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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在这多久了?”苏鸟请他坐下,拎拎桌上的水壶,里面却是空的。不能怪她没有待客之道,这里比她生活的地球要落后许多,呃!……是在某些方面。
“我在这里出生,我母亲是个灰奴,她……不记得父亲是谁了。”元绿从不向外人透露自己的身世,见到苏鸟后,感觉一切都失控了。他想让她知道,想要得到她的……安慰。
“那你身上的伤痕是囚徒打的?”能够从这样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表示他拥有过人的毅力和忍耐力。同时也证明了,在这里做狱治参绝不会向他说的那样简单。
“是。”看着苏鸟晶亮的眸子,元绿不禁自卑的低下了头。眼前的她是那么美好,而自己……
“你一定吃了很多苦……”苏鸟轻抚他脸上的伤疤,喃喃自语。他也会渴望有人疼爱吧!就像自己当初苦苦追求母爱而不得。
“还好!”鲜少和女性接触的元绿,脸上布满了红潮。苏鸟的手很小、很白、很柔软,他像着魔了一样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细细、轻轻的亲吻。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热切。
“元绿,这里有书吗?”苏鸟清丽的声音打破了魔咒,在他发愣的同时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并不讨厌他的触碰,相反,她很想抱住元绿,就像乐音对她一样。
“啊?……啊!有,我马上给你搬过来。”元绿手中少了她柔软的手,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对第一次见到的人,他还是头一次失了心防。
元绿在苏鸟的房间进进出出,于是她的房间多出了很多的东西。例如:书柜、躺椅……还有满桌子的饭菜。他外表虽然凶悍,但却是个细心的男人。偷吃了一口……嗯!他绝对是个国宝级的人物,做的菜好吃极了。
苏鸟起身到凡陶房间,虚掩的门被风吹的轻微摆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又有了杀人的冲动。
☆、奥夫监Ⅲ
念巧将细细的腰带紧紧勒在凡陶的脖子上,她两眼向上翻、舌头吐在外面,人已经都没气儿了,念巧还是不肯松手。身后跟过来的元绿看到这一幕,表情惊呆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原本以为她是天性浪荡,才会这么快适应这里的生活。没想到,她将这股恨意埋的太深,而且非常快的爆发出来。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唉!女人真是不能得罪的动物。
“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她都死了你还不肯放手?”苏鸟情绪平静的对念巧说,眼神却紧紧盯着已经断气了的凡陶。她不是柯南,没有走到哪让人死到那的霸气。为什么身边稍微亲近一点儿的朋友,都会莫名其妙的死掉呢?
“我嫉妒!凡陶的幻术本与我不相上下,为什么她可以因为你的庇护而得到狱治参的官位?而我却只能成为任人宰割的灰奴。我不甘心!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念巧两眼通红、表情狰狞的对着苏鸟大喊。“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你一定会杀了我。但那又怎样?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换不回凡陶的命了。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哈!哈!哈!……”为什么上天总是在眷顾凡陶?在奴管城因为她一句,需要时间考虑,就可以好几年都不做彩奴。同样在苏鸟身边,得到更多的还是凡陶。她念巧到底差在哪里?为什么得到多的、好的都是凡陶?现在最起码有一件事是公平的,那就是她们都要死了,而且她会比凡陶多活几个时令。念巧脸上出现了一丝安慰的笑容,目光渐渐迷离起来。
“元绿,去把她捆起来带到正厅。”苏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面容和蔼的像个邻家大姐姐。直到他们走出了这个房间,她才缓缓的靠近凡陶,将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抱在怀里。用手梳顺凡陶有些凌乱的头发,轻拍她的肩膀、呢喃着只有她们两个才能听见的话。“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迁怒,不知道会冲动的杀了你,不知道……对不起!请安心的走吧!”苏鸟调正了她俊俏的小脸儿,手指一张,凡陶消失不见。就在要离开房间时,看见墙上挂着凡陶未来得及穿的官服,脸微微一沉、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囚徒们再次聚集到门边儿,奇怪的看着大厅中央摆放的一个像抽屉一样的东西。元绿将□的念巧放到了里面,她的脚掌向外探出了一点儿。把她的手绑在了底板上,要绑脚的时候却被苏鸟阻止了。他奇怪的看着她递过来一包东西,打开一看……是一个个拇指大小的钩针。苏鸟让他将这些东西固定在念巧脚周围的木板上。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苏鸟笑盈盈的看向脸色惨白的念巧。挑高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刮着她细腻的脸颊。念巧此刻才从报复的快感中走出来,苏鸟不怒反笑的样子把她吓坏了。死,她并不害怕,这已经是一个注定的结局了。但若是被人折磨的不死不活,她……心脏剧烈的收缩,每一下的力度都达到极致。她几乎要经受不住这强烈的冲击,脑子昏昏沉沉的。但却又不得不瞪大双眼,紧盯着苏鸟手里把玩的小刀。
“你前几天曾对我说过,夜楠折磨人的功夫不是我能够承受的。想来你这么说一定是见识过了,不妨你来做个裁判,看看是他折磨人的功夫强,还是我折磨人的功夫高?”苏鸟拿着刀在她身上各处比量,满意的看着她的眼睛越瞪越大,鼻翼大幅度的张合着,她有着恶作剧成功的快感。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只是因为嫉妒杀了凡陶,你大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把我杀了。不要折磨我……你不能折磨我!”念巧大吼,脸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同出一处啊!”念巧哭了,泪眼婆娑的看着苏鸟,希望可以软化她的心。
“为什么?那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不?当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因为你起了一点疑心就要用火捻咒至我于死地。估计即使杀错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对于你而言,死了更好,更有利于你去请功。进索亚特宫之前,你也是想方设法的要保护你自己。我受伤了,为我疗伤的是谁?又是谁在听到我和凡陶要面对一级囚徒的时候,告诉我们不会为我们收尸?”苏鸟走到了她的脚下,至下而上在脚掌的正中划出了一个血痕。
“啊!……”念巧疼得大叫出声,“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的脚!”脚底下传来了火辣辣的疼,感觉有无数个针穿入了她的脚底板儿。“苏鸟,我求你!别让我死的太痛苦!”她后悔了!不该去碰凡陶的。“啊!苏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她的颈部不自然的向后仰,皮肤已经承受不住更大的拉抻了。
“你求我?”苏鸟狠狠的拽住她的头发,嘲讽的冷笑。“你用腰带勒着凡陶的脖子,她大概也跟你说了一样的话,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她突然松手,念巧听到了脖子错位的声音。“各位,接下来要看到的画面绝对刺激,胆小者请回到房间里面!”大家都很有勇气呢!谁都没有移动半步。“你们之中谁的胆子最大、性情最豪放?我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到大厅,给他一个血色浪漫的美人。当然!前提是,他是个会享受的人。”氛围一点一点的被苏鸟炒热,囚徒们都兴奋的要出来。只有一个人一直都没有出声,他只是轻咳了一下,全场都消声了。
“我叫熳樊,我想要试一试,但你必须先打开房门。”多么诱人的机会啊!苏鸟的身手虽然不错,但跟他较量还差的远。需要提防的是她身边的元绿,他可不是个简单的大个子。
“太好了!我需要勇士!元绿,去把他的房门打开。”苏鸟的声音兴奋的有些颤抖,她现在也弄不清自己是为了给凡陶报仇,还是在满足自己的私欲?
“苏鸟,不可以!”这是元绿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熳樊是一级囚徒中最凶悍的一个。往任狱治参中,大多数都是被他杀了。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逃跑!每一次他都是遍体鳞伤的将熳樊带回来。可是他想要逃跑的心却从来没死过。
“元绿,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遍!”官大一级压死人!苏鸟不相信自己连这点儿官威都没有。她看着元绿挪着小脚老太太的步伐往熳樊的房门蹭。她明白他的顾虑,能够轻咳一声让全场安静的人绝不会是平凡之辈。“我希望你对我的安排会满意,瞪大眼睛看好咯!”苏鸟迎上熳樊感兴趣的目光,但愿他不会让她失望。
苏鸟握住念巧脚上方的横杠,向后用力一拉……“啊!……”念巧的叫声里有着撕心裂肺的疼。在她头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