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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芃这话,让苗子茜怒火更炽,愤然道:“凭什么你跟我做生意就可以,就会保证我的安全。别人就不会?你会不会太自大了!”
苗子茜脾气上来,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自己一家人的衣食父母了,口气冲起来。或许,潜意识里。苗子茜觉得秦芃说得很对,他帮助他们一家人良多,保证他们的安全,不会对他们造成伤害。
秦芃也生气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好心地给苗子茜分析建议,苗子茜竟会如此地不识好歹。想他秦芃长了这么大,除了皇帝对他责怪过之外,倒还曾有其他人对他如此不恭敬,正要发火,却听里面的苗李氏喊道:
“子茜。你们在外面说什么呢?”
秦芃压下怒火,小声警诫苗子茜:“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说罢,秦芃一拂袖,边进屋边笑着回应苗李氏:“没什么。怕打扰你休息,就出来随便说两句闲话。”
跟在后面的苗子茜吐吐舌头,这下才有些后悔了,她要是真的得罪了秦芃,可就是得罪了差不多整个京城商业系统的人,那还谈什么带领全家奔富贵。
进屋后,秦芃和苗子茜绝口不谈两人之间的争执。
但苗李氏何等聪慧。即便秦芃和苗子茜都隐瞒不说,她从刚才听到的隐约的争吵和两人进屋后别扭的表现,也约略猜得到,只怕刚才秦芃和苗子茜相处得并不愉快,哪里只是随便闲聊几句。
但秦芃和苗子茜不愿意多说,苗李氏也不多问。只是和秦芃喝茶闲聊,等苗子路下学。
苗子路很忙,匆忙和苗李氏与苗子茜见过一面,就被学堂里的仆人喊走,去帮忙整理新的蒙学书籍去了。
苗李氏和苗子茜。便和秦芃一起坐了马车,直接回家。
秦芃和苗子茜心里都明白,以苗李氏刚才的表现看来,只怕她是不想再回到何府了,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家,与秦芃和秦烈告别之后,苗子茜搀扶着苗李氏到院中的凳子上坐下,张口想问苗李氏在何府面前为什么突然失常,却被苗李氏抢先了一步。
“子茜,你今天和秦老板在集彦堂的宴客厅外,是和秦老板在争执什么吗?”苗李氏温柔地问。
苗子茜情知隐瞒不过苗李氏,便点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苗李氏,末了,还兀自有些生气地抱怨道:“娘,你说说看,他是不是仗着自己帮了我们一家很多,便想来管我们的生活了!”
苗李氏不以为然,训诫道:“你这丫头,秦老板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你好!娘老早以前就跟你说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秦老板还不是怕有人觊觎你的本事,要对你不利!”
苗子茜原本就想通了,觉得自己对秦芃的态度恶劣了一些,如今听苗李氏这么说,内心更有负罪感了。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很多时候女人需要不是男人头头是道的分析,而仅仅是做一个合适的听众,该沉默时沉默,该附和时附和。
可是还没等苗子茜认错,苗李氏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她差点喷血:
“以娘看,你就是恃宠而骄!”苗李氏教育道,“你看着秦老板平日里宠着你,你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记住了,下回见了秦老板一定要跟他道歉!”
恃宠而骄?!还真当秦芃“宠”她了!
苗子茜张口想要反驳,抬头见苗李氏一脸的正色,便委屈地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
“娘,先不说我。”苗子茜试探地问道:“你今天在何府门口突然失态,是因为什么?”
苗李氏闻言一愣,旋即笑着掩饰了过了,说:“不过是突然间不舒服了,怕扰了大公子和大小姐与大姑娘的欢聚之情,就找了借口先离开了。”说完,苗李氏就转过头,一脸不愿多谈的样子。
苗子茜张口要问,见苗李氏这个样子,便默默地压下了心底的疑惑,暗自打定主意要偷偷地去调查。
且说秦芃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地回到了秦府,连进门时栗子笑脸如花地迎上去他也没有理睬。径直到了后院,刘文熙一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一脸别扭的神色连满脸的络腮胡子都遮不住。
“你怎么来了?”秦芃诧异,他还以为刘文熙上回因为苗子茜的事生了他的气,得好久才能消气呢。
“那个,”刘文熙一脸的忸怩,别过头,小声嘀咕一句:“上一回,是我不对。”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捉着大刀的右手握得紧紧的,可见很紧张。
见一向洒脱的刘文熙突然变作了这副样子,秦芃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先前被苗子茜放了满心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你我之间,何用这么客气。”秦芃一边笑着,一边哥俩好地拍拍刘文熙的肩头。
刘文熙也释然一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才见你一脸怒气地进来,身后栗子还一脸哀怨地站在二门处看着,我还以为你是见了我在这里,不高兴呢!”
“哪里,你多想了。”秦芃笑道,有些无奈地说:“还不是苗子茜那丫头,好心地为她着想,她倒好,好心当做驴肝肺了,倒是嫌我管得太宽!”
刘文熙原本就因为秦芃要他向苗子茜道歉的事有些不满,如今又听秦芃这么说,气愤道:“这样不识好歹的人,你总是宠着她做什么?”
“嘘——”秦芃食指点唇,示意刘文熙小声,又忙朝二门处看了看,见栗子离开了,这才放了心,小声嗔怨道:“你这大嗓门儿可得改改了。这话要是让栗子听去,只怕苗子茜那丫头又要有无尽的横来烦扰了。”
刘文熙撇撇嘴,皱着眉头说:“你还敢说自己不喜欢她?明明什么都替她设想到了。”
秦芃摇摇头,叹息道:“你不明内情,别胡乱猜测。”
刘文熙撇嘴:“你跟我说了,我不就明白了。明白了,我自然就不会胡猜了。”
秦芃摇摇头,歉然道:“抱歉,关于这件事,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告诉你,而且也不方便告诉其他任何人。不过,我保证,等一切都结束之时,你会知道真相的。”
见秦芃说得信誓旦旦,刘文熙也不再追问秦芃,既然不喜欢苗子茜,为什么一向心如无波老井的他,一遇到苗子茜的事,却总是频频动肝火。
“厂区的活儿都赶得差不多了,其他的事,不方便外人插手。我知道你走南闯北的见识得多,心思也灵活。到时候,提前让苗师傅看了图纸,从旁略加指导,之后你就带着密营里的兄弟,亲自来组装那些零部件,如何?”秦芃言归正传。
刘文熙点点头,一边和秦芃朝书房走去,一边说:“没问题,一会儿你把组装的图纸给我看看。说实话,我也很期待它们组合起来之后的威力。我爹时常说,边疆最近越来越不平静,正需要改良武器以有力地抵抗外辱。而你也需要它们……”
两个人边说边进了屋,关上门,秘密商议去了。
一连平静地几天过去。
苗子茜每次借口去京城找苗子路,实则去找石秋兰,打听何府的事。自从那日在苗家,见到苗子茜跟自己的观点很相似之后,石秋兰对苗子茜大为改观,只要是苗子茜想问的事,她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所以很快,苗子茜便从石秋兰送来的讯息里,拼凑出了事情的大致真相。
第四十三章 新仇旧恨
何盛,是何府现任的当家,娶了九个老婆,外加无数的红颜知己,暖玉温香,生活得十分惬意。但是何盛的老婆兼红颜知己们却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包括石秋兰的姑母石姑,每个何府的女人都尽一切地力量抓住何府的财产,为了自己老了有保障,有孩子的还要为了孩子的将来打算,每个人都对何府现有的财产虎视眈眈,筹谋已久。
至于何盛的孩子,三男六女,均在何盛的引导下,一个比一个生活奢侈,喜欢攀比,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却从来不事生产,没有任何的进项。
再富贵的家庭,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以土地为生的何府,最大的经济来源便是从祖先那里继承来的几百亩良田,还有为数不少的祖上积蓄。虽说是家大业大,可是哪里经得起何盛一家老小如此折腾。所以,现在何府,不过就是一个空壳子,上回秦芃不过伸出小手指轻轻一捻,何盛就不得不立刻屈服了,立刻就将石大姑娘给抬举了上来。
这些,是谁都可以打听得来的,有一些,却是连石姑也不甚清楚的,那就是何盛年轻时,恩将仇报,欺负年幼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