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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把话说清楚!”金雅兰也不是个脾气好的人,不过她毕竟是出入大场合的人,总比肖容冷静得多。
“还有什么好说的?”肖容没好气说道:“我们家的店难道不是你让人告发的?查就查吧,还非要停业整理。还不说详细日子,我好意给你们做面膏,你不至于做这么绝吧?”
“什么告发?”金雅兰在电话那头说道:“我看你是有些误解吧?”
“误没误解只要金总你本人最清楚!”肖容以为金雅兰成心不赖帐,冷冷说道:“我虽然不敢断言,但事情也不免太巧合了一点儿,昨天你才带了人来查面膏,明天工商局也带了人来查面膏;昨天你对人提出要求,明天人家便不让我们母女俩生活,金总你说。这中间的误解在哪里?”
“什么工商局查面膏?”金雅兰说道:“我糊途了!”
“不管金总是糊途也好,清醒也好,但我希望金总能清醒地看法到一点,那就是我肖容绝不是什么要挟手腕就会屈服的人!”
说完,肖容挂了电话,她这番话并不是提什么虚劲儿。虽然她知道金雅兰惹不起,但她如今手里握着本人和方玉晴两人的幸福,她凭什么要拿本人的性命去屈服?
被查出三无产品了,有什么要紧,罚点儿款就是了!停业整理也不要紧,总有停业的那天!得罪了金雅兰也不要紧,大不了她再设几个阴谋,让她们母女吃些亏而已,真实过不了的那天,她和方玉晴也就是变卖家产分开这里,另谋生路而已,假设金雅兰以为这点手腕就能让她屈服,那她还真是看错人了!
想到这里,肖容打起肉体,快步回到家里。方玉晴已将屋子收拾停当,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愣。
“容容,你去哪里了?让妈妈好担心!”方玉晴见了她,忙站起来说道。
“出去转了转!”肖容不想让她担心。
“唉……”方玉晴叹了一口吻,反过去安慰肖容道:“我也想通了,往年我们的运气本就不好,这短短半年来,可出了不少的事情,但这些比起暑假时你被撞的事来,都算不了什么!所以说啊……”
说到这里,方玉晴拉过肖容坐在沙发让,勉强笑着说道:“停业就停业吧,妈就当在公司下班放年假了,容容你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我们少赚些钱也不要紧,大不了往年不做生意了,妈妈还存了些钱呢,我们娘俩儿什么也不做,也还是可以抵两年的,所以你也别太担心了,只专心读书,别想太多,知道不?”
“妈,我知道了!”肖容点头说道。
“唉……”方玉晴又叹了一口吻,摸着肖容的头,喃喃道:“你小大年岁,跟着妈吃苦,冤枉你了!”
“妈,冤枉什么啊,这是有吃有穿的!”肖容笑着安慰方玉晴道。
方玉晴怜惜地看着她,摇头说道:“是妈妈才能不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是家里的事情让你比同龄的孩子早懂事那么多!”
肖容好笑,却又不便辩解,只笑着逗方玉晴道:“别人家都希望本人的孩子早懂事呢,偏偏你却以为我懂事早了是害!”
“妈也没有说是害呀,”方玉晴笑道:“只是做母亲的,都希望儿女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牵肠挂肚啊!”
母女俩正说着,却听门外有停车的声响,很快,见金雅兰走了出去,依然全身裹得结结实实,戴着口罩,前面跟着上次的那个秘书。
肖容很是诧异,她警觉地站了起来,心想,她这么就过去了?她来干什么?莫非她显露真面目了,是来逼迫她们的?
“金总……你这是?”方玉晴也奇异地看着金雅兰,打着招呼。
“你女儿说明天工商来查你们家的店,是我指使人干的,我这觉得太冤枉了,是来负荆请罪的!”金雅兰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上去,对方玉晴说道。
“啊?”方玉晴很是诧异,她看了肖空一眼,这才明白刚才女儿出去是打电话找金雅兰去了。
“这个……真实对不起……”方玉晴赔笑着金雅兰说道:“我女儿她年龄小,不懂事,你别跟她普通见识!”
在方玉晴看来,莫说这件事不确定能否是金雅兰做的,就算真是金雅兰指使人告发了,依她的财势,本人也难以与她抗衡,只得吃个哑巴亏,让金雅兰出出气也就算了,所以金雅兰这一说,方玉晴便忙不停地道歉。
“你且莫忙着道歉,”金雅兰笑着说道:“既然你女儿疑心这事情是我做的,那我也成当事人,那么下面我们就来调查一下这事的真相吧!”
说完,她便转过头吩咐秘书道:“你以我的名义,打个电话请工商局的傅局长来一下。”
秘书点了点头,迅速地翻出个号码来,打了过去,转达了金雅兰的话。
“我看事情就算了吧……”方玉晴是个胆怯的,她觉得为了自家大事兴师动众,若问出并不是金雅兰干的,就怕他们会对肖容不利。
方玉晴常听人家说有个什么污蔑罪,更何况象金雅兰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若冤枉了人家,定不会轻饶过肖容,所以她小心肠对金雅兰说道:“想来金总也不会跟我们这些大户人家过不去,我女儿不懂事,胡乱猜测而已,停业就停业,罚些款就是了,怎样能让人家工商局长也过去?”
“方女士,你想算了,你女儿可不想算,”金雅兰说道:“况且我的声誉也在外头,所以明天这事非得查清楚才行!”
方玉晴愣了愣,转头看向本人的女儿,唤了一声:“容容……”希望她能服个软,让这事过去算了!
肖容也没有想到金雅兰会专程过去调查这事,见她一脸“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样子,她心里也打起鼓来,看样子似乎并不是她做的一样,可既然话已出口,她也不好发出来,想了想,肖容决议耍赖皮,心想:反正我如今的年龄,也就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而已,做出些不担任任的事情来,也属正常。
于是她装作天真的样子说道:“妈,我又没有说一定是金总做的,既然事情成这样,凡是跟这事有点关系的人,都总是能够疑心的,金总昨天派人来查我们家的面膏没查出成绩来,明天就有工商局来查,所以谁又说得清楚呢?不过,既然金总要叫人来问,那倒是最好不过了,证明清楚了最好,也以免邻居邻居说闲话,毕竟金总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很多人都是认得的,所以总是特别留意影响的吧?”
金雅兰一听,啼笑皆非,说道:“小姑娘,你刚才在电话里可是认定了就是我做的,如今怎样又变了?”
“我哪有?”肖容哪里会承认。
正说着,刚才出去的秘书领进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出去,肖容猜想便是工商局的傅局长。
第142章 谁是举报人
果真,金雅兰将口罩除了上去,走上前去,与那局长握手,那局长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两人说了一些场面话,在肖容家的沙发上坐了上去,那局长便惶恐问道:“不知金总叫傅某来这儿有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金雅兰笑着说道:“这家店是我的邻居,”说着,她指着肖容说道:“这个小姑娘跟我儿子关系不错,前几日这小姑娘本人从医书上看了个秘方,做了一些面膏出来。”
肖容觉得好笑,本人怎样就和她儿子关系很好了?但她也知道金雅兰这样说无非是想套局长的话而已,所以闭嘴不吭声儿。
“我儿子便给我带了一盒回去,我也用了,结果用了两天后,发现脸上起了红点,我还以为是她的面膏有成绩,于是带了人来查了查,还好发现面膏没有成绩,是我本人吃了药过敏。”
“哦……”那傅局长仔细地听着,犹如在严师面前的小先生普通。
金雅兰顿了顿,持续说道:“偏巧你们昨天就派了人来查她家的店,所以小姑娘就疑心上我了,害得我儿子也跟我闹别扭,所以我就想请傅局你证明一下,费事泄漏下她们这店到底是谁告发的?”
听到“派人查店”四个字,傅局长本来有些不安,但又听说只是让本人来证明一下而已,便略略放下心来,不过听到金雅兰要问告发人时,他却有些犹疑了。
“这……”他看了看金雅兰,又看了看显然是店主人的方玉晴。猜测着两家的关系,权衡着利害。
金雅兰的话里虽然说两家的孩子很熟识,但听她的口吻,两家的关系似乎又不怎样样。不然为什么还会疑心那孩子做的面膏呢?而且看那孩子的神情,似乎对金雅兰很是不服气的样子,这么看来两家似乎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