我?不放我走?”
“不放。”冷冷的。
“为什么!”她失声叫起来。
“要找凶手。”
凶手?堂堂大学生莫名其妙掉这里,就被当成凶手了!不行不行,还得快些回去……怎么回去?杨念晴立刻仰头看看天空,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逐渐郁闷起来。
“拜托,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有没搞错!”
“或许会搞错,”黑衣帅哥点头承认,“但你现在不能走。”
“凶手个P!”她本来心情就不好,又无缘无故被冤枉,不由满肚子火,跳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你YYD我哪里像凶手了!”
三人皆愣住。
这女人居然和男人一样骂粗话!
半晌。
“凶手不一定要像。”冷冷的。
“我身上什么刀什么凶器都没有,你懂不懂,万事都要讲求证据!”
“没有刀也可以杀人。”
话音刚落,两根冰冷的手指已经掐上她的喉咙!。
顿时,杨念晴只觉得一道寒气如利刃般逼来,穿透了她的肌肤,由脖子向全身蔓延,身上立刻冒起鸡皮疙瘩,汗毛也一根根竖了起来。
然而还没来得及发出叫声,那只手已经缩回去了。
“你……你这人……”她白着脸,舌头都吓得打结了,“莫,莫名其妙……”
华服帅哥摇摇头:“何兄这是……”他没有再说下去,只看向杨念晴,温和的笑容中带着些歉意:“姑娘不必着急,舍下出了些事,姑娘却正巧掉下来,所以何兄怀疑……姑娘不妨小住几天,待事情查出来,在下必定赔礼恭送,如何?”
半晌。
杨念晴恨恨地“哼”了一声,脚下不由自主往这个和气的帅哥身边移了两步:“住就住……不过你们可别冤枉好人,我反正什么都没做。”
“没做就好。”依旧冷冷的。
留就留!杨念晴想了想,忽然又乐了起来——正好你姐姐我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正愁没地方吃没地方住呢!
你们就慢慢查去吧,反正我什么都没做,查到证据我服你。
夜幕降临,冷雨霏霏。
小阁楼十分古朴,精美的檐角上,几盏灯笼高高挂起,在风中悠悠摇曳,映出夜空中细细的雨丝。面前桌上,摆着几碟精致诱人的糕点与小菜,还有一只形态优雅的白壶,琥珀色的葡萄酒在玉杯中轻轻荡漾。
四个人坐在栏边。
若不是在古代,又有凶案,杨念晴一定觉得这里美极了。
面对美食,她本来就饿,再说自己是被拘留的,怕什么!于是,她毫不客气地举杯一饮而尽,再倒一杯,继续……有这么品酒的么?还是个女人!看她把珍贵的葡萄美酒当成水喝,另外三人皆露出诧异有趣之色。
一直吃到第三块糕时,杨念晴这才想起忘了件重要的事:“留我在这里,总该告诉我你们什么人吧,说不定是坏人呢?还有……”
她指着黑衣帅哥那酷酷的鹰钩鼻,又忘了刚才被掐住喉咙的深刻教训:“你谁,凭什么拘留我,你是警察?不是,是官差?衙役?”
众人神色更古怪。
半晌。
白衣帅哥眨了眨好看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扇了扇:“你果真不知他是谁?”
她瞪眼:“废话!”
“我叫何必。”冷冷的。
“什么!”杨念晴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何必?”
黑衣帅哥只冷冷看她一眼,并不分辨,也不生气。倒是白衣帅哥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是不是觉得很好笑?”
“是……。”杨念晴咳嗽两声,忍住笑,嘲笑别人的名字还是不太礼貌的,“对不起……有一点点,咳咳……”
“无论谁听到这名字都会笑的,”白衣帅哥又看看黑衣帅哥,似乎觉得很有趣,“他并非必要之必,玉璧,乃美玉之璧也。”
“原来是何璧。”杨念晴明白过来。
华服公子也露出了干净善意的笑容:“何兄号称天下第一神捕,因此才会对姑娘有所冒犯。”
神捕?四大名捕的电视她是知道的,原来这是他的职责,难怪拿自己当嫌疑人!想到这里,杨念晴已经体谅他不少。
想了想,她又转向救命恩人白衣帅哥:“那你叫什么?”
谁知她不问还好,一问,本来只顾喝酒的何璧立刻转过脸,冷漠的脸上居然又泛起看笑话的神色,旁边的华服公子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白衣帅哥看看他二人,苦笑:“在下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