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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刀。
她气得对那四个丫鬟说道:“好好干活,不许偷懒。我到前面看看,公主有没有要我帮忙的。”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四个小丫鬟齐齐呸了她一口:“呸!什么东西?”
夏红百无聊奈、垂头丧气地在回到客厅的窗户下,看着那些原来还不如自己的一群叫花子;看着昔日和自己同时丫鬟的小蕊,抱着儿子,站在十爷身边,一脸幸福地在那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四爷,抱着笑笑,柔情似水地看着若洁;夏红心里冒出个声音,一直在蛊惑着她:“夏红,本来这些东西是属于你的,你应该夺回来,你应该夺回来!”
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耳,听得她坐卧难安;一腔熊熊燃烧的妒火,彻底烧毁了她的理智。
她咬咬牙,目露凶光地沉思了一会,换了一副笑脸,来到了客厅,对若洁福了福,娇声说道:“公主,奴婢按您的吩咐,都做好了。李婶说了,大厨房那边不用奴婢。让奴婢在公主这边侍候着,怕这些新来的丫头们,公主不一定使唤得顺手。”
客厅里的人都在说笑,她突兀地来这一下子,让所有的人一愣,
这也太不懂规矩了,若洁说的话,难道还不比李婶好用?还是公主府太宠奴才,把奴才都宠上了天?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都分不清了?
冰四更是气的火冒三丈。夏红今天的上蹿下跳,他不是没看见,可一个他在寂寞、思念若洁时,用来代替若洁的替身,一个暖床的工具,自己看得上你,想利用你,已经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你还想咋的?让爷时时地惦记着你,不停地注视你?你也配?这个贱婢!真是活得腻歪了。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夏红一眼,眼中那冰冷的锋芒,刺得夏红眼睛一痛,随即赶紧低下了头。四爷、四爷,您不要怪奴婢,奴婢,奴婢心里难受啊!
夏红的心思,若洁此刻倒真有些弄明白了。想想,也难怪她不平衡。当初如果带着她逃到广州,她现在可能和小蕊一样,就不用做奴婢了。
可是,没有如果,现在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观察看看她是不是冰四派来的间谍,总是没有办法把她当着小蕊一样地信任的。
于是,若洁也没当众让她难堪。把她叫了出来。不给她面子,也得给冰四面子不是?她总归是冰四把她送给自己的,而且,以前在月桂院还有着那么一段良好的回忆。
若洁把夏红叫到了一间无人居住的客房,非常真诚地说道:“夏红,是不是心里感到不平衡?”
夏红惊恐地抬起头,连连摆手,“没有,主子,不,公主,奴婢没有不平衡,奴婢本来就是您的奴婢,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别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若洁拍了拍夏红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当初,要是把你带走,就不会是今天这样。可是,我当初被人追杀,既没有办法再回来找你,又怕连累到你。我以为,给你的银子,够你们一家做个小买卖了,可你。。。唉!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三千两银子,再从四爷手里把你的卖身契要过来,还你自由之身,你一家子好好团聚,好好生活。好不好?”
好个屁!夏红暗自在心中扎小人。三千两银子和你手里的金银珠宝相比,连九牛一毛都不到,
这还不说,我的家人全都扣在四爷手上,我和他们怎么团圆?最最关键的就是,完不成四爷交给自己的差事,四爷还能要自己吗?没有了四爷,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夏红边腹诽着,边跪下来哭着哀求道:“公主,求您别把奴婢送走,奴婢不想离开你,奴婢就想待在你身边,像在月桂院一样的侍候你。”
如果夏红此时答应了若洁,若洁对她的防范,可能减轻不少。因为三千两银子,绝对不算个小数了,够普通人家,按照小康生活,生活一辈子了。
夏红一家子有五口人,即使什么都不做,拿着这笔银子,也能过上富庶的日子。
可这么诱人的条件,她偏偏拒绝了,这让若洁的疑虑,就更加重了。这六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该好好查查了,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
若洁扶起了夏红,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夏红,你这么聪明,不应该要我多说什么的。月桂院的日子,是回不去的了。你想呆在公主府,就不要胡思乱想,用心地好好做事,我自然亏不了你;可是,你要是存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想背叛。。。算了,
但愿我多心了。”
若洁说完,深深地看了她一样,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客厅,塔娜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妹妹你呀,就是太善良了!这要是我府里的奴婢,早就把她打顿板子卖了。”
“唉!”若洁叹了口气:“她有点不平衡,也难怪。毕竟当初她和小蕊同在《月桂院》。。。”
说到这,若洁看了冰四一眼,没有再说下去,无可奈何地笑着摇摇头。
第二百九十五章 喝 醉 了
而此时赛云珠来禀告,宴席已经摆好了,大家也就没再说什么。
一顿满月酒,最后竟然把好几个人都喝醉了。
第一个醉倒的人,竟然是胤祥。这些年,因为若洁,老康虽然对他不再那么冷漠,可明显地,还是不信任他,要不然,也不可能放着他不用。看看比自己小的胤祯,都当上大将军王了,自己文韬武略哪里比他差了?却只能窝在府里无所事事。他心里不好受,于是找胤祯拼酒,他倒下不一会,胤祯也喝倒了。
胤祯想买醉的原因,当然是因为若洁。刻骨铭心爱恋,哪能说断就断?要是能轻易断了,就不叫抽刀断水水更流了。
第三个喝醉的人是天佑。他和陈浩宇两人同病相怜,越喝越投机。虽然各自有了归属,虽然下决心要怜惜眼前之人,可这一切,在看到她的一刹那,马上破功。
看着伊人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往事历历在目,清晰地犹如昨天刚发生的事情,原来,不经意间,她的一切,好似刀刻斧砍一般,在心灵的最深处,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
胤禟深深地体会到,他俩此刻的心情,因为他也尝试过用钝刀在心上,慢慢地、一下一下割肉的、那种无法忍受的疼痛。
所以,他坐在两人旁边也不相劝,只是默默地给他俩倒酒,最后天佑喝醉了,陈浩宇也喝醉了。
不过两人酒品还好,没有胡说八道,只是趴在桌子上,马上就睡着了,不像胤祥和胤祯,在那又唱又笑的,折腾个没完没了。
让人想不到的是,冰四也喝醉了。他和老七坐在一起,看着胤祥醉了,看着胤祯、天佑、陈浩宇都醉了,想想自己和他们也差不了多少。若洁虽然生了自己的孩子,可是自己这个孩子的亲阿玛,连孩子她额娘的身子,都没沾着。
这还不算,孩子还不上皇家玉牒,不名正言顺地算在自己名下,这说出去,也太TND丢人了!合着自己就捐献了种子,庄稼长出来了,和自己啥都不相干?
他越想越烦躁、越恼火,最后,干脆学那几位,借酒浇愁吧。
满月酒散席时,已经是晚上了。兆佳氏让奴才把又唱又哭的胤祥架上马车回府了。
完颜氏让奴才架着又跳、又骂的胤祯,上了马车,也回府了。
天佑和陈浩宇,自有小花和新婚妻子带人架上了楼。
唯独胤禛,他不让自己的妻妾来,那是谁也不敢来的。若洁没办法,让他的贴身侍卫苏培盛带人架他回府,可要了血命了!胤禛是死活不走,满嘴在那胡咧咧:“嗯,谁。。。谁敢让爷。。。爷走?这里。。。是爷的。。。府。。。府邸,有爷的妻女。。。对,有爷的。。。宝贝。嘿嘿。。。洁儿。。。笑笑。。。就是。。。就是爷。。。爷的宝贝。。。”
说完,醉眼朦胧地看着若洁,伸手就把她拉入怀中,当中就要亲吻她。
胤禟气的脸色铁青,上前夺过若洁,一杯冷水,就朝着冰四的面瘫脸上,泼了过去,要不是若洁拉住他,偷偷向他使眼色,他肯定得上去踹上冰四几脚。
什么你的宝贝?明明是爷的宝贝,爷无法公开承认,就够窝火的了,你TND还委屈了,你TND还敢当着爷的面,侵犯爷的老婆,信不信爷我一脚踹死你丫的,让你这座冰山,变成冰碴子!
若洁看了看脸色阴沉的胤禟,又看了看酒后吐真言的胤禛,两人痛苦的眼神,是一把刀,刺得她鲜血淋漓。好为难!好纠结啊!这样彼此折磨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边示意胤禟离开,边让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