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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璨连忙收回了目光,一张俊秀的脸忍不住皱了起来。
火舞捂着嘴巴,笑的厉害。
周围围观的人群见事情结束,也逐渐散了去。
梵云绝和着两个侍卫,站在原地,见子城婉怡朝他们微微颔首,便跟着南墨衣往前边的酒馆走去。
心下仿佛被投下一颗石子,涟漪四起。
身后两名侍卫见了,小声开口道,“王爷,那是流禾的长公主子城婉怡。听说那三公主一直看不惯她。”
“恩。”梵云绝应了一声,一双桃花眼顿时如同层层泉水波荡。
这个女人……太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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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城殇从酒馆出来,门口侍卫车夫正在等候。
脑中回想着自己的计划,子城殇嘴角的笑容愈发扩大。
就不信,他要得到的东西,还有得不到的……
在侍卫的搀扶下踏上马车,关上车门。雄壮的马匹迈开蹄子奔走,叫声雄浑。
瞧得这样名贵的马种和豪华的马车,路人们纷纷让路,免得被那马蹄所伤。
子城殇静静的靠坐在椅子上,脑海中正滑过南墨衣那平庸的面颊,却忽的感到一阵颠簸。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子城殇瞬间失色,然,不待他行动,马车在的马匹便凄厉的嘶叫起来。
那牵引着马车的马匹忽然上窜下跳起来,仰天长吼,不断的转着圈子。
“怎么回事!”
车内传来子城殇的愤怒的呐喊,车外的侍卫迅速上前控制马头。
那 车夫拼了命的想要拉住那马匹,力量却根本不够,摇摇晃晃之间一不小心摔下马车。
“天呐!快逃啊!”
“这马疯了!”
一行百姓尖叫恐惧的飞快的逃离马车周围,免得成了殃池之鱼。
而那坐于马车内的子城殇,猛地发动体内的内力,从车门猛地冲出。木板顿时被撞的粉碎,木屑四溅,剧烈的暴响。
子城殇衣袍略显凌乱,满脸煞气,飞至那马匹身前,猛的伸手,在那马头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众侍卫连忙上前帮助,确是同时心忍不住一紧。
这可是太子最喜欢的马了啊!竟然下手丝毫不留情……
那马匹被子城殇狠狠一巴掌扇得整匹马摔倒在原地,仍旧凄厉的尖叫着。
马车早已被这两匹马甩开,侍卫迅速将另一匹制服。
子城殇双拳紧握,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那摔倒在地无力马匹,眼底光芒一闪而过。
那几名侍卫围着马匹左右瞧了一会,便有一人迅速走来,禀报道,“太子殿下,似乎是何人点燃了马蹄,才导致了马发狂。”
“哦?点燃马蹄……”
“是的,马蹄有被烧焦的痕迹。”
“可是刚开始行路的时候,并没有问题。”
“这……属下也不知……”
子城殇的脸皮狠狠的抖了抖,周围过路的百姓都报以好奇的目光,看得子城殇更为恼火。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除了她,没人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连珂啊连珂,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某处茶馆靠窗位置,南墨衣轻咬了一口糕点望着窗外,忽然噗嗤一笑。
刚坐下的子城婉怡和城酋堰皆以奇怪的目光望着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没看见什么特别的东西。
自然瞧不见,南墨衣已经将眸子从那狼狈的子城殇身上挪到别的地方去了
“连姑娘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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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瞧不见,南墨衣已经将眸子从那狼狈的子城殇身上挪到别的地方去了
“连姑娘在笑什么?”
子城婉怡轻笑,声音清脆好听。
南墨衣移回目光,轻轻摇了摇头。
子城婉怡又点点头,红唇轻启,“想必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名唤子城婉怡。”
火舞笑嘻嘻的瞧她,“公主倒是一点架子都没有。”
子城婉怡微愣,缓缓摇了摇头,“不过是身外之物……”
南墨衣诧异的望着她。
那精致的面容上,分明布满哀伤……真是奇了,这流禾的皇帝不宠爱这样温婉懂事的女儿,反而去宠那蛮横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子城莆……
可是……她在哀伤什么?
“公主可已有夫婿?”
南墨衣开门见山,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火舞和高璨相视一眼,暗地里皱眉吐舌。难道墨小衣不知道那件事情么?怎么还问这样的问题……
不可能不知道啊……
子城婉怡面色微僵,却在那悲伤之中显出一副淡然从容来,“未有夫婿。”
南墨衣挑眉。
“但我在等一个人。”
子城婉怡的目光摇摇飘向远方,一双清泉般的眸子涌上难以察觉的痴醉,连嘴角,都忍不住上扬起来。
与城酋堰相视一眼,南墨衣轻笑,不待她开口,一旁的子城婉怡便迅速反应过来,“之前那红衣公子是秦正国的四王爷,地位不低。若是得罪了他,怕是麻烦不小。最近父皇操劳,秦正难得提出联姻的建议。珂儿也是流禾人,对客人宽容些,也是应该的。”
南墨衣轻笑,点了点头,“不知公主芳龄的几何?”
子城婉怡抿唇,“十而又六。”
“哇!难见得呢!”火舞夸张长大嘴。
毕竟像子城婉怡这样成熟稳重,处变不惊,隐忍又极强的姑娘,约莫都得十八九岁了。
她的年纪竟然这样小。
子城婉怡笑笑,“家中姐妹年龄相差不大,我这长姐也及笄不久。倒是太子哥哥年龄最大。”
听子城婉怡说话,总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她忽的愣住,歉意的笑笑,“倒是我只知道说话了,如今也还算结识,还没有问过各位的名字。”
火舞的目光飘向城酋堰,询问着他的意见。
此时他手中捏着那只银制面具,始终安静着。周围时不时有女子注视投来。
他摇摇头,薄唇轻启,“江湖小辈而已,不足挂齿。”
火舞忍不住龇牙,老大啊……你都是小辈的话……这江湖上,还有人敢自称前辈么?
高璨同样是被这句话噎着了。果然是老大,太低调……
见城酋堰乐意回避,子城婉怡也未显露不悦神色,而是轻轻点头,目光又落在南墨衣身上,“珂儿,两日后的太后寿辰,记得要来。几日前皇后娘娘已有些动怒了……只是不知父皇与她说了些什么,才放弃寻你来的念头。你自己多加小心,我还有事情处理,就先回去了。”
子城婉怡嘱咐,面容真挚。
“恩。”南墨衣点点头,站起来。
那一干随从正在楼下等着。
南墨衣送子城婉怡下了楼,便折了回来。
高璨盯着楼下子城婉怡离去的背影,正若有所思。
火舞八卦的眼神亮晶晶的,一双眸子在他和子城婉怡身上来回扫动,忽的调笑道,“看吧!典型的温柔女子,还那么关心衣衣,又不在乎名利……怎么样,是不是心人首选?”
南墨衣挑唇一笑,眸子里也难得的闪烁起八卦的光芒。
这子城婉怡,着实是个不错的姑娘。能有这般心智,想必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令她蜕变的事情……
高璨轻咳一声,一双眸子瞟了身旁的火舞,正儿八经的道,“不过是在思考,为何同一个爹生出的女儿如此不同……”
火舞切了一声,哪里会相信他,突然换上了极度狗腿子的神情,跑到南墨衣身边,“墨小衣你看呐!高璨这种男人就是典型的不靠谱,还是咱们老大好!你说是不是?!”
南墨衣咳了咳,城酋堰也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可那眼底的笑意,倒是清清楚楚……
高璨的脸瞬间拉下来。
南墨衣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点点头,“恩……说的没错。”
一脸风度僵持在面上,高璨挥了挥手,径自走了。
“又去换衣服啊!”
“那男不男女不女的脏了我的衣服!”
火舞双手叉腰,满脸欢笑的望着高璨离去的背影。
一转头,就南墨衣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
火舞佯装浑身一抖,换上无比“羞怯”的模样,“墨小衣这样看着人家做什么?”
咳咳……
南墨衣不由得按了按额头,城酋堰瞟了火舞一眼,继而喝着自己手中的茶,从容淡定。
火舞究竟是不是这世界上的人……
这性格真是像极了神经质的火儿。
南墨衣扣了扣桌子,忽然一脸神秘的笑意。
“小舞有没有兴趣陪我去干一件事情?”
火舞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她,“做什么?”
城酋堰同样抬起眸子来,等待着她的下文。
却见南墨衣一把拉过火舞,在她身边耳语着什么。
城酋堰无奈的看着这说着悄悄话的二人,见火舞姑娘的脸色由好奇便惊奇,又由惊奇变兴奋。
暗自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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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明媚,草木复苏。
幽森的竹林里,还带着阵阵凉意。清晨初升的太阳透过竹叶,在落满碎叶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明亮的光斑。
有翠鸟在空中鸣叫,一片宁静空灵。
然,