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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念兮,你是温柔的未婚妻。”倪超不能够对不起林温柔。
念兮目光凄凉,“也许我与他,真的是有缘无份吧。”想起之前传闻所说的,林温柔在蜀国当起了公主男宠,念兮苦笑道,“我救了你之后,会自杀谢罪的。”
说完,念兮解开了腰带。
淡黄色的衣衫顿时一松,隐隐露出她玉白色的胸部肌肉。那春色饱满的半圆,看得倪超一阵气血喷张。
很快,衣衫尽退,念兮光裸的身体,展现在倪超面前。
“不,我不能这样作。”倪超内心纠结,连连后退,念兮上前几步,伸展手臂,圈在了倪超的脖子之上。
她与他对视了一眼,她的唇便已贴了上来,覆在了他的薄唇之上,好像一朵花落下来。
滑腻的感觉使他全身更是酥软,倪超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手搭在了她的细腰上,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胸前两山,身体压了过去。
“嗯。”她发出情不自禁地一声。
他将她扔在了床上,迅速扒下衣冠,压了上去。
亲吻细密如雨点。
他的嘴唇是游蛇,在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啃咬,亲吻,他的舌尖带着狂热,直至吻到了他她的腋窝之下,一阵细痒,她全身一颤。
双脚复而抬起,包住了他的脚。手掌下意识地摸上他的后背,一阵抚摸,滑到了他的臀部之上。
他抬起她的滚圆,用力攻进了她的身体之内。
“啊——”她呻吟一声。
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来。
他的动作开始受着身体狂热的驱使,越发加快,加急,她闭上了眼睛……
床帐已然被掀翻脱落,地上全是衣衫与腰带。一阵狂风吹过,将唯一的一点光亮也吹熄了。
房间里的喘息声渐渐停了下来。
月光照进来,倪超那结实白玉般的后背渐渐挺了起来,他高耸的鼻子插进念兮软密的发丛之中,留连忘返。
“念兮,念兮。”倪超一脸地满足,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今日却是仙山老翁帮了他做到了。
念兮没有回答,他的鼻下可以感受到她平静而炽热的呼吸。他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有些不安地说:“你可是怪我?”
“我只是为救你的命。”念兮平静地说,心却如死灰。
重生后的第一次,竟是献给了倪超,而不是她爱的林温柔。
倪超坐了起来,将被子掖好一些,此时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只感觉,与她一夜之后,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如此甜美。
“念兮,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过了半晌,他说。只要她愿意,他不怕与林温柔反目成仇。
只要她愿意,他不怕守住她的一生,细心呵护,不离不弃。
日后纵然是成就了江山大业,她也将会是他的后宫独宠。
只是,令他出乎意料的却是,念兮忽然起身,一把抽过他腰上的剑,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抹过去。“不要!”倪超急了,伸手一拦,那剑锋滑过他的手臂,血,流了下来。
“你——”念兮一怔。
“为何要这样做?”倪超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对不起林郎。”念兮哽咽道。
身体已属于别人了,她如何再面对林温柔,不如自尽。
“如果你死了,你放得下朱世显他们吗?”
这一句话,好像黑暗中的一道亮光,念兮不由得全身一颤。
是啊,她还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完成。
上天给了她重生一次,只要任务还没有完成,她就不能死。
可是,一想到林温柔,她就心痛不已。
“念兮,你是为了救我,我相信,林温柔一定会明白的。”倪超低下了头,深情地说,“再说了,就算他不能接受,我永远都会等着你。”
念兮抬头凝视着倪超,那执着而温存的目光,一时之间,竟让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想起刚才与他的温存,他的身体,与她的身体交缠于一起,那激情燃烧,她忽然就脸红了。
“你出去。”她忽然生起气来,指着门口,“我要换衣服。”
倪超点点头:“念兮,你一定不能做傻事。”
“正如你所说的,我现在还不能死。”念兮冷冷地说。
“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倪超将地上的衣服全拿到床上来,念兮有些不耐烦了,“你怎么还不出去?”
倪超点点头,便走了出去,合上了门。
仙山老翁正独自月光下,白胡须如月华,一泻千里,他看上去神秘而安祥。“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这样等于伤害了念兮?”倪超生气地质问道。
仙山老翁摇晃着胡须,理所当然地说:“你莫非忘记了,你的使命?断不可动儿女私情。应以大业为重。如若这个女子不能成为你的棋子,还不如毁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仙山老翁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但凡与中了情花毒的人交合,终生必受这毒所禁锢。只有两个方法可以解这个毒,一,每隔十五日必要与当初的人交合一次,或者,服下我的解药,才可解毒。”
仙山老翁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瓶墨青色的长颈瓶,扔给倪超。
倪超忿然:“你真的是太卑鄙了。”
“我都是为了你好。”仙山老翁说着,合上了眼睛。
倪超将解药放好,便气愤地走进内室,见朱世显正在专心看书,便说:“世显,你一定要用功学医,才不辜负念兮为你所做的一切。”
朱世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蜀国。
刘如意自从林温柔逃走之后,一直饭茶不思,后来,孟离镜回归,刘如意倒是与孟离镜开心了几日,可一想到林温柔,她还是怅然不安。
“本公主一定要攻陷楚国。将林温柔抓回来。”刘如意将一个茶杯扔在地上,忿忿地说。
孟离镜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下棋。自从林温柔走后,他便一直是孤独地一个人下棋了,再也没有敌手。没有敌人也会显得很索然无味。
孟离镜只好将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是白棋,另一半是黑子。
刘如意看他凝神下棋,不由得更是生气,“下棋!下棋!为何你们男人都是如此自私,只顾着自己好玩,却将本公主忽略一边?”
孟离镜手中执棋,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淡淡道:“公主,您若以真心待人,人必真心待你。”
“胡说。本公主一直是真心待你们,可是,你们都背叛了我。先是林温柔不解风情,一定要离开,然后是你,你竟帮着林温柔离开。”
“一只老虎只喜欢在辽阔的平原里游走,若是将他囚于花园,便也不可爱了。若是公主真心想林温柔好,便放过他吧。”
刘如意气得脸色铁青,“本公主没有错!为何你们人人都要说本公主有错!”
孟离镜便不再答话,揽衣起身,转身就要走。
“你要去何处?”刘如意说,“你不要以为,本公主宠你,你便可以为所欲为。本公主今日可以宠你,明白可以杀你。”
孟离镜淡淡一笑,“如若公主想杀,早便杀了,不会等到现在。”
“你真的不怕死?”
“对于一心求死之人,如何还会怕死?”孟离镜说完,就踏出了门槛。
刘如意除了生气,摔东西,竟是对孟离镜,一点办法也没有。
大楚国。
楚傲天安排好林温柔,就在自己王府住下,不出三日,林温柔的伤便好了。
林温柔决定,联合楚傲天,给楚流风一个措手不及。
楚流风似乎也感觉到了,林温柔定是藏匿于楚傲天府上。
因为,偌大的京城,也只有楚傲天敢与他对着干。
他左想右想,便想去林府,探听个虚实。
毕竟,林府才是林温柔的家,万一林温柔回来,自然是要回家的。
碧玉柔正在府中,吃着瓜子,一面看着女儿林静姝绣花。
林静姝自然是一边绣,一边哭,“娘亲,女儿听说,楚流风一心想要二哥哥死,可是,女儿却成为了他的侧妃。为何天意要如此弄人?”
碧玉柔拿了手绢儿掩面,抚摸着林静姝姣好的面容,叹息道,“娘亲会给你想办法的。就算他不与你二哥为敌,娘亲也断不会让你嫁给他。先不说楚流风喜欢的是谢玉贞,他根本不爱你,只是在利用你,楚流风这样阴险的小人,静姝就算是嫁不出去,娘亲也断不会让你嫁给他。”
这门婚事,要不是林太医当面同意了,只怕碧玉柔是宁死不从的。
可惜,林太医害怕楚流风的权力,便私下同意了,如今,这婚约都在皇上面前给订下来了,娶也已娶了,只等着两年后,林静姝及荓成人,再搬到楚王府去住。可是,碧玉柔竟还是说她有办法让自己不嫁,林静姝知道母亲是在安慰自己罢了,更加伤心,这眼泪儿啊,就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不停。
这时,有奴婢来报,说是楚流风求见。
碧玉柔气得第一个就说不见。还是林静姝明事理,她拭干了眼泪,正了正色道,“娘亲还是见见他吧,如今,哥哥的性命就掌握在他的手上,万一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