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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也不生病一回的司徒感冒了,看样子这病来势汹汹, 中午起来时听着只是声音有点哑而已,跟虚弱的我比起来就一壮丁,晚上再打电话过来已经忍不住的咳嗽了。我回来店里吃了点东西后一直在睡,皱眉听着他说还在办公室里赶设计图,起身打开床灯,已经8点多了,竟然睡这么久。从昨天晚上开始,除了一肚子酒,他再没吃过什么像样的食物,而我不认为他在办公室还能想起来吃东西。
挂上电话,我起床穿了件衣服下楼,直接拐进厨房,大辉小辉都在,他们都有不少单在做,看来晚饭时间人挺多的。小辉先看到我进来,他戴着一次性口罩,拿着奶油棒在做小蛋糕,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手上的事情,说道:“睡醒了奕奕?饿不饿,想吃什么让我哥给你做。”
“先不了,还不饿呢,人多,你们先忙。大辉哥,一会做完这些帮我煮点粥,放点盐那种,多熬一会儿,司徒感冒,一天没吃饭了。我去趟启阳看看。过会儿回来。”
“哦?司徒感冒了?行,我一会就做,你去吧,这天也是,说降温就降温,看这样明天得穿棉衣才行了。”大辉答应着,将做好的餐点装进托盘放入送餐口。
说完我又回楼上,到卫生间洗洗,找出棉服穿上,又拿了件雪衣。到吧台托服务生小王到附近药店去买点感冒药,之后出门过街,上了去启阳的电梯。
司徒的病比我想象还要严重,发烧了,还不住的咳嗽,眼睛红红的像要哭出来似的。是昨天晚上没有被子让空调风吹的伤风吗?我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就看见他在那咳,秘书也没来加班,我赶紧出去给他倒了杯热水,自己竟然连水都想不起来喝?真是败给这人了。
“怎么搞的,大叔我都不知道你体质这么弱啊,折腾的最厉害的是我好不好!?”把水放下,摸了摸他的额头,实在忍不住要说两句。
“死小孩,也不知道谁霸占了一晚上的被,也不说心疼我。”司徒顺着我放水的手拉过我来亲了亲嘴唇,然后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盯回电脑上的设计图。
“也不怕传染给我?你这图什么时候能弄好,这么着急交吗?”我站他身后看着电脑屏幕上的3D模拟图。
“还行,这几天都放假,我就只能赶点了,全弄完还早呢。而且我这是冻的感冒好不,又不是流感,传染什么啊。”
“挺晚了,要是不赶着今天晚上都做完,就去我那吃点东西,我让大辉做了粥,你这样,得吃药。”我踱回沙发坐下。
司徒抬头看过来,眼睛闪亮闪亮的,虽然红红的像兔子。他笑笑,很干脆的说:“好。”
很快的关了机穿上外套,司徒拿过车钥匙跟我出了公司,我把带出来的雪衣递给他说:“穿这个,外边降温,别开车了,没几步远。”
他看看我,笑着把衣服穿上,我们身高差的少了,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不会显得紧巴巴的像穿了小孩衣裳,只是里边的一身西装,就实在是不怎么衬这白色雪衣了。
看他系好扣子,我们出了大厦往E度走去。
二十二
我看着这个因为感冒显得有点虚弱的男人,只穿衬衫在我对面吃粥,煮的很稠的青菜粥一看就特好吃的样子,很饿了吧,吃的挺快,没有一板一眼的西装和一丝不苟的发型,整个人看上去年轻又帅气,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种形象,比如人群里目空一切骄傲的精英,比如办公室里的精明老板,比如时尚Party里左右逢源的交际能手,再比如床上激情火热的情人。
“大叔你到底几岁?你喊我爸…阿宇…,别告诉我你比他还要老。”虽然这假设不太可能,我还是问了一直不解的问题。
司徒从粥碗里抬起头看我,眼睛里还带点茫然,真是!不要出现这么可爱的表情好不好,人家会冲动的!
“我?31,怎么了,现在嫌我老了啊?你爸我见了还得叫声…宇哥…的,阿宇也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能喊,我们交情好,也不过私底下能唤名字而已。”说完又埋进粥里去了,这么好吃?
呵,也没多大嘛,算起来这家伙还小我两岁呢,我伸手按在他头上拨两下,就像他曾经拨我那样,嘿嘿笑了。司徒在我邪恶的笑声里侧身打了个大喷嚏,我赶紧抽出盒子里的纸巾递过去,可怜的生病小孩。
“不是老不老的问题,我们这样,你准备怎么跟我老爸交代啊?我爸可是挺正经的把我托付给你照看的,现在你都给我照顾到床上去了,还里里外外照顾个遍,他老人家那你怎么摆平?”
“这还真是个难题,不知道你爸能不能念点旧情别告我拐骗他家未成年儿子,你怎么看?要不要告诉他。”
坏人,把问题又丢回来,不愧是老奸巨滑的商人。
“随你啦,或许哪天让他发现然后把你扭送也是个不错的办法,我是不会去探监的,可怜的叔叔。”
“真这么严重?那我趁现在使乱终弃好像还来得及。”还给我摆出一副思考状,配那么红一双眼睛很没说服力好不好。
“也行,那你安排好人先,准备给你收尸体,之前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番的。”
看着司徒笑的很开心的解决他那第三碗粥,搞的我也有点谗,这个粥之前大辉都没给我做过,好像真的好吃的很,我决定去盛一碗尝尝。
小王是个有心人,不但买了感冒药,还买了搭配的消炎药,说是这样病人吃了好的快些,感冒药有强烈的嗜睡副作用,想想司徒家啥吃的也没有,就把他留下了。
我在E度二楼的家是开放式的,除了卫生间独立出来,卧室起居室书房都在一个空间里,只是设计上的巧思让一切看起来都很自然的分隔成各自的区域,这屋子是司徒亲自设计的呢,实用而且漂亮。我只开了书桌上的台灯上网,现在学校放自修假,日语系大一的课业实在少的可怜,半学期下来只有综合日语一科考试课,所以两个星期的自修假都随便你干嘛,放假前一天回去考试就好了。
回身看了看床上的人,吃了药很快就睡着了,我没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家里也没备,不下楼时只是一身纯棉家居服在屋里晃荡,所以他也只能裸身。12点多了,我夜里不怎么睡得着,经常游戏到半夜,把人物停在一个安全的位置,我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在我床上睡的不算安稳的男人。
抬手摸摸司徒的额头,不那么热了,可是有一层薄汗,出汗是好事,可是弄湿被子睡起来就不舒服了。到卫生间找了条干手巾,回来给他擦擦身,果然没有再翻腾。
呵,什么时候开始,我也这么会照顾人了?是啊,那个算尽心机,口口声声说爱却都是折磨的陈峥,早死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很爱陈倾的,毕竟到后来除了强占他,在明知道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时候,也没有毁了他不是吗。可以为是一回事,想明白之后又是一回事,那些,更多的是打小就积累下的许多不甘心吧,不甘心自己的地位被占,不甘心父母关爱的不是我,不甘心自己怎么努力都得不到赞扬。把拥有这一切的弟弟占为己有,好像这样就间接的得到了所有一样,多少是有些对不起陈倾的,所以,自己才觉得死了反而是解脱吧,那样的日子,三十来年早就累了。
我合衣躺在司徒身边,看着裹在我的被子里的这个男人,喜欢他吗?呵,答案是肯定的,是,我喜欢上他了。有时候,司徒给我的错觉像看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哪有不喜欢自己的道理?这是一种感觉,这个人散发出来的整体气质,在人群中冷冷的骄傲的。只是我以前,没他这么阳光,甚至是阴狠,不止在陌生人面前,对熟悉的人也会筑很厚的心防。现在看着他,心都不禁变柔软,我想,这样才真的是喜欢吧,而不是以爱的名义去占有。
凑过脸去吻了吻司徒的眼睛,结果却弄醒了他。
“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玩了一会,马上,你先睡吧,好好的。”
“恩,有闹钟吗,我怕早上起不来,8点得进公司。”
“我用手机定时,这么近,晚不了。”
“好,早点睡。”
说完也亲亲我,就合上了眼睛,本来就没有多清醒,很快又睡着了。我关了电脑,怕他再凉着,在柜子里找了一条新被子,脱了衣服睡下了。
我是会做饭的,只是会的东西不多,做的不难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