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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青默然,心里却想起了与男友分手时也是在这样的樱花下,樱花绚烂而易落,自己的爱情终于也走到了十字路口,一边是爱情,一边是事业,怀着对男人花心的恐惧和对财富的执着追求,自己终是无可奈何地放开了与男友相握的手,现在的他,身边也会有了温柔可人的妻了吧?或许还有了一个聪明活泼的小孩?当早春来临,一家三口在樱花林中踏青时,他还会想起当日的她吗?
白素素看苏小青神色凄迷,摇了摇苏小青问:“小青,怎么了?”
苏小青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说:“素素,我给你唱首歌吧。”看着又一瓣樱花从眼前飘过,苏小青轻声唱起了江美琪的那首《想起》:刚刚风无意吹起花瓣随着风落地我看见多么美的一场樱花雨闻一闻茶的香气哼一段旧时旋律要是你一定欢天喜地你曾经坐在这里谈吐的那么阔气就像是所有幸福都能被预期你打开我的手心一切都突然安静你要我承接你的真心花季虽然会过去今年明年有一样的风情相爱以为是你给的美丽让我惊喜让我庆幸我有一生的风景命运插手的太急我来不及全都要还回去从此是一段长长的距离偶而想起总是唏嘘如果当初懂珍惜花季虽然会过去今年明年有一样的风情相爱以为是你给的美丽让我惊喜让我庆幸我有一生的风景命运插手的太急我来不及全都要还回去从此是一段长长的距离偶而想起总是唏嘘如果当初懂珍惜我知道眼泪多余笑变的好不容易特别是只能面对回忆和空气多半的自言自语是用来安慰自己也许你字字句句倾听白素素正听得神色怅然,突然身后响起了清脆的掌声。苏小青吃了一惊,站起回转一看,却见一个白衣青年男子立在半丈外的樱花树旁,嘴角含笑看着自己。
第十章 意外之潮
苏小青见那男子白衣衣料极好,下摆用金线绣着一圈如意,腰带也是青色云锦绣金丝纹,神情儒雅,站如青松,便知是位贵人,当下也无意多语,道了声:“有污君听了。”就往来路而行。
白衣男子趋步上前朗声说:“在下云从龙,不知姑娘芳名?”
苏小青并未停步径自大步走远。白素素狠狠剜了云从龙一眼说:“云公子,我家公子年未及冠,人幼声细而已,你可莫认花了眼!”说完也快步紧追苏小青而去。
“年未及冠,人幼声细吗?”云从龙自言自语重述着,嘴角却慢慢向上弯起。
苏小青一时回想前尘往事而心潮难平,之后深悔自己鲁莽,当下带了白素素重新挨入人群中来。
不多时管事们就请客人们前往山庄乐来厅中用午宴,各人带的小厮们另安排一处去吃了。
苏小青入得厅来,见厅内装饰豪华,不亚于现代的五星级酒店,二十余桌盛宴正热气缭绕,香味扑鼻。待到管事的安排好坐下,左手边赫然却是那鼓掌的男子。
苏小青面不改色正经坐定,向他揖手说:“云兄,幸会。”
云从龙眼眸一亮,还礼说:“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苏小青若无其事地从容答道:“在下苏笑青。”
“哦,原来是红苏酒的当家,久仰久仰!”云从龙眼中意味浓浓,苏小青佯装没看到,与这桌的其他客人打起招呼,不再与云从龙搭话。
待柳奕铭敬酒完毕,大家顿时开怀畅饮,用的自然是青凤城有名的红苏酒。
左边目光灼灼,苏小青赶紧埋头苦吃,只想填点肚子后就抽身离开,岂料吃得几口之后突觉得小腹一阵阵隐痛,心想难道是在山石上坐得久了,肚子着了凉?渐渐身上也感觉阵阵发冷,脸色苍白起来。
“青弟怎么了?”左边传来云从龙甚为关切的声音。
苏小青站了起来正想离开,却突然又赶紧坐下说:“没什么,原以为忘了点事,突然想起来已经吩咐过小厮了。”
说话的当儿,一股热流从双腿间缓缓泅出,苏小青心中暗暗叫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当口儿初次来潮了,素素又不在一旁,却是如何是好?当下坐着一动不敢动。
看着云从龙那探询的目光,只得装模作样地挟了几筷子菜慢慢吃着,心中只盼大家吃完散去喝茶,好让自己想办法溜走。
好在过得两刻,客人们陆续吃饱去前厅用茶。云从龙却不知苏小青心里千刀万刀地痛骂,死粘着不走。
柳奕铭欲约苏小青谈事,到前厅客气了一圈不见人,管事的告知还有两名客人在用餐。走进厅来,见苏小青还在慢慢喝汤,当下笑道:“我庄里的菜品如此好吃吗?青弟还未用饱?”
苏小青心内焦急,敷衍道:“笑青惯来吃得慢,叫柳兄见笑了。”
柳奕铭遂在苏小青右手边坐下与云从龙闲谈,又等了一刻,看苏小青还在小口喝汤,心下不耐,拉了苏小青说:“汤已凉了,青弟先去喝茶,为兄明日再叫厨子做一份送到青弟府上。”
苏小青连忙抽回手说“不用不用”。
谁知柳奕铭练武之人手劲颇大,苏小青抽得急了,不由得向后跌去。
两人急起身伸手扶住苏小青站好,小青坐着的椅子却磕倒了,衣衫后摆印出的一片殷红正正地映入两人眼中。
苏小青脸色瞬时红得象煮熟的螃蟹,低头默立不语。
云从龙嘴角泛起玩味的笑意,似乎很是开心。
柳奕铭怔了片刻,脱下外衫披在苏小青,抄手将苏小青抱起,几个起跃飞入自己房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衫放在苏小青面前,轻声说:“换吧。”便走出房间将门带上。
一刻钟后,苏小青将自己的衣服团成一团抱在怀里,开门垂着头走了出来,低低地对守在门外的柳奕铭说道:“送我回去。”
第十一章 小青吃瘪
想起柳奕铭送自己回来时嘴角隐隐含笑的样子,苏小青觉得自己真的是糗大了,又羞又恼地扑在床上狂捶枕头,放声大叫:“啊啊---,我不要活了!!”倒把后面进来的白素素吓了一跳。
白素素被柳奕铭告知苏小青有事先回来了,忙急急赶回来看怎么回事,甫一进门正看到苏小青抓狂,待问清了缘由,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故意逗道:“当日你还没脸没皮地调戏我呢,现在倒知道羞了?”
原来白素素比苏小青年长一岁,母亲早逝,十二岁那年,父亲白六赌输了钱硬扯着她要卖到妓院来寻几两银子去扳本,白素素又哭又闹死活不肯,被白六几个耳光刮得嘴角流血,恰在这时被苏小青遇到,便以十五两银子从白六手中买了下来。
苏小青见白素素柔柔怯怯的样子,故意捏捏脸蛋、摸摸小手、偷个香吻之类做些小动作调戏她,常惹得白素素暗里哭哭泣泣,但白素素禀性善良,又自重自强,擦干眼泪后本分做事,但凡苏小青吩咐的极少出差错。
苏小青觉得可以信任,这才对白素素开诚布公自己的性别,把白素素大大恼了一场,苏小青也觉得自己先前小动作玩得过火,想起两人也是一青一白,遂抬出白蛇传的故事来哄她,才算和解,并成了生死相约的好姐妹。
当下,白素素才故意逗她解气。
苏小青见白素素幸灾乐祸的样子,抱着被子干嚎:“白素贞,你个没良心的大蛇精!你落井下石,你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你把人家打翻在地了还要踏上一只脚!”
白素素也不示弱笑骂道:“叫你平常欺负我,看吧,什么叫现世报!小青蛇,小妖精,看你还没脸没皮不,羞死你!”
忽听到窗外有人呵呵在笑,两人抬眼看去,竟是云从龙不知何时立在院里,一副看到好戏的神情。
苏小青恼羞成怒,想起之前的窘态,现在的无赖之语这人都一眼不拉、一字不差的看了听了去,不假思索便将手上抓着的东西向他砸去;原来却是苏小青的枕头。
云从龙挥袖接过捧在胸前长笑一声说:“原来小青蛇年未及冠也会思春,将随身之物赠我这个意中人啊!”
苏小青极少吃瘪,气得眼圈发红,抓起桌上的铜镜又要砸去,云从龙忙道:“你还想砸死我不成?我是来给你送样东西的。”说罢近前来把东西交到白素素手上,原来是一个精致的小手炉。
苏小青凉凉地说道:“你还真了解女人啊。”
“了解,才好关心你啊。”云从龙斜倚在门边,目光灼灼地盯着苏小青。
苏小青见他语带调笑,沉下脸来说:“你再不走我就去官府告你擅闯民居。”
“错,是擅闯闺房。”云从龙笑意吟吟,看苏小青又要动怒,忙道:“我走我走,再不走我怕你这个蛇精要吃了我。”哈哈笑着,人已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