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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不着操这么多心。唉!”
“哦?没听你说过还有弟弟,也是,你们那个年代也没计划生育,就你自己才奇怪,还有,别拿他跟我比,我又不是你兄弟。”
司徒没答话,只是不停的灌酒,看得出很烦乱,啧,真是,好好个新年把气氛搞这么烂,我上去抢下那快见底的瓶子扔一边儿,说:
“走走走出去喝,在家喝有什么意思,越喝越郁闷,本来挺高兴一元旦,你请客,你掏钱,你开车,你找场子,走了。”
说完我迅速换了身适合泡夜店的行头,看看司徒还好没西装革履,一身休闲勉强凑合,拉了他下楼锁门上车就走,指点着要他找家即使元旦夜也依然要够High的地方,必须磨掉他这副棺材脸。
结果他把车开来了丽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店。
新年夜,X…MIX里人山人海,已经过了午夜,可是没有一张台位是空的,连过道里都是人,舞池里更是,领舞的三点妹妹high的就差把仅剩那点儿布料都解下来扔给下边舞动的妖娆男女。
我和司徒排开众人挤到吧台,花钱请走了两个人,占了位置,司徒跟吧员要了伏特加,却坚决不让我喝,这个老男人!无奈,我依然喝冰啤。
这里很吵,音乐声大的震耳,不时还有各式男女上来搭讪,这样正好,可以让他没时间想别的,我对这样的地方早就没什么感觉,由着司徒被试图找上他的“小姐、MB”们纠缠,我只是边喝酒边瞄着左边一桌脑袋发亮的男人发笑,那桌一群男女,男的大多光头,其中两个光着膀子站在椅子上单手抱个裸露的女人低头摇,完全没有章法的快速晃动脑袋,应该是嗑了药,让我觉得好笑的是那身上白白的肥肉随着晃动不停的颤着,一下一下波浪似的,衬着不断变换的灯光,很招笑。
自己盯着偷笑太久了,终于忍不住,不想惹什么麻烦,我转过头来把额头抵在司徒肩上一抖一抖的好像抽泣着哭着似的闷笑。司徒贴着我耳朵问道:
“怎么了?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你抬头看吧台左边数第二桌,就那个站凳子上抽筋的光头,像不像电视里做震动甩脂减肥仪广告那人?”
司徒应该是抬头看了,之后也笑了起来,低低的笑声就在我耳边儿上
就着他肩膀倚靠了一会儿,这嘈杂糜烂的环境里堆积起来的竟然是越来越烦躁,司徒不知不觉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等我抬头看他,呼出在我脸上的气息里已经全是酒味儿,虽然他眼睛还是未醉的清明,可我还是看出他现在其实很烦。搞的我开始怀疑自己拉他出来会不会有预期的解闷效果。
“大叔,你平时泡夜店就是喝闷酒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娱乐啊?”我这好像也算没话找话吧。
“没应酬一般不来这么闹的地方,怎么?小孩儿不是都喜欢这种地儿吗?”
“别叫大叔你就装老,你不挺喜欢装那小玻璃屋里头让人参观的吗。”我撞撞他,用下巴指了指上回遇见时他呆过的那个玻璃门的包房。
“设计这种包房的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闷骚啊,把人放进去可以当节目观赏吗?”
司徒听了有一瞬间眼神闪烁,晕,真是杰作,我慢吞吞的滑下高脚椅子,蹭蹭的跨坐到旁边有些小小别扭的男人腿上,周围的人早就high大发了,根本不会有人注意这边儿的暧昧。我整个人窝到他怀里,把脸埋在肩颈上,闷笑的说:“该不会……,这个闷骚设计师就是您老人家吧,真是失敬失敬,嘿嘿。”
司徒伸手揽住我不安分磨蹭的身子按在怀里,恨恨的说:“你就接着气我!”
呵呵……和着震耳的音乐,我贴在司徒的胸口,很沉稳的心跳声,活着真不错是吗。
腰侧突然震动起来,是司徒的手机,他示意我先坐,自己出去接电话。我滑下他的腿,坐回自己的位置,顺手端起那杯伏特加,还好,比起国内正宗的高度纯烧酒,这点酒精含量其实很小意思的。
不一会儿司徒脸色糟糕的匆匆回来,靠在我身上耳语:
“奕奕,韶阳他们在东城SKY BAY喝多了闹事儿,我得去看看,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恩?韶阳……你弟弟?”
“是,就是那败家孩子。”
“走吧,不用送我,越快去事越好解决,我打车回去一样。”我起身同他一同挤出酒吧。
门口。
“我先送你回去,你自己我也不放心。”
“别了,你还是赶紧救你弟去吧,谁想欺负我还得掂量下自己斤两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快走啦,我溜达到下一个路口叫车。”说完笑着抱了抱他。
“好吧,到家给我电话。”
司徒拗不过我,开车走了,我沿着步行街往下走,午夜的商业街依然灯火通明,霓虹整夜不关,夜店永远不会寂寞,总是人影婆娑,不时有人加入进去。很久没有在这么晚时候出来闲晃了,即使出来,也用不着带保镖了呀。冷空气打在身上,穿的衣服很难御寒,可我竟然不觉得很冷,就这么几乎闲适的慢步下去。
临街的一家酒吧里晃晃的冲出来一个人,显然是喝大发了,扶着路牌狂吐,那人就在我前面十几步,风带下来的污秽气味让我皱眉。向旁边走了几步,打算绕过醉鬼。
那人踉跄着往前几步靠着路灯滑坐下来,我不经意的瞥过去,那张深醉痛苦的脸正对着我的方向,是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陈倾。
二十四(全)
看见陈倾完全是始料不及的,以至于我现在只能瞪着他傻站着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冲上去揪起这个废人抵在路灯柱子上狂吼:
“操!陈倾你他妈活腻味啦,强子和老彪呢,你一个人出来喝成这样是不是想找死?啊?”我失去理智的开骂,控制不住的一拳打在陈倾肚子上,完全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想海扁一顿这个不知死活的死小子,自己身处是非之地,保镖也不带一个就出来鬼混。
陈倾痛的弯腰呻吟,之后又惊醒一样挣扎起来死命抱住我,沉的跟灌了铅一样的身体挂在我身上,差点把我压趴下,嘴里不听的喃喃着:
“哥…哥…,你终于回来看我了?呜呜……小倾再也不跟你抢东西了,什么都给你好不好,都给你,哥…你别走啊,别走啊哥……。”
妈的,现在这是什么状况?这么个大男人抱着个少年又哭又嚎的,我也是疯了,怎么就不考虑考虑再冲上来,这回想不管都不行,把他扔下然后让有心人搞回去掐圆捏扁吗?
尽量不引人注意,我拖拽着陈倾进了走出才几百米的丽晶,在大堂翻出他钱包,还好身份证有带,开了房,又拽着他进电梯找房间,直到把他扔在床上,我才稍微恢复了点理智。
把自己扔进沙发,看着床上这个身份是前弟弟的男人,思绪飞乱。自己可以说是一直避免想到之前的种种,刻意的回避有关陈家、有关B市的一切,哪怕自己那车祸死的不明不白,也厌了回去弄明白,昨日就当昨日死,挺好。现在的日子过的挺舒心的,有对宠自己宠上天的父母,有单纯不必烦心的生活,还有个帅到爆炸的情人,身心舒畅不是吗。可这死小子都跳出来搞这种飞机了,我还怎么回避啊,真扔掉他不管又万万是不可能的,二十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做的啊,而且怎么算都是我欺他良多,如果不是他把我搞死的话。总之,就是烦!
我起来到浴室沾湿手巾,回到床边擦了擦陈倾的脸和脖子,扒下他的外套,解开领口的扣子,拽掉皮鞋,他迷迷糊糊的任我摆弄。我用凉手巾再次擦拭他的脸,许是凉爽的感觉让他清醒了点,猛的抓住我的手,之后缠上来紧紧抱住我的腰,将脸贴过来靠着不放。
“哥……哥……你没死,你回来了,对不对?你不会不要小倾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当自己还十几岁呢?这家伙自从十五岁认清了注定一辈子给我欺负之后就再也没跟我撒娇过,唉。
“倾,撞我的车,是不是你指使的?”我压低声音,用陈峥的语气问道。
陈倾听到我厉声责问,又使劲蹭了蹭脸,收紧了手劲儿,急辩道:
“不是!不是小倾,小倾不会那么干的,是三叔…三叔…安排,我也是后来查到的,我恨他,我恨他,他害死了哥哥,不…不…,哥没死,哥还在这,还在……”
陈景昌那个老王八蛋?我太轻视他了吗?那个偏瘫的老头,到是有个扶不起的阿斗儿子。
“强子和老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