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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明哲保身
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森寒,让众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一瞬间,一众围观的侍妾,下人纷纷连滚带爬的离开,形象全无。
唯独慕雨柔跌坐在地上,面容更是狰狞,美眸中全是阴毒,狠狠的瞪着木清寒。
这个该死的女人,让她威严扫地!竟敢如此对她!
“夫、夫人,我们还是,还是离开吧。”倒在一边脚软许久的丫鬟终是回过神来,颤颤惊惊的爬到了慕雨柔身边。
慕雨柔忍着手腕处的痛楚,任由丫鬟将她扶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哼!木清寒你等着!这次看王爷还如何留你狗命!
待一屋子的人都离开,木清寒才松懈几分下来。
她凌寒夜竟然就这样穿越到这副身子上,那么她的身体呢?是否死了?或者这个木清寒的灵魂取代了她?
木清寒?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不打算再多想。
既然她承了这具身体,那么她从此以后,便就是木清寒!不再是凌寒夜!
记忆里,她的夫君契王东方泽从来都不曾对她好过,从前他娶她,不过是因为木清寒救了她一命,而且她当年还是将门之女,才得以当上东方泽的正妃。
如今……
木府满门因通敌叛国被判斩首,她木清寒,已不再是甚么将门之女,现在只是个罪臣遗孤罢了。
罪臣之女又如何?她已不是那个木清寒!可以任人宰割!
木清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满身血污的模样,微微蹙眉,想要找点水来清洗,可偌大的房间中却连一盆水都没有。
她差点忘了,这偌大的景园中除了年迈的徐妈妈外就没有其他下人了。
这个契王妃,做得未免也太过窝囊。
“小姐,老身……”门外突然站着一个老妈子,端着水盆,面露愧疚,踌躇着不敢进门。
木清寒冷冷斜睨了她一眼,道。“进来。”
来人正是这景园唯一的下人,徐妈妈。
这徐妈妈已近花甲之龄,算得上是木清寒在这契王府中唯一亲近的人了。
徐妈妈是从木府过来的陪嫁老妈子,也是把木清寒拉扯大的老嬷嬷了,可如今,一有人上门来找木清寒的麻烦,这徐妈妈却选择躲避,不敢多问。
“小姐,老身惭愧万分!”徐妈妈噗通一声在木清寒跟前跪下,一张老脸上满是愧疚,眼眶中老泪纵横。
她何尝不心疼自个带大的孩子,可是……可是慕雨柔是什么人,她的手段之狠戾,府中上下无人不知。
她管不了也没有能力管,她本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无所畏惧……
可是,家中还有几个可爱的孙子,让她怎么的也不舍得离开这人世间。
“无妨,懂得明哲保身,算得上是个聪明的人。”木清寒只是冷眼接过徐妈妈手中的脸盆,转身便梳洗起来。
徐妈妈泪眼模糊的看着眼前背对着她的木清寒,突然衍生出一种陌生感。
这个孩子分明是她一手带大,可为何却又如此强烈的陌生感?好似,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
想到木府一家已经被满门抄斩,徐妈妈眼眶又再次湿润。
想必,小姐是因此,坚强些了吧。
“小姐,木府如今只剩你一个人,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徐妈妈终还是忍不住开口相劝,她多怕小姐因此消极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木清寒却没有应她,自顾清洗着脸上的污血。
突然,她停下了所有动作。
从院子处传来十数人的脚步声,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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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又坑爹了~很羞涩的来发了一章千字的……
第四章 兴师问罪
哦?来上门兴师问罪么?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木清寒一脸闲逸的用干布擦拭着手上的水渍,静待着门外来势汹汹的一群人。
末了,人未到,声音已经先到。
“王爷,你一定要给柔儿做主!柔儿好心来探望姐姐,却没想……”慕雨柔娇嗲的声音传来,下一刻,一行人已走进门内。
木清寒放下手中的干布,慢条斯理的在桌前坐下,完全无视进屋的一群人。
“木清寒,你好大的胆子!见了王爷和秦王,不仅不行礼,竟还视若无睹?”慕雨柔吊着那只被木清寒拧断的手腕,美艳的脸上虽还有几分苍白,但气焰比之前更加嚣张了几分。
哦?连秦王也一道同来?
木清寒闻言,淡淡的抬眸望向来人。
木清寒的记忆中,是从未见过秦王的。
但是她多少也曾听说,三皇子秦王东方颢为人低调,鲜少与其他兄弟来往,朝政之事更是极少理会,而且一向传闻东方颢与东方泽不合,怎么今日会一道前来?
木清寒抬眸的第一眼,便看见了站在东方泽身旁的那个男人。
男人修长挺拔,负手而立,一身暗黑锦袍,周身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皇家贵胄之气。
那一双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微抿,那双墨黑的眸子中,冰冷得不含任何温度。
他只是这样站着,神色清冷,从头到尾都不曾看木清寒一眼。
这个男人,很危险!
木清寒脑中立刻下了判断,暗暗告诉自己,这样的男人,还是少接近为妙,他,绝对不简单。
她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神色淡然。
这个男人可不像爱看热闹的?那么,有什么原因?
“大胆贱妇,本王念你救过我一命,已对你处处纵容,如今谁给你的胆子?胆敢伤害慕侧妃?”东方泽面色阴沉,对木清寒的态度十分不悦。
处处纵容?
木清寒听到这四个字,不禁冷笑一声。
果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这东方泽娶了她一年,却从未碰过她,就连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让她木清寒在这契王府中无权无势,受尽王府上下的欺凌,全无半点王妃该有的模样。
就这样的日子,东方泽还好意思说出处处纵容这四个字?
“全拜王爷的处处纵容,才能让妾身重病躺在这景园中,无人医治。”木清寒带着眉眼带着淡淡的冷意,看着东方泽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时,继续悠悠的说道,“再加上今日午时之时……木府已被满门抄斩!这样几番变故之下,才导致妾身有些神志不清,以致误伤了慕侧妃。”
她的语气不重,但双眸中的眼神却犹如利剑般,射向东方泽。
木府一家对皇上向来忠心,断不可能做出这种叛国叛君之事,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陷害!而,木府倒了,谁的好处最多,那么,那个人必然就是陷害木府一家之人!
朝野上令人胆颤的契王东方泽,竟然在木清寒的这个眼神下,心颤了几分。
她难道已经知道木府满门被抄斩一事……
不对!
东方泽很快察觉到木清寒的异样。
这个木清寒,为何突然变了个模样?
就算这一年中他极少见到她,但是印象中的这个女人,胆小懦弱,每每难道见到他时,总是一副娇羞万分,低眉顺眼的模样。
慕雨柔跟他说木清寒将她手腕折断一事时,他已经疑惑,才会带人上门来看个究竟,今日的她,果真不同!
她话中句句带刺,东方泽的脸色十分不佳,当着东方颢和一众下属的面,这个木清寒竟然这般不识好歹!
“木清寒,你这是在指责本王!?”东方泽阴着脸问道。
“哦?妾身不是在夸王爷对我处处纵容么?若不是王爷恩赐,岂会木府满门抄斩而我却免于一死!若不是王爷纵然,慕侧妃岂会拿着‘破魂’来医治我?”
木清寒本轻飘飘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说道最后的时候,气势十足的拍桌而起。
她如剑的眼神射向慕雨柔,脸上狠戾的神色让人胆颤。
这个契王妃,何时变得如此有气势?
“木清寒,你不要信口胡诌!我怎么会拿什么断魂来医治你?断魂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慕雨柔顿时心虚了起来,虽说木清寒死了王爷也不会追究,但下毒之事也不能由木清寒挑明了摆在明面上说开来。
更何况,此时还有外人在此处。
“王爷,你要为柔儿做主!柔儿绝对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慕雨柔美目含泪,娇嗲万分的倚着东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