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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寒的第一个反应是——挥拳!
那拳头被东方颢一个闪身躲过,继而,木清寒恶狠狠的用袖子擦了擦唇,翻了个白眼,啐了东方颢一口!
当真的彪悍和粗鲁,实在难以用言语为之形容。
“东方颢,你他妈发什么疯?”
木清寒凤眸圆睁,指着东方颢的鼻间,恶声的质问。
那头,酝酿好滔天怒意的东方泽,也拍桌而起!
长袍一挥,眼一瞪,冷哼一声,怒斥道:“三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当本王死了?”
这话中,充斥着浓浓的质问声,东方泽此时,唯有满腔的怒意。
还是那句话,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哥哥当面亲了,这事他若是善罢甘休,他东方泽就枉为男人!
面对木清寒和东方泽的质问,东方颢却不急不躁的倒了杯茶喝,末了,他抬起头,觑了东方泽一眼,视线落在木清寒身上。
幽深的墨色眸子中各种纯洁,薄唇一动,道,“我不过是遵守游戏规则,怎的?”
那语气,说的是风轻云淡,理所当然。
好似,这吻木清寒,完全与他无关!只是遵守游戏规则罢了!
怎的,难道遵守游戏规则也有错!
东方泽熊熊的怒意,在看着东方颢和木清寒时,终于——
深呼吸,然后各种心平气和的坐下,脸上挤出一个比鬼哭还要难看的笑脸来,道,“三皇兄说的是,不过是游戏罢了。”
嘎?
小九呆了。
秦宗荣也呆了。
这闹的是哪出?契王竟然不敢追究,还说出这种鬼话来!?
好吧,孬种,真孬种!
对了,刚才谁说,若是善罢甘休,就枉为男人了来着?
木清寒脸上的怒意依然没有褪下,但东方颢所说,却是在理,她也只干瞪着眼,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东方泽脸上还是那抹凄厉的笑容,强装着那副脸,很有礼貌的向众人弯了弯腰,“本王有些不适,到船舱中休息片刻。”
“去,去吧……”秦宗荣愣愣的,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中晃过神来。
东方泽起身,转过头的那一霎那,脸上各种扭曲!
若不是如今情势不同,他决计不会饶了这对狗男女!
好个狗胆包天的东方颢!今日,为了不要撕破脸皮,本王忍你一次!
木清寒,东方颢!这笔账,等日后本王夺得皇位,登上那个皇位之后,定跟你好好算算!
随着东方泽的离开,小九和秦宗荣也游魂似的飘走了,但大概是性格太乐天,很快就又听到两人在船尾不知道玩着什么,哈哈大笑的声音。
这两人,秦宗玉摇摇头,看着眼前的木清寒和东方颢,有一种叫压力的东西,砰的一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这气氛,着实怪异。
秦宗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看船尾,有人霸占了,
船舱,也有人霸占了。
他要走去哪里?
就在秦宗玉坐立不安的时候,两尊大佛同时站起来,然后两目相对,齐齐哼了一声,装过身分别在甲板的两头坐下。
纷纷对着湖面沉默起来。
秦宗玉犹豫片刻之后,走到了木清寒的身后坐下。
“嗯?”木清寒皱眉,斜眼看了他一眼。
“你们两人……”秦宗玉欲言又止,确实,就算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也还轮不到他来评判。
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去管得好。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打住。”木清寒冷冷抬眸看他一眼。
唇上,好像还有东方颢贴过来时的感觉。
木清寒的心思有一瞬间在飘,秦荣玉看着她的侧脸,有些发怔。
而甲板上的东方颢冷着脸,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人,都没有休息到慢慢靠近他们的一艘船。
那艘接近的船,正是木清寒她们先前看到的在湖中央的船。
船的甲板上,一个锦衣华服的女人,正恶狠狠的瞪着木清寒,那眼底,是满满的恨意。
“夫人,您在看些什么?”身点头哈腰的男人寻着慕雨珊的视线望去,只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年轻男子坐在甲板之上。
这女人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对了,是契王妃!“夫人,”
身边得男子,并不是契王。
刘欢将慕雨珊眼底那恶毒的眼神收进眼里,静待着她要说的话。
“真是冤家路窄!都是这个贱女人!还我表妹落得那般下场!她竟有换了一个男人?下贱!不要脸!贱蹄子!”恶毒粗俗的话一句一句的从慕雨珊口中爆出来,那气氛的模样,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夫人息怒。”刘欢笑起来,年轻清秀的脸上浮起一抹淫笑,说着话,轻轻的捏了捏慕雨珊的手背。
“滚,我现在没心情!刘欢,你替我杀了这个女人!”慕雨珊阴毒一笑而过朝着刘欢娇笑着。
她讨厌极木清寒这女人,要是刘欢能杀得了她,自然再好不过!
“夫人,那可是契王妃!”刘欢淫邪的看了慕雨珊一眼,视线定格在她的胸脯之上。
“欢哥,只要你解决了她!我以后就是你的!”慕雨珊柔美一笑。
今日,本就是和刘欢来这里偷情的,这个时节,本是不会有人的,谁知巧遇上这木清寒……
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那夫人,今夜……”刘欢淫笑起来。
“只要可以杀了她,万事好说!”慕雨珊如毒蛇的一抹笑容浮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表妹,今日姐姐就为你报仇!
“好!”刘欢应下声,本淫邪的眼神立刻狠辣起来,望向木清寒,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颗棋子。
那头,坐在甲板的木清寒才刚站起身来,就觉得膝盖一痛。
“砰——”木清寒膝盖一痛,身体撞上一旁的木柱,额头狠狠的砸在木柱上。
“清寒!”秦宗玉一惊,立刻扶住木清寒。
东方颢在砰的那一声响起的时候,就立刻起身冲了过来,看着木清寒的额头因为撞击,额头处有些淤青和肿起来,眉头一皱,上前就要伸手去触碰。
“闪开!”木清寒啪的一声,拍掉那只手,另一只手将秦宗玉推开。
她的头,很痛,很痛。
木清寒扶着额头,一手无力的扶着身旁的木柱。
额头撞到的地方,从脑袋中隐隐的疼出来。
这是什么感觉!
脑海中,一个个破碎的片段闪过。
落水……
东方泽的脸……
这些,难道是木清寒所忘记的记忆?
“木清寒,你怎么了?”东方颢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大吼一声质问着。
“头,很痛!”木清寒用力的拍着前额,那里,正隐隐作痛。
“冷静!”东方颢双手箍住木清寒的双肩,见她眉头深锁,十分痛苦的模样,却不知道该如何帮她。
“啊——”这头部好像裂开了的感觉!
这感觉,该死的难受!
许是她今天撞到的这个部位,跟上一次受伤的部位在同一处,所以,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即将想起来?
木清寒头疼难忍,只觉得脑袋好像要爆炸开一般。
她猛的推开东方颢,而膝盖再度一痛,她脚一软,直直的跌进了湖里。
“砰——”身体砸入湖内,溅起无数的水花。
水,是刺骨的冷。
十二月份的天,这水实在太过冻人。
木清寒的身子,一点点都被湖水吞噬……
而在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突然涌现!
记忆倒退在某日的午后——
一个女子手中端着一碗汤,面色苍白,呆滞的站在了书房的门外,久久没有动弹。
那书房内,有声音传出来。
“王爷,我们会照计划行事的!到时候,臣等保证,木府之人,一个活口都会没有!”
“是的,王爷!若是犯了这等私通敌国的罪,绝对是满门抄斩的!”
“王爷此计太妙,既可以栽赃……嘿嘿嘿。”
那女子越听,脸色越苍白起来。
“本王要木府,不得好死!”东方泽至阴毒的声音从房内响起,门外的女子砰的一声,将手中的汤碗摔了粉碎。
门内,立刻有人冲了出来。
是东方泽。
他见到女子的第一眼,眼底就闪过嫌弃,猛的,就箍上了她的脖颈。
——
这记忆的片段很快闪过,接着另一个记忆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