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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这个时代的世人眼里女人就只有这么点价值?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真不是说着玩玩的!这个世界把传宗接代看得太过重要,明明家里一天三顿都要发愁却还是念念不忘生孩子这档子事儿!
难道把孩子生出来以后就完事儿了吗?怎么不想想以现在家里这个条件连大人养活都困难还怎么养活孩子?
青禾心里虽是这么想,可脸上还是淡淡的,说道:“你若肚子饿了,我马上去做早饭。娘估摸着也要起来了。”
“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膝盖。”
“你要不要解手?我把夜壶拿给你。”
“……”
青禾不会天真的以为何成说这句话是突然转变了态度,开始关心或心疼她,不过她也弄不懂何成想做什么,也不想去弄懂,索性不去管他,把他的话当作耳边一阵风吹过,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
好半天没听见何成回应,青禾以为他这是生气了,转头一瞧,却见他正用某种期盼的眼神巴巴的望着她。
青禾不解,疑惑的看着他。
静默五秒钟之后,何成终于咬着牙说道,“扶我起来,我要解手!”
原来是这样,早说么!青禾撇了撇嘴,把何成从床上扶着站起来,又把脚边的夜壶拿起来递给他,然后自己悄悄背过身去。
她这一举动被何成发现了,不屑地轻嗤了一声,道:“还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害起臊了?!”
她本来就是个黄花大闺女……心理上!青禾腹诽。
等何成解决完毕,又打水伺候他漱口、洗脸、擦手,青禾轻薄的里衣贴在身上,勾勒出上下起伏的曲线,何成离她很近,鼻端嗅到了属于她的身体的幽香。
何成因着断腿躺在家中被迫禁欲好些时日了,这一抹若有若无的幽香仿佛一个火引子一下子让他的小腹燃起了一股邪火,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我知道了,是我们夫妻许久没有亲热让你觉得生疏了,是不是?”何成一把搂过青禾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说道,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些微的沙哑。
“让媳妇儿寂寞了是为夫的不是!”何成伸出舌头来舔/弄青禾娇嫩的耳垂,双手在她的腰间用力的摩挲,上下游移。
青禾忘了,她该做的事还有一样,就是履行作为妻子的职责。她慌乱了,想要挣扎,可是何成只是腿上受伤,双手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一会儿工夫就剥开了青禾的白色里衣上衣,露出了里面的淡粉色肚兜,和肚兜包裹着的两只高耸的圆润。
何成在她的脖颈间啃咬着、吮吸着,一只手覆上她的圆润用力的抚摸,青禾如何受得住这样的撩拨?满颚的胡须扎得她又疼又痒,湿滑的舌头所到之处都让她一阵阵颤栗,隔着肚兜那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娇嫩的蓓蕾由他粗砺的手掌滑过变得愈发坚/挺。
“嗯~”青禾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何成在听到这一声呻/吟后呼吸变得更加的粗重浊热,动作更加的猛烈深入,不知何时她已经趴在何成的身上,双颊发烫,衣衫半敞,春光无限,他隔着肚兜轻咬着吞噬着她的柔软,他和她的下身紧密贴合着不留一丝缝隙,她完完全全能够感受到他强烈欲望。
他与她平日里认识的不一样,这个时候的何成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让她害怕了。就在何成的手往她的两腿间流连时,青禾猛地用力推开了他,推的时候,腿一不小心踢到了何成断骨的那条腿上,何成吃痛,停下来看着青禾,眼中那浓烈的欲望还未消散。
青禾连忙站起来拉好了自己的衣服,努力的平复着呼吸。
“大白天的做什么呢?!”青禾原本是怨怪,可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就带了丝娇嗔的意味。
何成翘着嘴角,盯着青禾意犹未尽的说道:“那咱们晚上继续。”
青禾眉头一挑,“大夫叮嘱了,在你的腿痊愈之前要静养着,千万、绝对不能进行剧烈运动!安生躺着吧!”说着头也不回的逃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8婆媳
太、太、太危险了,差点就被吃掉了!青禾到这会儿心里还在颤抖。果然男人这种生物,一旦精虫上脑,被欲望驱使,即使是一只温油的小绵羊也会变成一只凶恶的大灰狼,更何况何成也不想是什么小绵羊!
这一次还可以借用他的腿伤做个挡箭牌,可是问题是她以后难道要一直用这个借口不与他同房吗?即便如此,等到他的腿好了以后呢?算了,青禾烦躁的挠了挠头,这种想破头也想不出答案的问题她一般会选择逃避的抛在一边,不去理会,换句话说现如今除了走一步算一步也没有什么更好方法。
简单的往嘴里塞了个窝头当作早饭,青禾就开始在屋子四周物色合适的地方用来种菜。既然是种菜,那就不能选在屋前或是任何稍微靠近门窗的地方,在古代可没有什么化肥之类的,要给蔬菜施肥都是浇人畜的粪便,她可不想到时候整个房间里都臭气熏天的。屋后东北角落倒有一块两丈见方的空地平日是用做堆放杂物、柴火的,青禾查看了一下,虽是在屋后,但除了冬天外光照基本充足,土壤的排水也良好,不会长期潮湿,另外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水沟,这样以后青禾给菜园浇水也很方便,把这块地整理出来,松松土壤作为菜园子应该再合适不过。
青禾一想到把买回来的菜种播下去,再过几个月自己家兴许就也有新鲜的蔬菜可以吃了,心里就一阵兴奋,翻土也翻得特别有劲儿。
“大娘,我问一下,青禾是不是住这家?”门口一个女人半探着身子问道。
何孙氏刚刚吃过早饭,正对着面前的一盆水咧着一嘴老黄牙用手抠来抠去,头也不抬,张口便道:“是啊,找她做什么?”
那女人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大娘你是青禾的婆婆吧。我叫玉梅,是青禾的好朋友,她未出嫁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一块儿玩闹的,好些日子没见了,就带了点自家种的东西过来看看她。”
何孙氏这才抬头;装作不经意的快速在玉梅手里捧着的东西上一掠而过,立马换成了笑脸,抠了牙的手指往身上蹭了蹭,忙招呼道:“哎哟,原来是青禾的朋友啊,快进来,快进来!”转头便朝屋后喊道:“青禾呀,你朋友来家里看你来了!”
“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何孙氏一边说着一边接过玉梅手里的竹筐,往里瞄了两眼,两斤砂糖,一包枣子还有一小筐萝卜、莴笋什么的。
“没什么,家里种的,不值几个钱。”
闻声从屋后转出来的青禾看见与何孙氏说话的人,不禁脱口而出:“是你啊!”
来看望青禾的人正是青禾去娘家时的路上碰见的那名妇人。
“愣着做什么?玉梅丫头专程来找你的,还不赶紧请人家去屋里坐坐!我去给玉梅丫头倒茶去。”
青禾眉头一挑,一口一个玉梅丫头的,才一会儿工夫怎么就这么熟络了?
“大娘别麻烦了,你忙你的去吧,别耽搁了你的事儿。我就和青禾说会儿话。”玉梅忙道。
“那好,那好,你们说话,我这个老太婆就不在这妨碍你们了!”何孙氏笑呵呵的抱着玉梅带过来的竹筐就往灶房走去。
青禾一看见竹筐里的东西就一下子明白何孙氏为何突然对玉梅这样好的态度了,心里一叹,脸上却笑了笑,“你来便来,谁让你带那些了?”
“瞧你说的,我哪能空手过来?”
“哪个混球规定不能的,你空手过来我难道会将你赶回去不成?”
玉梅调皮的朝她眨了眨眼,小声道:“你不会,可你婆婆可就没好脸了!”
两人对望一眼,都不由的捂嘴笑起来。
青禾发现玉梅是个直率的人,对“赵青禾”的关心也是发自内心的,心里也对她亲近了些。
玉梅看着青禾憔悴的脸缓缓地敛起了笑,拉住青禾的手,本想要安慰两句说出口却成了埋怨,“我都知道了……你何苦瞒我?难道我还会笑话你么!”
青禾知道玉梅大约说的是“赵青禾”自尽之事,她自然不能说当初见到她的时候根本不认识她,只得说道:“并没有刻意瞒你什么,只不过都是已经过去的了又不是什么高兴的事,不说也罢。更何况,家丑不可外扬。你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
“好什么!你也不瞧瞧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要是家里活多干不完,索性就歇歇,甭管她对你说什么,自己的身子才最要紧!”玉梅一脸担忧的叮嘱,口中的这个“她”自然就是何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