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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下这种教育制度的话就不会说这些风凉话了,而骑士的学校里只要不犯错通常都能毕业。
'其实学的那些真正运用到日後生活中去的知识却寥寥无几。通常学校里学的那些只是应付考试,考完了大家都将那些东西从脑海中删除。'说道此处不免放声大笑了起来,在500年前人们不知道地球是圆的,不懂函数不是照样生活的很好?反而是500年後的人,会因为考不上好的学校闹自杀,在失业後人生观颓废。或许生活就是一种心态,随意而安,乐在其中就是生活最美好的地方。竞争固然是促进社会发展提高生活质量的催化剂,一旦催化剂放太多了事物本身也会变味,人成为了机械,退化成了工蜂。
抬头望向渐渐染红天际的晚霞。是的,只要持有一颗对生活期盼的心态,置身在任何一片天空下都能活得洒脱。
'迦蓝,虽然不知道你究竟从何处来,但就算你来至地狱都是一个好人。能认识你我很高兴,和你在一起的这段岁月将成为我人生中的一个值得回忆的片段。'尼凯斯满怀信心的对我陈述道。
他对於我的认可与赞许让我兴奋的忘乎所以,得以的暗自偷笑'尼凯斯,你刚才说过要是能逃出升天的话,我提什麽要求都答应是吗?'
他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不怀好意'那是刚才,现在时机不同,答应的内容以及要求也会缩水。'
'你怎麽可以耍赖?你可是顶著骑士的信用与名誉对我许诺的。'真是个狡猾的家夥,我还没说要求他就矢口抵赖。
'迦蓝很感谢你的所作所为,但我不可能为了那些必须献身给你。'他斩钉截铁的回复道。好提议,就算我想这麽说都脱不了口,他却直白的警告我别想入非非。
'难道你不愿和我做爱我就不救你了?'我轻挑了一下眉不屑的反问道'你是否太看轻我了?'
'抱歉,迦蓝。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尴尬的低下头来'只是你之前的过激行为给我造成了困惑。'
'我说过了,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才会情不自禁。若你不喜欢的话我会尽量克制自己,只是别因为这点而讨厌我,赶我走。'我忱恳的祈求到,很喜欢他,喜欢到只要在他身边即便什麽都不做也会觉得满足,常常望著他的身影不愿移开视野,只要能感觉到他在身边就无比的安心。我是个很蠢的笨蛋,不知道如何表现自己对他的爱意。於是急躁的像是只无头的苍蝇,莽撞无礼。
'事实上我只是想让你教我剑术。'我抬起头来带著自嘲的望向他。
於是他笑了,那笑打破了沈闷的气氛'好的,一言为定。'
不久之後我们终於一路艰险下将要与大部队回合,再踏过前面这片荒郊就到了布雷蒂尼,可能还有三天的路程。
今晚我们依然借宿在山野间的农舍里。晚餐结束之後,他提著灯具坐在林子里的大树下,我一边又一边笨拙的练习著他教我的那些技法。
'不是这样的,你应该将手抬高。'实在看不下漏洞百出剑术的尼凯斯起身,从背後环上我的肩。发丝间的气息充实著我的嗅觉,微风轻浮起得黑发挑逗性的在我的脸庞扫,引来浑身一阵躁动。指间流连著他的温度,他手把手的教我如何用剑。
'尼凯斯,要是我做的好能给我一个礼物吗?'在暧昧的沈默中我破口问著身後的他。
'什麽?'他专心致志的教我。z
'没什麽,还是算了。'我想提,可是依然打住了自己的期盼,但依然心脏狂乱的跳动著逼迫我吐出压抑著的愿望'我是说,如果我今晚练的好,你能否给我一个吻所谓鼓励?'
'我说过我不喜欢这种事。'他握著我的手僵至了几分。
我尴尬一笑'我知道。'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剑再次重复道'我知道…'不像是在回复他,而像是在告诫自己。
'要是我真的很出色的话能否得到你的吻?'我无法克制的再度提出,但他依旧沈默,想要回避这个问题'我的意思是吻手背都可以。'我为难的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他不作声色,我不知道原来这样的要求都被划分为过分的性骚扰。
'迦蓝,为什麽你会喜欢我?'他出乎意外的问到,放开了我的双手。
'不知道,要是知道理由的话我想我会设法让自己不爱上你。'我诚实的回答道,只是带了一丝无奈用幽默去掩饰。
'因为我长的像那个人吗?听米歇尔说,你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叫小雨。'听到了那个名字,心中的伤口被人生生撤开,痛不欲生。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突如其来的难题'不是的。'我他们真的很像,但我始终都没有将尼凯斯当作过他。只是碰巧小雨和尼凯斯长的很像很像。或许说我生来就在寻找这样长相的人?第一次见到小雨时便一见锺情的无法自拔,那种似曾相识的亲和力让我坠落。我究竟爱得是什麽?只是这张脸吗?我自己都说不上,只是不管是小雨还是尼凯斯在见到他们时就有一种找到幸福的错觉,或许只是错觉而已,因此我如同飞蛾扑火在所不惜。一直有一个幻影在脑海中产生,这一次终於找到你了。
'如果连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何爱上我?又让我如何轻信?迦蓝其实你爱得不是我。'他的话像是在宣判我的死刑,冰冷而又锐利。
'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喜欢你,用什麽证明?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感觉骗不了自己。唯一能证明的只有时间,若多年之後依然爱你,那种沈淀的感情是否能结晶?'我僵硬的浮出一丝轻笑。
'但我不爱你,我想那并非是爱,你连自己的感情都没有弄明白谈何结果?'他的话如同是夜露,犀利的打得我体无完肤。
'你让我如何证明?只要你宽宏大量的给予我一次机会我就能将真心双手奉上给你证实。米歇尔也像他,为何我不爱米歇尔爱的却是你?这一点已可以看出我并非是因为将你与他混淆。人总是有自己追求的类型,你们恰好都是我所喜欢的那个类型。所以这恐怕就是开端,但并不是一切。'感情这东西是复杂的方程式,谁又能解答的清晰?为何会爱,这是一个纯粹刁难的问题,而我不得不用笨拙简陋的词汇去解答世上最难的难题。
我们有很多的不同,文化,国籍,思维的不同甚至是这个时代与我生活的那个地方风俗都有很大的区别。但我不知道爱是否也会有差异?
不得不承认目前我的爱必须跨过这麽多的障碍。
'坚持不懈是成功的开端。'我此刻竟然想到了巴勃罗得话。
第 23 章
我错过了小雨,却不愿一错再错。有罪的人能得到原谅吗?不由抬头问向苍天。
'就算是怜悯我,也不愿施舍一个吻吗?'我自暴自弃的叹息道,他无动於衷的靠在树旁擦拭著剑。
'是啊。我为什麽爱上你, 你自私,吝啬,顽固不化。我他妈的就被你那些微不足的勇气,时常散发出来的温柔和仅存的好心打动,然後像只狗一样跟在你屁股後面转,被踹了还要对你摇头摆尾?你说我是不是爱得太贱了?所以唾手可得的东西没有人会珍惜?你把我的心践踏在你的铁蹄之下,以後不会了,将你安全的送去布雷蒂尼之後我就从此消失在你的面前,以後老死不相往来!'我一定是太过气愤以至於说出此番话,但脱口之後万般悔恨。
'很好,我也落个清静。还有,米歇尔真的喜欢你,别辜负他。'他丢下此话之後一言不发的调头就走。
傻傻的站在原地的我究竟在做什麽?那些都不是我的真心话,为何要说?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断绝与他所有的关系?'不!不是这样的。'我发泄的在林中呐喊著,宣泄著自己被压抑的怒火。
'小子,我们又见面了。你的嗓门可真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是在欢迎我吗?'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或许刚才就在,只是我与尼凯斯都太投入话题而没有发现他们。马很意外车上走下的是巴勃罗'当贱狗也没什麽不妥的,或许男人都只是一条狗。'他洒脱的开著玩笑。
'你刚才躲在那里偷听我们的对话?'对於自己的隐私被人窥视,有一丝气愤。
'我们只是刚好路过,本想上来打个招呼,但见气氛不好於是作罢。'他双手向外摊开无奈的摇了下头。
'年轻人总是将时间浪费在谈情说爱上。'他将手搁在我的肩上'你刚才也说要自强,好!现在开始忘记他,你给我好好振作起来,人生还长了,别摔了跟斗爬不起来。'
我拍开他的手将头探入马车的帐子里,沙拉在和我挥手,她的身边尽是些化学药剂的玻璃溶剂。
'你不会到哪都带著这些吧?'我指了指这一车的化学品。
他自豪的一笑'它们都是我的老婆,自然上哪都得带著。它们可比你那尖酸刻薄的情人通情达理,只要顺著它们的性子,我的情人们可是很体贴入微的。'
'它们真的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