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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雨珊,慕雨柔的眼睛开始冒光。
一众侧妃嘴角的笑意快要忍不住,完全荡漾出来。
此时,东方泽站起来了——
“母后,儿臣经过一夜的调查,查明了事实的真相!”
一句话落下,可纳兰皇后和慕雨柔等人的表情,却依然没有变。
纳兰皇后脸上似有若无的阴险笑意没有消失,只是淡淡应了声,“哦?”
“儿臣查明,这林明是因为曾多方追求契王妃遭拒,怀恨在心,所以才买通了景园中的徐妈妈,知道了那些事情,以此造谣中伤契王妃罢了!”东方泽没有注意到纳兰皇后的表情,继续慷慨激昂的说着,“这林明在儿臣的审问之下,已经招了,母后你可问他。”
这林明一身的上,就是在昨夜被东方泽严刑拷打之下造成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他改口供。
而昨夜,林明却是是答应下来了,可此时,面对东方泽的问话,他却摇了摇头。
“确有其事?”纳兰皇后盯着林明,问道。
林明看了慕雨柔一眼,立刻扑通跪下,“皇后娘娘,契王所说,都是假话,小人昨夜扛不住逼供,才被迫无耐的承认的……事实就是小人和王妃娘娘,却是一直有来往啊!”这话一出来,如一道惊雷,将东方泽吓了一跳!
这怎么回事?
这林明昨夜分明就已经答应他改了口供,为什么现在又反口?
若是这林明的口供坚持,那木清寒的罪名就无论如何都翻不了身!
“泽儿,你可知你的这行为,是屈打成招?”纳兰皇后冷冷的抬眼看了东方泽一眼。
东方泽立刻很识时务的跪下,“儿臣也是护妻心切,还请母后原谅!”
好一句护妻心切!
纳兰皇后了冷冷一笑,但也不打算为难东方泽,“念你心系妻子才会做出这等鲁莽之事,本宫就暂且不追究。”
“谢母后。”东方泽低下的头中,带着不甘,但是当下之计唯有先保住自己!
“木清寒,莫说本宫冤枉好人,本宫给你一个最后辩驳的机会!”纳兰皇后自然是看死木清寒不可能辩驳成功的。
慕雨珊和慕雨柔对视一眼,眼底的恶毒浮现。
终于,木清寒也有这一日!
这事情就是告诉那些过分狂妄的人,不能太狂妄!
视线一瞬间全都落在那坐在最后面的女人身上,她翘着二郎腿,手放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那风轻云淡的模样,着实瞧不出什么她有一丝的担忧来。
只听木清寒微动,视线落在林明的身上,“我不需要辩驳的机会,我只想,问林明几个问题。”
“问!”纳兰皇后红艳的唇角蓄着一抹狠毒。
“林明,不知道我这份情书,什么时候给你的?”木清寒问着一个似乎不着调的问题,但这问题,确实十分重要。
木清寒在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这一段时间里,基本都是忙碌的。
她倒是很想知道,哪里来的时间留在契王府中和这个护卫偷情?
“这,这……”林明支吾着,这个问题先前完全没有准备答案,这一时之间,要他怎么回答得出来?但若是答不出来,或者随便搪塞个忘记了什么的理由,倒是牵强了。
再三权衡犹豫之下,林明只有随便扯了个日子,“三四日前!”
“哦?”木清寒红唇微扯,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来,这个时间,有趣。
在林明说出三四天的时候,在场的几人,表情各异。
东方泽是知道三四日前这女人的行踪的,四天前,这女人易容成男子参加了医术大赛,而三天钱,这女人在梅林山上的小木屋,这个时间段,她似乎不可能有时间送情书给林明。
八皇子和小九想的,自然也是一样的。
而纳兰皇后和慕雨柔并不知道那么多,但在看到几人怪异的面色时,也担忧起是不是林明说错了话。
东方颢早有所料的轻笑着,这本就是极为容易解决的事情!
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就是时间!
这林明不可能知道木清寒的一言一行和她的行踪,所以只要时间上有任何一点不对,那这谎话,就自然会被戳破。
木清寒却没有及时戳破,而是继续问道,“那我们最后一次约会的地点,时间,又在何处?”
“木清寒,你如此不要脸,事到如今还要将这些事情说得清楚明白让世人耻笑么?”慕雨柔怕林明说出什么不靠谱的话来,立刻出言阻止。
“既然都到了这地步,又何妨说得更清楚些?”木清寒看着慕雨柔,目光灼灼得让她有些心惊。
林明跪在地上颤抖着,纳兰皇后朝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随便说就好。
反正只要硬把林明所说的话变成事实就好!
木清寒起身,慢慢踱步到林明跟上,蹲下身子与他平时,眉眼一冷,冷喝道,“说!”
“小的,小的最后一次约会,不就是昨日在景园么……”林明低下头,完全不敢直视木清寒的眼睛。
“那前一次呢!?”木清寒如修罗般的森然冷喝声,逼得林明出了一身的汗。
“是,是七天前……在,在景园内。”林明颤抖着,急得一头的冷汗,只好随便扯了个日子。
“初几!”木清寒继续逼问。
“十一月,初七。”林明全身冒汗,越说心越虚了起来。
“初七?我正在药房中闭关,整个景园的人都可以作证,整整三天都没有踏出药房一步!”木清寒一笑,十分满意林明这胡扯的回答。
当然,靠的自然不是林明这随意的回答。
而是几乎不管林明回答任意的哪一天,她都可以找得出人证来。
“是小人记错了,是初三,初三才是。”林明抹了一把汗,几乎胡诌。
“初三?那日好像是慕侧妃的生辰……”木清寒唇角一勾,淡淡扫了慕雨柔一眼。
“那,那是初二!”林明已经有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初二那日,秦王可与我作证。”木清寒一笑,笑容倾城。
东方颢轻轻点头,那日他确实和木清寒在一起。
“我还想问问,我背上的蝴蝶胎记,你可记得在哪个位置?”木清寒目光深深,继续问着林明。
林明的眼睛咕噜噜转了起来,拼命思考着,但记忆里却没有这个蝴蝶胎记的事情,但是木清寒这么说,莫非是徐妈妈给忘记了?那,那……
林明吞了吞口水,想到了一个好回答,“那蝴蝶胎记小的只记得在背上,详细的位置忘记了。”
“林明,我身上根本没有什么蝴蝶胎记!”木清寒冷笑起来,那笑容里,带着狂傲。
三番四次的答案都没有对,众人都已经有些心知肚明起来,林明正要继续胡扯,木清寒一个眼神扫了过去,“林明,你还有话可说!?”
那话语冷厉,带着莫名的震慑力,让林明心一惊,又一凉,慌乱得不敢说话。
“这分明就是冤枉,若是事实,怎么可能连个日子都不知道!?”小九见木清寒完美的反击着,嘴一咧就站起身来。
“啪啪啪。”东方颢鼓着掌,对木清寒的字字珠玑十分佩服,这个女人,果然,不需要担心。
“皇后娘娘,慕侧妃,小的所说一切属实,请赐我死罪!”林明慌乱起来,直接爬到纳兰皇后面前,一边磕头一边爬到慕雨柔面上,猛的就抱住了慕雨柔的大腿,眼底是苦苦的哀求。
这一举动,无疑是把这一次事件的操作人,都给暴露了出来。
“狗奴才,你做什么,滚开!”慕雨柔慌了,但是确实是由她出面去威胁得林明。
“慕侧妃,小的确实和王妃娘娘有染!”林明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话了。
这样一番变故,让基本上大家都明了了,这明摆着,先前所有的所谓奸情,都是这人的胡诌罢了。
“明知道私通王妃是死罪,却巴不得承认,只有——一个原因。”
在林明闹哄哄的求饶中,木清寒柔柔的一句话,极有魔力的让他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他满是伤痕的普通面容上,露出一抹哀悸和悲凉。
“这林明原来真若泽儿所讲,一心冤枉契王妃,来人!”纳兰皇后有些慌,事到如今,冤枉不成木清寒,但也绝不能让事情扯到自己的头上来。
“皇后急什么?好戏,才刚刚上演。”木清寒拍了拍手,朝外轻声喊道,“雷鸣雷天。”
话音才一落下,雷鸣和雷天就从大殿外走了进来,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