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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其二。”子融一脸平静,娓娓道来。
昭晏没有言语,一跃上马,手挥马鞭,力度竟是比平时不自禁的狠上了几分。黑马吃痛,往博阳的方向狂奔。
到了博阳时,果见博阳城门大开,帝师已在博阳驻扎。帝师前锋里各级裨将校尉一一见过昭晏,并说驸马已在博阳城守府内。
昭晏进得城守府,只见燕南山已脱下了铠甲,一身一如既往的灰衣翘着二郎腿哼哼哈哈的坐在软榻上。
“夫人可有挂念为夫?”燕南山见了她,笑得酒窝深深,眉眼弯成了月牙儿。
昭晏白了他一眼,下定决心不会说一句让他又占便宜的话。“全歼了还是全降了?”
以她入城之际观之,博阳易手时仍如此平静,定然不是燕南山如她那次把林士兴的兵士都坑杀了就是博阳守军都乖乖投降了。
果听燕南山笑道:“博阳守将带头升白旗,为夫可是没有折损夫人的一兵一卒呢。”
昭晏望着那张充满笑意的孩子脸,已分不清他脸上的喜悦是因为嘴里占着她的便宜还是因为没有折损帝师一兵一卒。
她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把子融的帝王术一论告知燕南山。
作者有话要说: 2月3号之内补全
☆、奇兵突袭
博阳陷落,下一城便是长河。
燕南山沉吟道:“长河不靠天险而守,长河守军定不会如博阳守军一般人少而疏懒,我们在长河一役定不会如博阳般幸运。”
“朝酌也知道博阳一役是占了运气啊。”昭晏嘲弄一笑,板起脸道:“帝师中自有统领后勤的人,当初在钟山时是你说的同心同步,以后你再把我一个人丢到后面去试试……”
燕南山哈哈一笑。“阿晏可是担心南山一个人?”
“谁担心你了?”昭晏眉头一挑。“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自以为是的保护。”
燕南山嘴角笑容更深,嘴唇微张不知又打算说些什么占便宜的话。昭晏急急打断:“河间为曹氏老家大本营,而长河为河间门户;如今博阳失守,曹氏那里想必很快便会接到消息,定会调派守军至长河。帝师虽然在人数上占优势,然而人生路不熟,还是速战速决为妙。”
燕南山一手支颐,想了一下,笑道:“阿晏可有什么速战速决的打算?”
昭晏板起脸来。“你这样子是在考我吗?”
燕南山嘿嘿笑着不语。昭晏不再说笑,敛神道:“我可不知道什么栈道捷径,只是若我们在曹氏的守军发现我们的踪迹前已发动了攻击,便已是速战速决。”
燕南山换了个姿势,乖乖的坐在那里没有打断她。昭晏微微一笑,笑中多了几丝神秘:“不让曹氏守军发现我们的踪迹,事实上也未必要靠行军速度。”
燕南山又换了个姿势,站了起来强拉着昭晏与他肩并肩的坐下来。昭晏一脸无奈的撇了撇嘴,续道:“不让守军发现我们的踪迹其实不难,只要把他们的视线在一时间内转移到某一处便行了,比如让四门守军都把视线转移到北门上方,然后我们从南门进攻——届时南门守军才反应过来,却已是太迟了。”
“北门上方?”燕南山趁机在她的腰背上揩油。“阿晏可是要再用那什么天降之兵?”
天降之兵——昭晏蓦地想起,自己与这笑得一脸纯真事实上没多少句正经话儿的灰衣人的一切正是在那次在江陵以天降之兵全歼林士兴的秦师开始。
在六十年的时光里,三年不过弹指片刻;这弹指片刻的三年,却竟是给她迎来了六十年中最大的一个又一个转折。
燕南山见她怔怔出神,忽然整块脸凑到她耳畔,对着她的耳垂呼了一口热气,望着她自然反应般颤栗了一下,低低笑了起来:“夫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出神了,可是在想着为夫?”
昭晏不理他,径自站起身来,走到案旁,只见案上纸笔墨砚一应俱全。昭晏铺开纸张,想了想,提笔在纸上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半晌,一张单子已跃然纸上。昭晏脚步不动,素手一挥,单子直直的飞到燕南山手中。燕南山低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大堆不相干的物事,“硝石、雄黄、木炭——怎么看起来像是做火药的?松香、砒石又是什么?”
昭晏回首,笑道:“火药威力难以控制,你以后是要j□j民如子的明主的,我又怎敢弄火药炸了长河,徒为你留下坏名声?”
看见燕南山听着“爱民如子的名主”时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怪异神色,昭晏自己倒是轻轻笑了,笑过以后收敛神色续道:“这东西不过是用来转移长河守军的视线的玩意儿而已……依朝酌之见,遣人往找这几样东西,大约需时多久?”
燕南山沉吟了一下,道:“这些东西在深山里皆能找到,需要时间,却并不须太久。”
“寻找材料连着制造我需要的那玩意儿,总需时大约一两个月,”昭晏微微一笑,“这段时间恰好可以慢慢磨淡长河守军得的戒备,等到长河守军疲惫了,这玩意儿便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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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南门的守兵已闷出了鸟蛋来。
三月末博阳已传来了博阳沦陷的消息,长河城守已分不清打来的究竟是代表昭氏的永安公主还是代表商秦中央势力的秦永定侯,只知道严加戒备,全城警惕,到六月初时南门上的守军也已有兩个多月不曾好好歇息,如紧绷的弦线般已经绷得有些累了。
三更。南门守军刚好换过了岗,得脱苦海的已一溜烟的赶回家打呼噜去,上岗的脚跟还没站稳,忽听“轰”一声,仿佛是由远至近的传来,越来越响,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接着是连续几声。
“这声音似乎从北门那边传来。”都尉微微蹙眉,正要遣人下去打听,却听一个小兵“咦”的一声,抬手直直的指着北方上空。
都尉扭头往上看,之间北门远处的林子上空升起了一朵闪耀着的花儿,花瓣正往四方散开;花儿在夜空中越变越大,然后越辩越暗,最后从夜空中掉了下来。
都尉不禁也“咦”了一声,目光定定的锁在了那一朵朵在夜空中迅速绽放又掉落的花儿上。守兵们都顺着那小兵的手指与都尉目光的方向看上北门上空,一朵接一朵、连绵不绝的绽放的花儿让城头上一众守军的目光像被钉子钉在北方天际上般移不下来。
“天!”有人发出了惊叹。
守兵们地上开的花可看得多了去,天上开的花却是一世人第一次看见,这花更是一朵接一朵的开,连绵不绝的万紫千红让人移不开视线来。
直到脚下南门已被人乘夜撞开的时候,守军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敌军却已如海潮般直涌入城,而在城头上的守军统统被制住以后,夜空中的花终于开完,绚烂的花瓣掉落凡尘,没有再开。
长河一仗由深夜直打到日出方息。情势终于稳定下来,昭晏回到军营时,之间燕南山已比她早了一步回来。
燕南山兴致勃勃的迎上:“这东西是阿晏自己发现的?”
“从前在朝山上闷着的时候,想起古籍中有火药的记载,我忽发奇想怎样能把火药射到天上去,然后就发现了这方法。”昭晏淡淡答道。
听见“朝山”二字,燕南山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与眼前这现已结发的女子在朝天宫的辈份差距,顿时一阵如鲠在喉,一个字也应不上来。
许是发现了他的异常,又或是在下意识的避开从前在朝天宫的往事有关的回忆,昭晏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博阳、长河陷落,兖州现已有一半落入我们手中,通往河间的门户亦已开启。下一个目标,当是往冀北的浮阳、安德、乐陵三城。”
燕南山轻轻环住她的腰际,下颚挂在她的肩上,轻轻一笑:“三城守卫森严,兵力比博阳、长河都要强得多,这一次不能靠取巧之法了,只能真刀实枪的打。”
昭晏没有甩开他不安分的爪子,只是轻轻道:“那朝酌准备好了没有?”
燕南山点了点头,下巴隔着布料摩擦着女子的香肩。“准备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双爪子已悄悄的解开了她的上衣,伸进了衣领下搓揉了起来。
昭晏一怒,按住了他的手:“日光日白的,你这是在做什么!”
燕南山一脸委屈的样儿:“夫人不是在问为夫准备好行周公之礼了没有么?”
昭晏瞪大了眼睛。燕南山已不着痕迹的抽出手,解开了她的衣带,一只爪子缓缓摸向小腹下面,轻柔的抚摸让她不禁颤栗起来。“为夫是准备好了,夫人可是准备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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